房产市场化将人撕裂成有房者与无房者
人类盖房子原本应该是为住人用的, 人们口口声声高喊着人权民主自由的口号, 虚伪地站在人权民主自由的道德至高点上反这反那, 就是不反富者拥有房屋无数间, 穷者无一片砖瓦靠租房又或是露宿街头?! 居住权是不是每一个人的基本人权? 有人说"能人"要多得, "懒人"要少得, 那就是只为"能人"的人权, 而非为每一个人的人权! 老弱病残以及每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中的弱者就不该享受这人权吗? 这能是"普世价值吗? 房产市场化后将人类撕裂成有房者与无房者, 有房者中有拥有豪宅和无数间拥房者, 以及只拥有小房子只够居住者。而无房者中有租房者以及无家可归的露宿街头马路的流浪汉。就是因为房产的市场化将人类撕裂成两个对立的阶级, 纵观整个世界的资本主义社会中有房者与无房者越来越撕裂, 年轻人中即便是"能人"也很难拥有自己的住房。当血气方刚处于叛逆期的年轻人看不到自己的末来时, 走上街头示威抗议骚乱暴乱在所难免, 总要让年轻人有个发泄的出口。但真正有作为的政府应该引导教育, 同时要从社会制度社会结构上作出改变, 为大多数人服务解决实际问题 而不是一味地保护少数资本家的利益, 政府的政策只有利于资本家投资赚钱, 有意无意地造就几个大资本家, 是在为制造骚乱撕裂人群创造条件。
在香港,在世界各地的资本主义社会里, 在中国大陆、台湾、澳门, 《房产》,是富人财富的象征,某某某住在某某地的豪宅区或是某处豪宅, 价值几千万、几个亿.....是许多人的梦想, 更是无数的所谓中产阶级为之梦想和奋斗终身然而又是昂贵的难于卖得到的门票。被资本诱导得没有任何退路的许多香港的中产阶层,许多人为了获得这张门票终身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即便是维持在不是豪宅的中产者拥有几十平米的自住房产内, 也要付出包括极高的负债、透支性的消费以及束缚性的职业生涯。所谓香港的一个个中产,就像在房产这个通向豪宅的道上只是其中的一粒沙子,随着房价波动、房租不断上涨、自住房管理费的年年上涨、水电煤汽费的不断上涨、日常吃用行穿费用的不断上涨,而工资上涨永远跟不上之外, 面对失业、生老病残死的发生、大多数人在有产和无产两端之间来回颠倒。尤其是持续增长的高房价,势必将香港以至整个世界的资本社会撕裂成为有房者与无房者, 即相互对立的两大阶级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而许多没“上车”即拥有住房的想“上车”,“上车”的立刻变成高房价的维护者。正是各种不同利益主体的复杂纠葛,让资本社会的香港特区政府左右为难,动辄得咎。只能维持资本社会的游戏规则。
这就是香港的一些社会深层根源引发如此巨大的动荡。这些香港深层次的社会矛盾和问题、 这些经济民生方面的矛盾成因复杂、长期未能解决,积累成巨大的社会问题。在很多香港青年人眼中,对未来缺乏信心。 例如香港一个35岁的司机某某酷爱摩托车,每到周末都会驾驶着大功率摩托车在郊野狂奔,这时候的他豪气勃发。但一谈起未来,情绪就低落下来。“未来,我们有未来吗?” 没有房子,与家人挤住在一起,谈了多年的女友无法结婚,生儿育女的念头早已没有了。如租房, 30平方米房子月租金动辄八九千港元,每月进项不过1.5万港元左右,如何能租得起? 至于攒首付买房,更是想也不要想。你攒钱的速度绝对比不过房价上涨的速度。对比一下香港房价上涨幅度和收入上涨幅度,可以看得很清楚:目前,香港不同区域、房型价格不等,但绝大多数都在每平方米20万港元以上。而月收入呢? 一位市民向记者表示: “20年前,大学毕业生就拿一万港元了,20年过去,涨到一万二、一万三,这20年,物价涨了多少? 算上通胀,大学毕业生实际是贬值的。”
按国际劳工组织2018年的数据,从2008年到2017年,澳门1.6%、韩国1.2%,台湾的实质薪资成长仅0.2%,香港甚至落后于台湾,只有0.1%。而从2004年至2018年,香港房价涨了4.4倍。正是房价高涨、薪金收入停滞,导致香港自有住房比例下降,从2003年至今,香港的住房自有率从53%下降到48.9%。这个数据的背后,是财富更加集中,是多少青年自有住房梦的破灭。
假如只活在当下,不考虑房子,吃喝、逛街、郊游倒也不愁,只是“千万不要去想未来”。人们都说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中产阶层一向被认为是中坚力量,是社会的稳定器。但在香港,这个稳定器正在失灵,担忧向下坠落的“中产焦虑”在香港尤为突出。而香港的“中产阶层的基层化”,实际生活已经达不到中产阶层的水平,与基层趋同。
在香港,2018年月薪中位数为1.75万港元,公务员和教师中位数2.84万港元,论整体收入已经相当高。但有人做过公务员住房的小调查,惊讶地发现,不少人买不了房子,有的甚至住在劏房(指一个住房单位被切割成多个很小的居住空间)中。
就香港而言,房产,是富人的财富,是中产昂贵的门票。作为一个高度现代化的资本主义社会,香港仍有数量不少的穷人。香港社会贫富差距大、阶层固化的背后,是资产高度集中在少数大资本家手中。根据统计,2016年,香港显示贫富差距的基尼系数为0.539,已大大超过危险警戒线的0.4,与部分拉美国家持平。尽管特区政府为解决贫富差距做出了不少努力,但社会福利水平与香港经济发展水平还是很不相称。
在健康的社会里,青年和基层人士通常可以通过就业、教育等途径实现向上流动。但香港的社会阶层却基本固化,例如,位居富豪榜前列的人士多年未曾变化,基本都是地产商及其家族。富者越富贫者越穷基本出现这种穷者青年上升通道日渐狭窄。
在20世纪70年代香港有将近一半的劳动者是产业工人,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香港金融、航运、商贸物流、服务业兴起,管理、行政、技术、金融及专业人才吸纳众多劳动力,跨入中产阶层。但在随后的产业升级中,在原有商贸、航运之外,只发展了金融、旅游等服务业。有人说 “科创产业没能发展起来是香港的一大痛点,”香港金融业占到了GDP的约19%,但只提供约6%的就业。金融业创造财富的能力惊人,但只能吸收少数本土精英青年人,大部分本地青年没有能力从事高端服务业,何况许多香港金融从业者更是来自海外的人才。
对于当前的局面,特区政府曾尝试采取多种手段予以改变,但科技创新产业几次努力,几次夭折。这其中,反对派曾出于政治目的进行过种种无端阻挠,比如特区政府为推动创新科技发展而成立的创科局,反对派为反而反,不顾社会一再呼吁停止政治虚耗的呼声,在立法会百般阻挠,生生拖了三年。这直接导致香港制造业产值时至今日仅占香港GDP的1%左右,吸纳劳动力寥寥无几。而这些所谓的民主派是彻头彻尾的卖港分子港独分子和乱港分子, 打着民主自由的招牌搞港独分裂中国出卖中国的利益, 这些所谓的民主人士投靠外国帝国主义搞分裂中国的活动, 必须严打。否则祸害香港。
香港的问题不是争取民主自由的间题。而是高房价、贫富差距、青年难以向上流动、司法由外国人控制、对青少年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等等的社会问题和体制问题。这些社会问题早已暴露,回归22年来,历届特区政府也都做出过不同程度的努力。但迄今为止,收效甚微,民怨难以消解。不可否认,有些民怨确实是特区政府政策上缺乏远见所导致的。但香港资本社会的深层次矛盾之所以难以化解,既有政府施政上的问题, 更有中央政府从回归一开始只向资本家的倾斜, 更重要的是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根源。许多资本主义社会常产生的毒瘤所造成。在资本主义控控下恐怕难于彻底根治。
这些因素盘根错节,再加上各种利益集团各求所好,别有用心者趁机搅局,结果问题不断在讨论,措施迟迟不能出台,时间流逝,矛盾积重难返。 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提高房屋供应量。首任行政长官董建华提出了每年增加8.5万套住房的计划,但亚洲金融危机冲击下房价大跌,计划只能取消。考虑加大土地供应量,随之而来的是无休止的争议。很多人以为香港“人多地少”,但香港超过1100平方公里土地中,实际的土地开发程度为24.3%,住宅用地仅占6.9%。在未开发的75.7%的土地中,划做郊野公园的就占42%,就算为环保考虑不开发,还有300多平方公里可用。但争议多年,开发仍遥遥无期。
特别是这些年来,反对派为争夺管治权,人为制造政治争拗,大大增加施政成本。比如在2010年,一位香港老太受反对派所撺掇哄骗,提出港珠澳大桥影响环保的司法复核,尽管政府官司打赢,但仅此一项,工程延宕一年多,造价增加65亿港元。其他类似经济、民生动议,不管是政策还是拨款,反对派都要使尽解数,制造各种阻挠,把立法会当政治秀场,绝不会考虑多数市民和香港社会发展的需要。
香港多位政界人士对这种什么事都干不成的所谓“民主”深恶痛绝。香港式的民主是真正的民主吗? 有人反复提及“千万不要搞这种民主”。
香港的所有民主派充当的反对派借着香港近年来出现的封闭、排外思潮,拼命把内地形容成洪水猛兽。对社会上某些人把对特区政府施政的不满延伸到中央、延伸到内地老百姓。真的不可思议。
港民应该忘不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带给港人的骄傲,大陆民众也忘不了汶川地震时血浓于水的两地深情。对反中乱港的港独分子挑动排斥内地的要和港民区分开来。很多香港人眼睛只知道往西方看,但是回头看看,看看祖国新中国的发展,会发现祖国的市场如此之大应该更有发展机遇。
封闭并不能带来发展机会,现在的香港年轻人不理解,如果香港真的和大陆内地隔开,会更糟糕,面对目前的经济困境,香港需要和内地的连接更加密切、更有效,现在出现的相反的思潮实际上在把香港推向死港臭港的深渊。
对祖国新中国的发展有没有信心? 历史老人曾经在1997年出过一次同样的考题。在回归前夕,一批心存疑虑的香港人,慌慌张张远走他乡。但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们做了人生中最为错误的选择,错过了和祖国新中国一起发展的良机。
历史将再一次证明,热爱自己的祖国新中国不仅仅是正义和正确之举,更是远见和明智之举。希望20年以后,今天的香港大多数青年人会骄傲地回答: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爱中国! 我是一个中国人!
李兆波在文章中首先就指出,香港房价问题的深层矛盾已经太久,恶化到了现在抗争的严重度。
从2004年到2018年,过去14年来,香港人薪资成长63%,消费者物价指数(CPI)增长47%,但是在香港,1间「中型」公寓面积只有40平方公尺(约12.1坪),14年间中位数上涨了420%,现在最便宜也要593万港币(约新台币2359万元);中国大举涌入及宽鬆的货币政策是房价上扬的主要原因。
香港的贫富差距很大,年轻人收入也是如此,大学以上学历进入跨国企业起薪高达3万港币(约新台币11.9万元),24至35岁大学以上学历收入中位数为2.125万港币(约新台币8.45万元),但全体年轻人收入中位数只有1.5万港币(约新台币6万元)。
不过李兆波形容,跟那惊人的房价相比,这一点薪资差异根本「无关紧要」,反正都负担不起,即使只是1间大约12.1坪的房子;至于租屋,最远最便宜的月租估计也要1.224万港币(约新台币4.9万元),只有最高阶收入的年轻人得以负担。
李兆波最后指出,香港不到一半的家庭自己拥有1个家,也成了抗争持续不断的原因之一,他们已没有什麽好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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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由的美国,在最富裕的加州硅谷,旧金山,洛杉矶,曼哈顿,无家可归者越来越多,或只能住在汽车里,因为租不起房子。
让地产商主导城市的发展就只能是这个结果。好好向新加坡学习学习如何管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