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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是如何看待受''《冤枉》《委屈》”的

(2017-07-23 04:20:45) 下一个

毛泽东是如何看待受"《冤枉》《委屈》”的

 


毛泽东被 .....    "给我的各种处分、打击,包括“开除党籍”、开除政治局候补委员,赶出红军等,有多少次呢?      记得起来的有二十次。"

 


毛泽东:


我想同志们中间可能也有多多少少受过冤枉受过委屈的。

对于那些冤枉和委屈,对于那些不适当的处罚和错误的处置,比如把自己打成什么“机会主义”,撤销自己的职务,调离自己的职务等等,可以有两种态度。

一种态度是从此消极,很气愤,不满意;

另一种态度是把它看作一种有益的教育,当作一种锻炼。

你晓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世界,要那么完全公道是不可能的,现在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我是这么看,也许我比较悲观。

有那么一些人非常乐观,说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一点矛盾也没有了,我就不相信。

有矛盾,就要出主观主义,就要犯错误。

那些人并不是跟我们前世有冤,今世有仇,从前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整你呢?

就是因为思想不同,对问题的看法不一样。

后来证明,政策问题上思想统一了,就完全团结了。

所谓不团结,都是思想上有距离,政治问题、政策问题上有争论。

除开极个别的别有用心钻到党内来破坏的敌对分子以外,所有犯错误的人,不管他犯的错误怎么严重,哪怕是路线错误,也只是思想不对头。

既是思想问题,那末改正错误就是改正思想的问题,就是整风学习的问题,讨论研究的问题。

而各种不公平的事情在任何社会都是难免的。

那怎么办呢?

我们就是力争求得一个比较的公平。

应该说,我们党的七大的选举,七大以后到现在党内是比较地公平一些。

凡事都是有比较的,不是绝对的,绝对的公平或者绝对的不公平,是不可能的。

如果地方的同志说中央搞得不好,那末,地方同志的事情是不是搞得十全十美,一点不公平都没有?

我就不相信。有些事情想不到,有些事情想错了,有些事情安排不恰当,是难免的。

别人的例子很多,我想我这个人也可以作为一个例子。

有些话我过去也没有讲过,想在今天跟你们谈一谈。

我在第五次代表大会上只有发言权,没有选举权。我这个人也是犯错误不少,但是当时他们又不讲我的错误在哪个地方,只让当个候补代表。

第一次代表大会我到了。

第二次代表大会没有到。

第三次代表大会是在广州开的,又到了,被选为中央委员。

第四次代表大会又没有到,丢了中央委员。大概我这个人逢双不吉利。

第五次代表大会到了,当候补代表,也很好,被选为候补中央委员。

这对于我有坏处没有呢?

我说是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

至于其他,主要是三次“左”倾路线时期,给我的各种处分、打击,包括“开除党籍”、开除政治局候补委员,赶出红军等,有多少次呢?记得起来的有二十次。

比如,不选作中央委员,只给发言权不给表决权撤销一些职务,如中央农民委员会书记、党代表(井冈山时候)、前委书记等。

“开除党籍”了又不能不安个职务,就让我当师长。

我这个人当师长,就不那么能干,没有学过军事,因为你是个党外民主人士了,没有办法,我就当了一阵师长。

你说开除党籍对于一个人是高兴呀,我就不相信,我就不高兴。

井冈山时期一个误传消息来了,说中央开除了我的党籍,这就不能过党的生活了,只能当师长,开支部会我也不能去。后头又说这是谣传,是开除出政治局,不是开除党籍。

啊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给我安了一个名字叫“枪杆子主义”,因为我说了一句“枪杆子里头出政权”。

他们说政权哪里是枪杆子里头出来的呢?马克思没有讲过,书上没有那么一句现成的话,因此就说我犯了错误,就封我一个“枪杆子主义”。

的确,马克思没有这么讲过,但是马克思讲过“武装夺取政权”,我那个意思也就是武装夺取政权,并不是讲步枪、机关枪那里头就跑出一个政权来。

后头又被封为“一贯机会主义”。

对我最有益处的,就是封我为“狭隘经验论”。

我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那本书中就学鲁迅的办法,“报复”了一笔,批评那些骂狭隘经验论”的人是错误的。

所谓“狭隘经验论”就不是马克思主义。

那个时候他们认为山里头没有马克思主义,因为我们在山里头,城市里头就有马克思主义。

他们就忘记了,他们也来到山上了,而我们从前也是在城里的。

我们早到山上两三年,就没有马克思主义了。

他们刚刚来,因为是在城市里待的时间长,就有那么多马克思主义。

填表的时候不是要填过去受过什么处罚吗?这些事情,现在填表我都不填,因为这样多,要填一大堆,而且这些没有一条是我承认的。

我是犯过错误的。比如打仗,高兴圩打了败仗,那是我指挥的;南雄打了败仗,是我指挥的;长征时候的土城战役是我指挥的,茅台那次打仗也是我指挥的。

在井冈山时我提的那个土地法很蹩脚,不是一个彻底的土地纲领。

肃反时我犯了错误,第一次肃反肃错了人。如此等等。

这些真错误他们不处罚,而那大约二十次左右的处罚和打击,都是没有确实根据的。

特别是那个“狭隘经验论”刺激了我。

似乎马克思主义只有一家,别无分店。

是不是分店也可以搞一点马克思主义呢?

我又不懂外国文,外国也没有去过,只是看了一些翻译的书。

我总是跟一些同志讲,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可以学到的,即便学不到那么多,多少总可以学到一点。

事情往往有很大的偶然性。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些人去考试,一个名叫孙山的人去看了榜回来,别人问他自己的儿子考上没有,他说“解名尽处是孙山,贤郎更在孙山外”。

意思是说最后一名是我孙山,你的儿子在我孙山后面,没有考取。

这就是所谓“名落孙山”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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