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刘晓波著名言论:中国至少需要被殖民三百年
(香港《解放月报》1988年12月号)
问:那什么条件下,中国才有可能实现一个真正的历史变革呢?
刘晓波:三百年殖民地。香港一百年殖民地变成今天这样,中国那么大,当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才会变成今天香港这样,三百年够不够,我还有怀疑。
部分摘要:
问:您在大陆被视为一匹“黑马”,言论“偏激”,他们怎么会放你出来的呢?
刘晓波:我出国没感到多大阻力,手续办得非常顺利。邀请递上去,先由系里批准,再由学校批,我只去过国家教委两次,一次送材料,一次拿护照与签证。这在中国人中是非常顺利的,人家出国不知道要跑多少趟,简直要扒掉一层皮。我一次也没去过挪威大使馆!
问:你自己会不会面临抉择呢?
刘晓波:我有自身无法摆脱的局限:语言问题。我没法用英语那样好的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我将来有可能用英语表达的意思,但语言的味道会一点儿也没啦。所以,语言如果可以过关,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我最大的悲哀就是因为语言的局限性,还不得不为中国说话,我是在与一个非常愚昧、非常庸俗的东西对话,这种对话只会使自己的水平越来越低。
问: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国人智能不低啊。
刘晓波:那我回答不了。从制度、文化推到人种上去找?我无力去天空几十万年前的历史。中国人一直傲称古代四大发明,西方古代以来几百大发明都有了,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四大发明对中国今天惟一的意义,就是遮羞布!
问:你曾宣称要彻底埋葬孔孟之道,在它的废墟上能建立现代中国文化,如果一个民族完全否定了她的传统文化、失去了基础,如何建设一个新文化?
刘晓波:传统文化只是提供了一个否定的基础和起点,不是继承和承袭的基础。我认为孔子是个庸才,孟子比他有智慧,他承认的天才是庄子,从哲学上说,孔子什么都不是,孔子的学说是一种入世的为政治服务的学说,汉代把它变为统治工具,它的生命到汉代就该死亡了,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还没有死亡!不过,它面对新世界已经死亡了。西方有人喜欢孔子,不奇怪,因为是多元社会,但是在一元化的社会中,最好的东西也没用。所以孔子在东西方的意义不一样,如果中国是个多元化的政体,我不反对别人信仰马克思、信仰基督教、信仰孔子,但当前的中国,你信仰马克思就等于信仰一种思想独裁,因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是统治阶级的工具,是棍子,不具有理论意义。
问:有人认为亚洲四小龙经济上的成功是儒学的胜利,证明儒学还有现代价值。
刘晓波:这是胡说八道!也是忘恩负义。台湾、南韩、新加坡都有美国支持,日本也是,如果没有美国的人权观念的约束,这些国家可能什么都没有!这是东方人的丑恶,东方人面临着人的解放的问题,中国是一架政治机器,日本是一架经济机器,每个人都是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台湾、日本的人权问题表示解决,香港解决了西方近代的个人主义是功利化的,它争取的是政治与经济的权利,但现代存在主义哲学追求的则是生命意义上的个性解入,这是一种“纯哲学”。
问:哲学问题我们只能点到辄止了。不如你说说,你如此反传统,是否同意全盘西化?
刘晓波:现代化是至明真理:私有制、民主政治、言论自由、法律至上。这是无可争议的,中国不存在理论问题,只有政策问题,全盘西化就是人化、现代化,选择西化就是要过人的生活,西化与中国制度的区别就是人与非人的区别,换言之,要过人的生活就要选择全盘西化,没有和稀泥及调和的余地。我把西化叫做国际化、世界化,因为只有西化,人性才能充分发挥,这不是一个民族的选择,而是人类的选择,所以,我很讨厌“民族性”这个词。中国就讲不清什么是“中国特色”。
问:据了解,大陆思想界对你阁下的这些高见,颇有一些如“走极端”、“绝对化”的批评,你有何辩解?是否有意赋予它的特殊意义?
刘晓波:不是,我的声音只属于我自己,那只是中国的一种声音,别人搞条理很清晰、论证很严密的学问,我不反对,但我的方式就是这样,无以名之,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西方的科学哲学。它严密的论证环环相扣,但我不会那样写,我的极端应有存在的理由,我并不要求别人和我一样。我不喜欢钱钟书那样写一条后引好几十条考证式的文章,那是他的一绝,我承认他的价值,虽然我可能认为他很荒谬。
问:你的思路和表达方式有鲜明的个人色彩,是怎样形成的?通过思辩、经验还是人生的独特背景?
刘晓波:我向来不喜谈“我的治学之道”,没什么道,只不过我与别人不同,其他没什么好谈的。有的人动辄谈成材之路……他妈的,你有什么资格给青年人做楷模,当青年导师!我很欣赏无法之法,每个人只有自己的方法,无统一的方法,做学问做人皆如此。任何一个人的成功,都是别人的坟墓,不要走别人的路。
问:请你介绍一下,海外所说金观涛、李泽厚、方励之、温元凯是中国四大思想领袖,符不符合实际?
刘晓波:某种情况下是符合的。不过,方励之要除外,只有李泽厚、刘宾雁、金观涛,他们和青年的关系是伯乐和千里马。他们的“伯乐欲”特别强,他们要不断发现人,给青年人写作,而年轻知识分子又要依靠大树来生活,进入名人圈子。中国不是千里马多,而是伯乐多,故尔千里马多。中国名人征服人的办法不是打不是骂,是抚摸你、关怀你,用类似女性般的温柔去同化你。
问:他们四大领袖的思想在中国究竟有多大影响力?
刘晓波:非常大。金观涛、李泽厚很有市场,尤其在大学生中,青年导师嘛。我演讲时,别人请教,我就说不向任何人教任何东西……我为什么要演讲,一是自我感觉好,二为了挣钱,不给够一小时多小钱,我就不去。钱是一种自我评价,有了一定数量的钱,你的生命也就随着开放到一定的广度。(众笑)我太清楚了!有次去北京友谊商店,见到一瓶160元外汇券的酒,当时我站在那瓶酒前面,感到自己是个弱者,完全被粉碎了!他妈的,你刘晓波出名、演讲,有什么用,这瓶酒都不能征服它!
问:四大思想领袖对青年的引导,你认为是否全是正面的?有无负面的成分?
刘晓波:我先要排除方励之,我认为他不是青年导师,他要自封的话,我也不喜欢。(问:为什么?)他有什么资格!!(问:他事实上已经是导师!)这叫做中国人制造偶像的先天遗传,有些人不愿当偶像,是别人把他推上去的,就像一个为掌声而跑的运动员。方励之人过的最大的关,不是和当权者的关系,而是和崇拜者之间的关系,是面对鲜花和掌声应该怎么办?我认为,他们每个人对青年的引导基本上是负面的。
问:这样说来,中国思想界对青年一代的影响是一片空白了?
刘晓波:中国现在的“文化热”是虚幻的,中国人的素质这样低,一个农业文明生存方式的国家,在十年内走完了西方两千年的精神进程,从古希腊到后现代派,似乎都接受了,但什么也没有接受,什么都玩了,什么都不地道、不深入,新名词只能满足人们的虚荣心。
问:你可否说一点你对李泽厚的“挑战”?
刘晓波:李泽厚与刘再复有一个对话,谈对青年人的态度,说他们过去“整体地支持青年人”。过去我说过再不同庸才作战了,现在我要和庸才作战(我承认我也是庸才)。我和他们论战时是指着鼻子骂的,但他们明明骂的是我,却不指出来,说现在年轻人分化了,对有的年青人要重新看。他们的心态是:当你承认他是伯乐时,他就整体地支持你:你想叛逆他时,他就不支持你。刘再复在文章最后说:“青年人,我希望你们知道,我们是爱你们的!”他妈的,你那个爱值几个钱?谁要你的爱!你高高在上,赐给我一个爱,谁稀罕你!你的自我评价太不准确了!他以为爱一个人,别人要感激他,跪下叩头——没那码事!他们三位青年导师(不算方励之)的态度本身就很“操蛋”,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救世主人格。
问:你认为现在的中国社会处在历史的什么发展阶段?
刘晓波:还没有走出农业文明。
问:是不是要补资本主义的课?
刘晓波:必须补课。
问:那么,今天中国的路线还是顺着农业社会的惯性在走?
刘晓波:是的。不过,它在调整它的专制,因为它面临危机。
问:中国可能在根本上加以改造吗?
刘晓波:不可能,即使一两个统治者下决心,也没办法,因为没有土壤。
问:那什么条件下,中国才有可能实现一个真正的历史变革呢?
刘晓波:三百年殖民地。香港一百年殖民地变成今天这样,中国那么大,当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才会变成今天香港这样,三百年够不够,我还有怀疑。
问:十足的:“卖国主义”啦。
刘晓波:我要引用马克思“***宣言”的一句话:“工人没有祖国,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我无所谓爱国、叛国,你要说我叛国,我就叛国!就承认自己是挖祖坟的不孝子孙,且以此为荣。
问:你是说,中国还要走香港的路?
刘晓波:但历史不会再给中国人这样的机会了,殖民地时代已经过去了,没人会愿意再背中国这个包袱。
问:那怎么办呢?岂不太令人悲观?
刘晓波:没办法。我对整个人类都是悲观的,但我的悲观主义并不逃避,即使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又一个悲剧,我也要挣扎,也要对抗,我不喜欢叔本华而喜欢尼采,原因便在于此。
刘的《08宪章》很空洞,无实际内容。读过《共产党宣言》后,比较二者,真是天地之差。刘的《宪》就是天方夜谭!
我觉得刘代表的是中国人的良心,这里不少人在这里否定他,肯定中共,不知为何不回中国?有些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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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也代表南非的良心,结果断送了南非。世界的圣人,南非的罪人。
不回中国有啥难理解的。我为了高薪跳槽了。后来发现原来的公司飞速发展,肯定一下CEO有啥错?
想回去,但原来当我小弟的都混成了director,还怎么回去?
拍手,啪啪啪
这说明当时充当了邓家党的吹鼓手, 步调是一致的! 后来起了贪心, 想推翻邓家党由几个小混混凑合在一起想当家, 触怒了邓家党, 那当然只有坐牢一个选择了!其实拜的一个主子!今天的中国执政党复辟的就是资本主义道路! 资本主义道路己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已有现成的一套治国方法, 还用得到由许多政治术语罗列堆积在一起的什么《零八宪章》那样废纸一张吗! 仔细读后给人的感觉是概念模糊无法操作口号式的东东而己!
一个"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的人是如何为中国”忧国忧民"的? 二十年后的今天, 应该英语过关了, 也应该和中国沒有关系了! 所以中国的事也不用麻烦他这个"伪人"了! 希望他能到美国主子那儿报到了!
所以获得此奖的人不一定是最好的。
无法之法? 是什么法?他所崇拜的西方哪个国家没有法, 有人称他为"思想家", 他的思想在那?
要做到这一点,就要靠 全体社会成员的共同觉悟。所以就需要继续革命,来一场深入到人们灵魂深外的革命,建立起新的价值体系,在此基础上建立新的社会经济政治制度,只有在这个新 的超循环过程的主导下,社会主义制度才是稳定的,资本主义的复辟才是不可能的。如果人们一方面放纵市场法则,听任这个超循环过程继续下去,另一方面又想构 建和谐社会,这就是自相矛盾。
刘晓波:我出国没感到多大阻力,手续办得非常顺利。邀请递上去,先由系里批准,再由学校批,我只去过国家教委两次,一次送材料,一次拿护照与签证。这在中国人中是非常顺利的,人家出国不知道要跑多少趟,简直要扒掉一层皮。我一次也没去过挪威大使馆
这说明当时充当了邓家党的吹鼓手, 步调是一致的! 后来起了贪心, 想推翻邓家党由几个小混混凑合在一起想当家, 触怒了邓家党, 那当然只有坐牢一个选择了!
"语言如果可以过关,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说!........一个"中国会和我根本没有关系"的人是如何为中国”忧国忧民"的?
所以获得此奖的人不一定是最好的。
刘晓波:这是胡说八道!也是忘恩负义。台湾、南韩、新加坡都有美国支持,日本也是,如果没有美国的人权观念的约束,这些国家可能什么都没有!这是东方人的丑恶,东方人面临着人的解放的问题,中国是一架政治机器,日本是一架经济机器,每个人都是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台湾、日本的人权问题表示解决,香港解决了西方近代的个人主义是功利化的,它争取的是政治与经济的权利,但现代存在主义哲学追求的则是生命意义上的个性解入,这是一种“纯哲学”。
胡说八道的是谁! "东方人的丑恶", 从古到今有多少东方人! 今天活着的又有多少东方人! 东方人能承认都是丑恶的吗? 说这话的人是不是东方人岂不在丑恶之列! 何来"高尚"之说! 还说,这是一种“纯哲学”。这是胡说八道之说!
"人与非人"说!.......非人是什么!..十四亿中国人是"非人", 十四亿中国人如何想?!
刘晓波:我向来不喜谈“我的治学之道”,没什么道,只不过我与别人不同,其他没什么好谈的。有的人动辄谈成材之路……他妈的,你有什么资格给青年人做楷模,当青年导师!我很欣赏无法之法,每个人只有自己的方法,无统一的方法,做学问做人皆如此。任何一个人的成功,都是别人的坟墓,不要走别人的路。
无法之法?
刘晓波:必须补课。
"补资本主义的课"说!.......今天的中国己经在补资本主义的课了, 还想干什么?让给你们那几个小混混干?
杀了大荣确全家! 他全家该死
你说的言论无罪的哈,反对这个就是纳粹
"我就叛国"说! ........判国了还能为中国做什么?有人说他是"伪人", 这倒是真的是"伪中国人", 不是还有"人与非人”说!
"三百年殖民地"说!.......不知有多少中国人支持?
是非善恶不是没有绝对标准的。
把诺贝尔奖得主关起来唯一的先例就是纳粹。
毫无畏惧的傲慢与狂妄,
只能把自己死死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柱上。
汉人的子孙如今乐得屁颠屁颠的,很为被拜为祖宗的成吉思汗自豪。
现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富豪国其别称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
至于殖民一说,看看这城里那么多的斗士(逗死)们,一边扯着嗓子高喊多爱党爱国爱五千年八千年传统,一边千方百计移民西方,死皮赖脸呆在西方,就知道什么叫人格分裂了。对了,对猪们不应该讲人格的。
刘晓波是一个伟人, 尤其他为推动民族进步而展现的精神和勇气令人感佩。希望习近平先生能积极干预。他若过早辞世,将为这个政权留下昭彰恶名。
这并非良药苦口。 恰恰相反,这是一个思想家不断思考,不断探索过程中的认知发展,提高到成熟的路程。自始至终都体现出对民族,对国家深深的爱。 年少轻狂时,爱之深,责之切,因而有“打碎后一切从来”的急躁情绪。
6.4后的监狱生活,使得浮躁苛责的心平静下来。后来20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标签下的资本经济高速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以及当前政治体制难以自我纠正的弊端的不断恶化,使得思想家认识到探索自由,民主和平等理念对保持经济发展成果的必要性和可行性。长期深入的思考,结出《08宪章》的智慧果实。
显然,2008年时的思考比20年前的认识更成熟,更珍贵。
怪不得挪威人要颁和平奖,有道理的。
所以后来朱消气总理也是在执行刘晓波的政策。
1. 这是无耻、丧尽天良的奴才话! 说这话的人 没有自信,传布败坏思想,该死!
2. 近几十年来,依照事实,中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是进步的,快速进步; 不论党派是劳工党、共产党、民进党、国民党。。。,只要能把中国建设好,就是好党,大家就应该全心支持它!
所以 我们要支持共产党!支持习近平!!
从接近权力中心反叛出来的郭文贵所揭示的一系列关于窃国大盗的真相,更说明了刘晓波《零八宪章》的必要和紧要。。
把刘继续关着吧,如果他把土共的牢底坐穿,更成就了他烈士、圣人的英名;再次证明土共就是一反人类、反人道的反动组织,比黑暗的中世纪更甚。
“三百年殖民地”是他上世纪八八年讲的,距今已近三十年,这个时间几乎可以改变一切,社会不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用一句话宣判一个人好像是文革的思维和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