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读了一篇题为”见了才女绕着走”的博文(抱歉,忘了作者的大名),觉得有趣,忍不住也想侃几句。作者认为才女分事业型的和文化型的,但男人无论撞上哪种,万不可脑子发热,娶回来当压寨夫人,否则苦日子就开了头。虽不能说这个理千真万确,估摸也八九不离十。事业才女心气儿高,哪能把心思放在安乐窝里。她才若八斗一半儿得用来打拼,一半儿得用来守业。社交应酬时想必都心有旁骛,巴不得一溜烟转回她那一方天地。她属于的可不是二人世界;您若也是大千世界的主,不妨和她比划比划,否则就别跟着掺和了。至于那文化才女嘛,她一准儿过于率性,多愁善感,喜怒无常。花前月下的浪漫,枫叶满林的诗意,小桥流水的柔情会让她三天两头的痴痴颠颠,哪顾得上柴米油盐那一码子的事儿。若是无法和她共同营造乌托邦,您还是别处乐呵去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才女虽然不好驾驭,古往今来的例外也是有的,有的因才得了福,有的因才得了祸。
卓文君才貌出众,出身富家,却因一曲“凤求凰”而与司马相如私奔,并放下身价开店卖酒,甘当一介民妇,末了儿还用一首“白头吟”点悟了意欲出轨的司马相如,进而成就了一段历史佳话。
李清照的易安体在词学上是一座巅峰。她那“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让一众词迷折服得五体投地,连文人夫君赵明诚也自叹不如。她与夫君相敬相爱,隔三差五品茶论学,雅趣闺中。瞧瞧人家那才气,智商和情商双突出。
同样是才女,既有文采又精通音律的蔡文姬可就惨了。她先遭劫掳,被迫异域嫁给匈奴。多年后又被赎回转嫁汉人。她为后人留下了著名的《胡笳十八拍》,而婚姻留给她的只有两次被迫和骨肉分离。美貌害了她,高才也救不了她,点儿真是背透了。
唐婉的故事也令人心中打颤。她与陆游是发小儿,婚后却为婆婆所不容。一对情深意切的才子才女生生地被拆散,以至于“山盟还在,锦书难托”。她听到的是陆游责己责母的“错,错,错”,她回应的也只有无可奈何的“难,难,难”。除了一壶黄酒,两阕悲词,才女也是什么辙都没有。
当代的例子也能捡一箩筐:钱钟书和杨绛的相濡以沫,徐志摩和林徽因的欲爱不能,冰心和吴文藻的风雨同舟,张爱玲和胡兰成的倾城之恋,萧军和萧红的爱短离长。。。。。。有的才女在幸福的婚姻中成了仙,有的才女则在不幸的婚姻中作了鬼。可见才女是否可娶,有时和她本身的才气还不太着边儿。
其实除了极另类的,才女也是女人,也想为人妻人母,也得食人间烟火。从这个意义上说,男人见了才女还真不必总绕着走,八抬大轿娶回来也靠谱。前提有二:1,得门当户对,不是出身和财富上的门当户对,是品味上的。布衣娶才女多半儿不妥,差距不在人品,但境界远了去了。总不能让林妹妹嫁焦大吧。双方的境界若不在一个层面,岂止是不消停,整个儿就是同床异梦。2,得学会惜才。大凡才高者,都与众多有不同。才女难得,多呵护和鼓励才对。让班昭居家作绣女,让谢道韫天天煮羹汤,老天爷知道了都得炸庙。退一步说,放下身段儿,当成功女人身后的男人,也不算掉份儿。
又:见了才女可以迎上去,但境界得早早修炼。临时抱佛脚是不成的。
又:才女若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远远地赏着,不娶也罢。
哈哈,才可是不一而足的。至于哪一才合适,就因人而异了。
也许吧,只是颜值如花易谢
谢谢鼓励。
严重同意!谢谢临读。
谢谢你肯再读一遍我的拙文。我也是凑趣侃侃,疏漏在所难免。请多包涵。今后请多赐教。
我的逻辑不难懂:我只是想说才女不好驾驭是有例外的:要么是遇到了可心之人,甚至是可心的才子,因此在才气或情感的层次平等了;要么是命运不济,徒有才气。你的逻辑我倒不太懂,不过,我也无意跟你争辩。
回复 'shantouchen' 的评论 :
才女不好驾驭是原作者的观点,我只是说:才女虽然不好驾驭,古往今来的例外也是有的,有的因才得了福,有的因才得了祸。
这个依然是逻辑混乱。
如果你说女子有才未必说好事,有的因才得了福,有的因才得了祸。这样你就可以用蔡文姬和唐婉等人做反例。
如果你说女子有才就不好驾驭,其原因是平凡的男人在兴趣志向等方面与才女有差距。蔡文姬两次婚姻都是被迫的,而唐婉的离婚是由于婆婆的偏见,这样的例子能够证明你的论点“才女不好驾驭”吗?
谢临读。楼主有幽默感,欣赏。
同意!
衷心谢谢你的支持。在下初来乍到,还望各位还海涵。
原作者用“见了才女绕着走”为题目;我随手就借用了。
我不是写才女的故事,只是就原作者关于才女不好驾驭一说发表点看法
才女不好驾驭是原作者的观点,我只是说:才女虽然不好驾驭,古往今来的例外也是有的,有的因才得了福,有的因才得了祸。
你说的对,应是冰心,不是丁玲。 我搞错了。谢指误,已改过。
你说的对,应是冰心,不是丁玲。 我搞错了。谢指误,已改过。
你说的对,应是冰心。 我搞错了。谢指误,已改过。
这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
本来是说才女不好驾驭,举例的时候竟然把蔡文姬和唐婉都列了出来。她们只是无法驾驭自己的命运。哪些事实证明她们自己是难以驾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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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四点半就去了云朵那儿。两人一起去买菜,真有少夫少妻的感觉,可回来时经过清河坊看到又高又大的“餘慶堂”旧墙,清醒了一半。这墙太高了,盖住了后面的店铺,掩住了背后的山坡。突然我冒了一句“这墙如此之高,又有谁能垮过呢?”,“你真木,不好绕过去,多点路而已”,云朵并不知我将墙比作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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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多点路绕过去那才女“餘慶堂”,原来我的苦与才女婚姻有关,我后悔没让美女代替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