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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9
两天没去打拳,大家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今天看到大师傅,去新疆和三峡一个月旅游回来了;看他没带剑,估计没买,也就没问。
学打长拳的面包屋两个小妹妹来了,另一个打的慢的还在中国;老师傅让我带她们打,表扬她们打的好,她们很高兴。
要求不能高,能舞舞手就好了。
来这儿的人有两种,有的一看就知道有运动细胞,有的根本就没有,非常费力;这两个小妹妹不行,动作不协调,不过,两个人互相看着,共同提高,蛮有喜感的。
台湾的长拳姐姐来了,她还在前面几个动作,快半年了,也不知怎么那么费劲的;后面A来了,她竟然让长拳姐姐教她,更是晕。这两个来的比面包房妹妹晚,不然,看到老师傅在教她们,A又要气鼓鼓的了。
老师傅跟台湾人磨洋工的时候,大师傅带我打太极剑,最后几个动作还没教,也能跟;后面印度男来了,带我打太极剑。印度男挺有趣,要换个方向打剑,发现打拳方向性非常重要,一换,自己总是想恢复到习惯的方向。后面大师傅老师傅过来,大师傅反对,觉得我正在学习,换方向会导致混乱,印度男觉得我可以做到;老师傅也不同意,但觉得这也是一个好的方法,有时换个手打太极,对预防老年痴呆好。这从来没想过,是可以试一下噢;跟印度男约了,明天早点来,一起换手打太极。
上次见过一次的上海女孩没来,那是高手,昨天她匆匆来过,希望能再见到她。
那北方女子这些天都来,大家说:一看就知道是不同老师教的;确实是这样,有时跟她说“我们打的才是太极”也不是太妥当,门派不同而已。
估计我们三个人可以是一台戏,大家都很刻苦学习,也乐于提高自己;可以有空的时候留下来切磋切磋,一起打打八段锦什么的,也可学一些扇子功夫。
里面的香港人说:从你们身上可以看到国内人的影子,认真刻苦,努力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