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文化的独特性在于兼容并蓄又能保留自己的传统,这或许和他们的海岛地理条件有关,如同维京人的冰岛,安格鲁萨森人的不列颠。海岛文化下的人们更习惯于故事性叙事,无建构博大体系之热忱,更在精深和细微处着眼。有朝一日,能在以上三岛上体验, 更能凝视世界文明的深潭。
《圣经》是否能文学化?是否有重述圣经历史人物的必要?
把圣经历史人物文学化,常常植入了创作者自己的神学观, 不一定和圣经教义相符合,甚至偏离当时的历史及文化,就如中世纪的教堂绘画一样,把耶稣画成了欧洲人的面孔。
文学是另类宣讲, 必须和正统教义一致。因为《圣经》是对神儿子的启示及神恩典历史的叙述,最好的文学方式可能是如耶稣所讲的小故事(比喻)或者用音乐。至今为止,西方文学史上几乎没有一部著作是直接对圣经人物的描写,任何试图这样尝试的,最后都不过是狗尾续貂之作。
弥尔顿的《失乐园》是个例外,首先他用的是史诗体;另外描述的更是史前文明的人物,亚当和夏娃。弥尔顿的另一部作品《参孙》是否有名著的地位,还有待认识。 不过C.S Lewis 的创作方法更值得效仿,教义植入童话和另类小说中。
不需要更多在这方面纠结,圣经是用来默想,教导和宣讲的,文学之想象力需要接受基本教义的考验。亨德尔和巴哈的音乐创作,似乎可以为试图想在文学和绘画方面基督化的创作者提供一些启发。
创作能让人明白纯正教义的故事(用象征性的语言),恐怕才是正道,否则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文学有娱乐,载道,言志之功能,这点上中国《诗经》的赋比兴手法也就是最纯正的文学手法,
基督教的文学创作应该可以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