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尝试,新鲜事不尝试不知其新鲜;喜欢体验,疯狂事不体验不明其疯狂。
做过一些事,当时感觉平常,如今忆起,方觉疯狂。
1,Magic Mashroom(魔幻磨菇)
尝试磨菇是在泰国南部的阁帕岛(KOH PHANGAN)。
那时我一个人在旅行,停留曼谷,在同一旅馆遇到了我的丈夫,一个说正在寻找Who am I的日本人。几经波折,我们一起到阁帕岛。海边的旅馆,仿佛海水一涨就漫到房间里来。在旅馆帮忙的泰国男孩向我们推荐神奇磨菇。一个月圆之夜,男孩把磨菇做成汤,端到了我们的餐桌。未加任何其他,磨菇汤有淡淡的清香。
约半小时,磨菇神奇见效。海浪声仿佛乐曲,悦耳动听。我们步行去另外一个沙滩,参加通宵舞会。半个小时的山路。路上蛙鸣虫叫,声声逼近,清晰回荡,象是在耳边。路很黑,无人,只有月亮,心却无任何惧怕。摇晃着,涌入舞会。海浪声不停,音乐不停,我们也一夜跳不停。直到天明,方知筋疲力尽。
后来一个朋友告诉我们,曾有个荷兰人,在月圆之夜吃了磨菇,看到天边的月亮,跃进海里,想奔向月亮,最后再也没有回来。听后我们才知道害怕。
2,Hemp(大麻,麻草)
旅行中,人们常热衷于麻草,因为得之容易,似乎司空见惯,还有人是为了寻它而去旅行。
我第一次吸大麻,是在柬埔寨和老挝的边境小镇Stung Treng。我一个人准备从金边到万象。简陋的边境,却有一个干净舒适的小旅馆。旅馆小餐厅,几个美国女孩在邻桌,正轮流吸着大麻,也递给了我。我猛吸一口,几乎要被呛着。香烟,啤酒,麻草,混着牛排,Hot Cake的味道,落寞的旅程,孤独的我,第一次吸大麻以寂寞而告终。
后来遇到了我丈夫,他教我如何去Enjoy it。
老挝的餐厅,只要你开口询问,就能得到大麻。有的餐厅的Menu里,直接写着Special Pizza。混入麻草的披萨,和普通披萨味道相差无几。但是吃过之后,才知其不同寻常。披萨下肚,飘着脚步回旅馆,安静得不会开口说半句话。酒使人向外,酒后人爱吵闹。大麻却让人向内,省视自己的内心。
渐入佳境是到了印度。印度东部海边的小村庄,人们向神祈祷的方式是吸大麻,然后击鼓唱歌。我们住在自家建有庙宇的印度爸爸家里,因要向神祷告,他天天给给我们准备麻草。来自不同地方的各式Papa聚集,当他们拍打着手鼓唱歌时,眼神一致,象是看见了神。
我有一张照片,裸着双肩,用一个手工制作的烟斗吸烟,我心里明了,那烟斗里燃着的是麻草。照片里的我,眼神有点迷离,却又闪烁着光,象陷入一种虚幻的无边无际的堕乐。
后来在长期的旅行中,无数的机会尝试它。现在在日本,却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它,心中依然无限怀念与迷恋。丈夫一直向往荷兰,因为那个国家可以在自己的庭院里种上大麻。
3,Fullmoon Party(月圆通宵舞会)
在泰国的小岛,印度西海岸的海滩,每个月圆之夜,都会举行通宵达旦的月圆舞会。
我们游荡到了Goa,果阿,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的西海岸城市,是印度难得可以喝到啤酒的地方之一。等待近十日,才到月圆之夜。要翻过两个山坡才到舞会之地,我们租来当地的小摩托车。多数来自欧洲的嘻皮们早已聚集,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人们各自起舞。他们多数是独舞,和其他人几乎毫不相干。因为所有人都会刚吸过大麻,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与自己跳舞。
舞跳了停,停了又跳,直到天亮。我们累得战战兢兢,回程要翻山,连摩托车都不够劲,顺势把摩托车往山边一扔,直接倒在路边睡着了。
醒来时艳阳高照,有时会走来当地人或游人。他们看到我们,也不感觉希奇,大声打招呼,我们也回应,Hello。现在想来,和当时的狼狈不堪一起,羞愧万分。
.......
那些疯狂过的事,身不由己,却因为年轻过,燃烧过,放浪过.是完美生活。
"让我笑,让我唱,让我忘,让我在还没白发苍苍时流浪......"
sasya20140116
有的事,沉淀在心里,成一种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