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爱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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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花》 第一百二十五章 依依不舍

(2013-01-08 01:48:15) 下一个

 李豫决定回京城了,喜的白蜓哼了一天的小曲。

紫裳心里有点失落,在紫府同住的这一段时间,彼此的心好象贴得更近了,其实李豫也是一个痴情之人,他对自己的执着也不是不让自己感动,只是她看不到与他的前途,与他的未来总感到好象是雾茫茫的。

    从邢府回来后,李豫的心踏实了不少,看来那桃花小白脸还是挺识实务的,虽然如此,其实他还是不是十分放心,因为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儿走了个邢爷,谁又知道明儿会不会跑出来个秦爷,董爷什么的。

     无奈离京久了,宫里免不了要追究,一旦被朝廷发现紫裳在此,父皇和母后难免又要兴师动众,在师爷的一再要求之下,他觉得自己不得不离开了,心中再多的不舍也得暂时放下,    离别之日在即,清晨李豫依依不舍地站在紫裳的窗前,紫裳,你这个妖女,你一定使了什么法术,不然我的心怎么就不属于我自己了呢,为什么总往你身上跑?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却一无所知,只知道离别的疼痛是如此的难忍。

    其实紫裳也几乎一夜没睡,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她就躺不住了,起了身推开窗户,她想透一透气,因为胸口就好象被压上了一块重石,推不开,缷不掉,无比的沉重。

    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是个太子,为什么你有了妃嬪无数,还要对我穷追不舍,你知不知道被你扰乱的心要多久才会平复你如此潇洒地来了,在原本平静的湖面里丢下一颗石子,就又要去了,那涟漪泛开的苦涩你是看不见的。

     窗子打开了,湿润的空气吹进了屋里,紫裳看见了窗前的李豫,那一刹那间,幽怨的心情荡然无存,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落下,原来他和我一样不好受。

     她走除了房,来到了窗外,抬起手摸了摸他那一头湿湿的头发,嘴角流露出一丝笑容,眼里满是泪水:“为什么站了这么久也不进去?

    李豫见到泪流满面的紫裳有些惊讶,难道她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难道她那波澜不惊的面孔下也有波涛汹涌的一面?

    李豫顿时欣喜若狂,他紧紧地抱住了紫裳。

    天上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顺着李豫脸上淌下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紫裳把头靠在了李豫的肩上,李豫用下额轻轻地触摸着她那有些潮湿的秀发,那柔软的发丝把他的心缠得更紧了,他轻声地问道:“原来你也很在乎,并不是我一个人辛苦对吗?”

     紫裳不语,李豫把她搂得更紧了,多想,多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无论到哪里都不要跟她分开。

     他们这样不知道站了多久,终于紫裳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没了泪,又象以往的淡然恬静,她认真地看着他的脸道:“回去后,就不要再来了。”

     李豫那原本窃喜的心一下子又沉到了谷底,他一把推开她问道:“为什么?难道你折磨我还嫌折磨得不够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忍了,为了你我连自己的自尊都放下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

    紫裳眼里又有了雾气,她看着李豫的双眼道:“正因为如此,才让我心里更不安,不要为我做什么,只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只怕你为了我做得太多,让我承担不起。”

    李豫问道:“当真,在你面前做我自己吗?”说着就吻住了那个曾经让他想了千白次却没有勇气去冒犯的红唇。

    紫裳闭上了双眼,软软地依在他怀里,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袭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让它们都兴奋了起来,原来被人亲吻是这种感觉,她安心地让他吻着。

    李豫沉醉在她的唇齿之间,见到怀中的人如此安分,渴求的心越发高涨了,双手也有些不安份起来,可是刚刚触摸到那浑圆高耸之处就觉得怀中的人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道:“紫裳,你是我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弃你,等我能够理直气壮地把你带到身边时,我再让你做我的女人,我希望到那时你不会再拒绝我,我也希望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出乎李豫的预料,紫裳点了点头。

    李豫又笑了,由衷地笑了,一阵阵幸福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原来有时侯幸福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容易得只要她点一下头你就能得到。

    紫裳在看到李豫笑的那一瞬间,觉得原本压抑的心一下子轻松了,原本雾蒙蒙的前方看起来也明朗了许多,原来的不安和苦恼都不翼而飞了,一阵阵喜悦和期待的感觉涌遍全身,原来有时候幸福离自己这样近,近得只要你点一下头就能得到。

   李豫离开了,依旧是依依不舍,但不舍之中又有一份甜蜜和信心。

   四大护卫跟着太子回京,原以为这一路一定是阴风习习,没想到太子竟这般心情愉悦,满面的春风想掩盖都遮不住。

    相比之下,刘水则一蹶不振,颓废不堪,那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好似几夜没有睡好了,高山看着他有些心疼,嗨,都怪自己多事,若不是临走前的一天他想做个和事佬,帮刘水跟白蜓那个丫头求求情,走也要让刘水有个好走,没想到蜓儿那丫头竟扯个嗓门大骂道:“去,告诉那个害人不浅的祸害,我蜓儿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让他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千万别打我音儿的主意,这辈子我报不了仇,下一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他,什么东西,还舔着脸让我原谅他。”骂到最后自己竟先哭起来了。

    高山讨了没趣走了出来,没想到一抬头只见刘水坐在屋檐上正抱着头,不用想也知道蜓儿的话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一定又在那儿伤心落泪呢。

     紫姝园里,寒烟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白蕊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寒烟第一次觉得自己好象有了亲人了,第一次感到有一个人在真真实实地无条件地在关心她,她有些不安了,如果自己真的习惯依赖她了,那如果有一天要离开这紫姝园该怎么办,于是她竭力抑制着对蕊儿的好感,可是蕊儿却不然,只是觉得寒烟的冷漠也是一种孤单,孤单得可怜,反而对她更加耐心了。

     有时见到寒烟坐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她就会到花园里拔几根狗尾巴草用它们编一只小兔子,轻轻地放到寒烟的手里,这时候寒烟的脸上就会现出一丝笑容。久而久之,寒烟的床头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稀奇的小玩意,柳叶编的小筐子,雏菊编的小花环,所有的东西寒烟都不舍得扔掉,放在那里。

    就连紫黄也跟着蕊儿学会了,有一次也叼根漂亮的羽毛来向寒烟献殷勤,惹得白蕊一见道就对紫黄吵:“哎呀呀,不知道是哪个鸟儿倒了霉了,紫黄拜托你别去祸害那些鸟了,姐姐更喜欢漂亮的花呢。” 寒烟看着他们开心地笑了,白蕊第一次发现寒烟的笑原来是那样的动人。

     可是奶娘秋菊对白蕊越来越不满了,因为自从白蕊这丫头进了屋子,她就期待紫黄会转移对象去欺负蕊儿,毕竟那蕊儿是新人吗,是畜生肯定都会欺生,没想到紫黄那杂种竟去巴结起白蕊了,在她身前身后摇头摆尾,就连对那个不明来历的寒烟也亲热的不得了,这涟漪居里好象就她一个人不讨喜,气得她没事就去拿白蕊撒撒气,指责几句,或是骂两声,可是白蕊好象并不往心里去,倒是紫黄更是变本加厉地来找她麻烦了,她屋子里或是多点什么或是少点什么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该死的锁头都锁不住那屋子。

   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八字和那畜生不和,要不然它为什么只是针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混蛋黄毛杂种的生辰八字,要不然自己也可以找个神算子给算一挂,求个法儿给解一解,这跟一个畜生犯冲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连个解法都没有,难道真的就得毒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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