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爱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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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恋花》 第九十章 凌晨惊梦

(2012-11-08 01:27:20) 下一个

  第九十章 凌晨惊梦

面对郎中们的束手无策,白蜓开始了以泪洗面,她担心照这个速度增长,用不了几年那可恶的东西就会长满了紫音的全身。

昨天傍晚,一个老郎中来看过之后问白蜓他可不可以试一下为小姐用点草药,草药是祖传的,但不知道对小姐的病会不会有效。白蜓勉强答应了,不管怎么样,这几天,来了这么多的郎中,还没有一个愿意给紫音用药的。

可是今儿一早,当白蜓打开紫音的襁褓时,尖叫了一声,就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 什么东西?还德高望众的郎中呢,还祖传的草药呢?其实纯属欺名盗世之徒,不治还好,这一治倒治红了我音儿的半拉屁股。”

白蝶闻声赶了过来,见白蜓对着紫音的小屁股又吹又洗的,便劝道:“ 别骂了,好歹也是你答应人家给用药的,怎么说也怨不着人,瞧你一大早上又哭又骂的,让下人们看到,成何体统?”

白蜓一听,把紫音的小屁股擎到了白蝶的眼前道:“姐姐瞧瞧,瞧瞧我们的音儿的屁股都红成什么样子了,我是让他试着用药给,但也没成想到,他下的药竟这么重,他以为我们音儿的屁股象他那张七老八十的老脸啊,皮粗肉糙的,竟下这么重的药。”

白蝶瞧她那个样子,没好气道:“ 那蜓儿就别再去折腾那些郎中了吧,咱蜓儿这病也别治了。”说着从白蜓的手中抱过了紫音,紫音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伸出了小手摸了摸白蝶的脸。

白蜓听到白蝶这么一说顿时没了脾气,焉头耷脑地道:“ 姐姐就不心疼紫音吗?蜓儿看不得音儿遭罪。不过若要这种治法,蜓儿倒觉得还不如不治呢,能不能治好也不打准,却要拿我的音儿试他那祖传的药,再说了那东西又没长在脸上,不是吗?”说到最后已经没了底气。

白蝶道:“ 说要治的也是你,担心那东西长得太快的也是你,嗨,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的孩子你就看着折腾吧,别总是哭哭啼啼的,小姐这几天也累的要命,府里正张罗着紫音的满月酒,蜓儿就给我们省点心吧,少哭一点我和小姐就高兴了,说真的我还担心你那双眼呢,老人们都说月子里哭得多了,眼睛瞎得快。”

白蜓听了两眼一瞪:“ 姐姐怎么不早说呢?早点告诉蜓儿,蜓儿再也不敢哭呢,这快满月了,你倒说出来了,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蜓儿这双眼睛若瞎的早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白蝶被她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抱起了紫音,一转身出去了。白蜓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烦意乱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妈走了进来在床头放下了一碗参汤道:“小姐吩咐的,主子一定要喝了它,还有就是,小姐说这几天晚上,紫音小主子就跟她的奶娘睡吧,小姐说主子马上要满月了,满月那天有得主子累的,这几天要好好休息,调养呢。”

白蜓端起了碗,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口气灌了进去。

刘妈在旁边看得心里直咋舌,这主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看那举止就是个野丫头,再说了,她熬得这碗汤有那么难喝吗?

白蜓把碗一放道:“ 刘妈看到了,这汤我喝了,可是紫音小主子这几天还是跟我睡,小姐要问了,就说我离开她睡不着。”

刘妈点了下头,没吱声,拿起碗就出去了,这主子就这德行,脾气大着呢,她要说不行,那正主儿也不管用呢。

白蝶逗着紫音玩了一会儿,发现还没满月的紫音,那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不管哪里有点什么动静,那双眼睛捕捉地很快,你要跟她说话,她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白蝶对她说道:“ 紫音啊,你的眼睛看起来象个小大人一样,我们的紫音一定很聪明,但是长大了可不要象你的娘亲一样,刁钻古怪的,气死人不偿命。”

哪里知道,还没等她说完,就见到紫音的眉头皱了起来,小脸鼓鼓的,看得白蝶心里一咯噔。白蝶抱起了她道:“ 小祖宗,你别吓我,象你能听懂似的。”说完就又把她抱到了白蜓的房里。

白蜓接了过来,问道:“ 今儿,怎么这么快就把她抱回来了?”

白蝶指着紫音的小脸说道:“ 没看到她绷着那张脸吗? 就因为我说了你几句坏话,她那眉头就皱得象个老太太脸似的,活象听得懂。”

白蜓听了眉飞色舞道:“ 就是了,做娘也没个做娘的样子,竟当着我音儿的面数落我的不是,下次记住了,谁才是真的娘亲,现在她还小着呢,等她大一点,你再说试一试,那就不单单是给你脸子看了。” 说完低下头“叭”的一声在紫音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紫音的小眉头,一下子展开了,小脸也堆满了笑,伸出胖呼呼的小手在白蜓的脸上摸了一下。

看得白蝶心里直发毛,骂道:“蜓儿这个小狐狸分明生了个小妖精,这么小就成了精了,这还了得,往日里有你一个人欺负我也就罢了,这又多了一个小人精,我白蝶命苦啊,八成是上一辈子欠了你们母女的。”边说边摇着头出去了。

晚上,白蜓让奶娘喂饱了紫音,又亲自给紫音洗了个澡,就搂着紫音睡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听到了白蜓那瘆人的尖叫声,差不多把紫府里所有的人都惊醒了。

白蝶和紫裳一样,来不及披件衣服,就匆匆地往白蜓房里跑,心里紧张的什么似的,还以为紫音又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了。

白蝶在心里骂道“ 这小蹄子,干什么不好,竟学会了在大早上尖叫,昨儿叫,今儿又叫,还让不让人活得清静点儿了。”

还有几个守夜的下人,也惊慌失措地站在白蜓的房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来回走着,见到紫裳和白蝶来了,马上施了礼,站到了一边。

紫裳和白蝶来不及多想,推开门就进去了,只见白蜓坐在床上,还在捂着嘴,脸上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淌,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紫音的奶娘和刘妈正跪在白蜓的床前吓发抖。

紫裳趋上前问道:“ 怎么了,音儿发生什么事了?”

白蜓指着床上的紫音,说不出话来。

紫裳和白蝶发现,紫音光溜溜的侧躺在床上,半边小屁股上正淌着血,那黄豆大的黑斑不见了,象是被什么东西生生的剜了下去,连皮带肉的,留下了一个手指甲大的伤口,伤口正流着血。

紫裳和白蝶也吓得不轻,紫裳问道:“ 怎么回事? 谁做的?这是谁干的?”

白蜓只是拼命地哭,使劲的摇头。

刘妈和紫音的奶娘也只管磕头,边磕头边道:“ 小的们不,不清楚,听到主子尖叫,就,就跑过来了,一过来,就发现紫音小主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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