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爱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正文

《蛇恋花》 第一百零五章 进退两难

(2012-11-26 05:16:49) 下一个

不知不觉间李豫来到山东紫府已经有些时日了,这可以说是让他度日如年,面对着白蜓的冷言冷语和紫裳的相敬如宾,他几次都有打道回府的念头。

可是一想到有对桃花眼正水汪汪得瞅着紫裳,他就又打断了这种念头。

这一日他躺在床上又几乎一夜无眠,眼看着又要天亮了,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夜不成眠好象已经成了习惯了。

他不是不想和紫裳重修旧好,可是不知怎么了一向颇有气度和风范的自己一到紫裳面前就出了差错。

如今细想,和他相克的不是紫裳,而是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白蜓,这次的确是自己的不是,可是若不是太在乎紫裳他怎么会又失了风度。嗨,天知道那白蜓年纪幼小却生出了个孩子,谁又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的护卫刘水的杰作。

想到刘水,他真恨不得马上把他拖回宫中阉了他,可是不得不承认他不但佩服刘水还有点儿嫉妒他了,比他大了半旬的自己还没当爹,他倒先抱上儿子了,当日他看到了白蜓怀中的孩子,至今那摸样还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这个孩子可是生的太标致太可爱了,但愿将来可别像那个尖酸刻薄的娘亲白蜓就好了,不然的话还会和自己相克。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嗨,自己一个堂堂的大唐太子千里追女,追到了山东来,还要在这里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他李豫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几日他不是没有向紫裳表示过歉意,可是裳儿好象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样,怎么说碍于尊严他也没有办法死乞白赖的去求她。

昨儿师爷看不下去了,对自己说女人要会哄才是,可是自己活到现在还没哄过哪个女人,倒是被女人哄着,这要怎么去哄一个女人呢?

那个桃花眼应该会很在行吧,想当日被自己撞破的英雄救美就应该是他的拿手好戏,紫裳你不该会是对他动心了吧,他已经知道了那个象水一样的男人的底细了,据说那男人的后院可以和自己的后宫相聘美了,可是紫裳该不会宁可给他做妾也不肯嫁自己为妃吧。

想到这里他的头更疼了,索性他和衣坐了起来,该死的,这一下子天下怎么会生出这么多妖孽的男人,想当初见到紫婵他就觉得一个男人能生出那样一副好皮囊可真是难得了,这不知会让多少男人自惭形秽,让多少女人伤心流泪,单单是一个平阳公主就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惹得宫中都无一日安宁。

好在那紫婵还算痴情,性情中之人。哪里像这里的一个,长得既男又女,一个男人生的能让男人嫉妒也就罢了,要是也能让女人嫉妒,那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更可恨的是这厮还好色,号称什么“邢爷”竟象他大唐天子一样尽情地在这山东网罗美女,让天下男人切齿,天下女人悲哀。

可是紫裳偏偏就来到了这里,俗话说强龙不斗地头蛇,他李豫现在是不会在这里与他交锋的,即使是顾及大局,他也不能在紫裳面前伤害那个桃花眼。他更不能离开山东,留下紫裳一人在这里让那厮有机可乘。

他越想越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抬头一看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太阳快升起来了。

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安,屋顶好似有人,一招手,高山来到了他的身旁道:“ 主子,那是刘水睡在屋顶。”

而此时刘水已经从屋顶跃了下来,跪在李豫脚下,他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人看起来既颓废又苍白。

:“ 你这厮无事端端的睡在屋顶做什么,这里又不是没有护院,我还没向你问罪,你就扮出这么一副可怜相来,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倒学会采花来了,更可恨的是竟在自家的院子里下手。”李豫恨不得给他一脚,可是看他那副德行又不忍心。

高山见状忙跪在刘水旁边道:“ 求太子殿下看在刘水侍奉殿下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这一回吧, 臣知道刘水已经知错了,这几日一直悔不当初呢。”

一低头,李豫惊讶的发现刘水竟跪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流泪,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

李豫皱了皱眉头甩袖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人一到这里都变得不正常了,按说如果我要是刘水那厮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了那么一个粉妆玉琢的儿子,怎么还不值得,可能那刘水也知道我想回府阉了他,吓坏了也不好说。

高山从地上扶起了刘水道:“ 好汉做事好汉当,咱既然干了,就担当的起,日后娶了那白蜓就是,别让那个小妮子吓到你,看她那个样子恨不能把你千刀万剐,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把脑袋伸给她,她看在音儿的份上也未必会怎么样。说实话咱们兄弟一场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么不光彩的事,不过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你哭过,知道这次你是真的不好受了,好好回房休息吧,主子那边我会帮衬着点,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刘水回到房中,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巾,满脑全是白蜓那张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的脸。

这些天来,其实最不好过的要数白蜓,那害得她苦不堪言的仇人就在身边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想让紫裳难做,紫裳可是她和紫音的再生父母。

她也有些忌惮那个该死的太子,那人可是真有生杀大权呢,她白蜓可是什么都不是。

可是有时候她一想起当初所遭受的冤屈和苦难,也真想不顾一切的去找刘水那厮拼个你死我活,可是这几天知道他在这府中,却见不到他的身影。

一天晚上,她打发刘妈去看看太子的侍卫晚上睡在哪间客房里,刘妈心里明镜儿着呢,白蜓想知道那个让她失身生紫音的男人住在这院子哪间房,具体主子要干什么她心里挺期待的,毕竟苦大仇深着呢,对女人来说还有什么下场会比这更糟糕的, 好彩, 白蜓主子命还不是太坏,有正主子护着呢。

于是她兴冲冲地出去了,去了客房只见高山在里面,不见刘水,旁边的床铺也好似没人用过,于是她一脸赔笑地问道:“ 主子担心房里的家什不够用,打发我过来看看, 怎么不见另外一位小哥呢?难道他不睡在这屋里吗?”

高山一指对面的屋顶道:“ 这几日,他都睡在那儿。”

刘妈抻着脖子一看,夜色下那屋顶上可不是真有个人躺在那里,而那位置恰好是白蜓和紫音的卧室。

刘妈着实兴奋,原来他几日来都睡在那里,这个人可真奇怪,看起来对屋里那两个小主子挺在乎的,可是干什么又做出那么不是人做的事呢,要是喜欢那个白蜓咋不明媒正娶?

回到房中,刘妈一本正经地道:“ 小姐,老身替你看过了,那个小哥,也就是可能是音儿爹爹的那个小哥自从到了咱这里就没在屋子里睡过觉,据说都睡在屋顶,老身还帮你看了一下,睡得地方就在这顶上。”说着用手指了指头顶。

原本正躺在床上的白蜓“噌”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睡在我们房顶? 这做贼的真是贼心不死,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偏偏睡人家的房顶,就说吗,好人哪有一天到晚往房顶跑的,他以为他是什么?是只鸟儿吗?瘦不拉几的就像只猴子似的,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不是个人呢? 刘妈去找把剪刀给我。”

刘妈一愣:“小姐,三更半夜要剪刀做什么?有什么活,明儿老身给你做了吧。”

白蜓不耐烦道:“ 我要去给他两刀不行吗? 一到是为我自己洗清白,一刀替紫音报剜股之仇。”

刘妈冷笑一声道:“ 小姐还是歇着吧,就算老身去给你放把梯子在那里,你也未必爬的上,说替小主子报仇也说不通呢,人家是好心给自己的骨肉治病又不是什么害她,你说是不是?小姐?”

白蜓红着脸道:“这心里恨着, 又没有办法,说一说还不可以吗?我要真有那本事还用等在今天跟你要剪刀,再说了人家都睡咱屋顶了,防着点不好吗?”

刘妈没言语,转身去取了,心里却道,一把剪刀好做什么,睡得像头猪一样,被人那个啥了都不知道。

白蜓把剪刀掖在了枕头底下,心想,你要是再敢来招惹我们,我蜓儿豁上了,和你拼了。她望了望天棚心想难道这小子也猜到了,怕我半夜摸到他的房里,插他两刀,怕了,所以才不敢睡在房里。

     刘妈走后,白蜓抱着紫音细细地瞅着,细看着紫音的发稍眉角,象那厮刘水吗? 好似不太象,可是瞅了多了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像他。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