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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并感受拉赫玛尼诺夫

(2010-02-17 11:22:44) 下一个

走近并感受拉赫玛尼诺夫

   写在前面:

  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不可多听,但绝对不可不听!

      (本文约6200多字,拐弯抹角地繁琐了一通,但记述了我是如何走近他的,所以还是耐心读吧。你会发现,即使是崇高的音乐也和我们庸俗的日常生活交融在一起。)

        自从完成了第一次跨越生死线的写作后,有点思维枯竭的感觉,因为写那个东西耗费了我很多的情感和注意力,几乎是在搜肠刮肚,一点一点地回忆着、计算着、设想着如何在讲述第一生死之间的同时贯穿着描述二中及其周围环境的历史面貌,那个藏着我的童年的快乐和痛苦、辛酸和屈辱以及渴望和梦想的天堂般的人间小世界。这几天里思维几乎停止了活动,唯一关注的是最近自己提出的统计算法,虽然文章已经完成,但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尤其是要用这个算法完成一个2570多例的大样本分析,这是我提出的一个有创意的项目的核心部分。事实上提出那个算法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申报这个项目。今天终于完成了这个大样本的分析,结果也非常理想,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当然,大样本的分析不仅进一步验证了我的分析思想的正确性和统计算法的实用性,而且验证过程和结果给了我们更多新的启示,因此,明天我们可以信心十足地与小组负责人,美国人Dr. Cullen,讨论整个项目的最后构思了。放松的心情似乎又有意将我拉到电脑前,逼迫我想想该再写点什么。想起不久前,也就是写作统计算法论文和第一次生死之间的期间,开车去DC更新护照和接送小Baby的路上几次被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感动的情景,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兴奋点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第一次接触拉赫玛尼诺夫这个名字应该是在大约151991)年前。那一年,我在武汉的武胜路新华书店买了一本《西洋名曲100首欣赏》,翻阅目录的时候发现其中有拉赫玛尼诺夫的名字和一些作品名称,好像主要是钢琴协奏曲之类。然而,很多年里,我一直比较钟爱贝多芬和柴科夫斯基的音乐,巴赫、莫扎特、维瓦尔第等人也在经常听的名家之列,从未曾拥有过和聆听过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

    第二次接触拉赫玛尼诺夫这个名字是在199510月一个晴朗的秋日。那天,我受导师的指派陪三位来自美国的流行病学家和公共卫生专家游玩东湖,他们是来到我学习和工作的同济医科大学指导和验收无烟大学创建活动的。当时,我作为余松林教授的研究生跟从导师学习生物统计学。余教授一方面承担了世界卫生组织和世界银行资助的中国湖区血吸虫病防治的经济学评价项目,另一方面则热心于推动无烟大学的创建,是这个活动的同济领头人,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力争获得无烟大学的歌德奖,而我们最终赢得了当年亚洲地区的这个奖项。实际上,那时我的主要工作是具体执行血吸虫病防治项目,由于我是余教授的关门弟子,也是他当年唯一的研究生,所以,余教授就让我承担了陪游任务。当然,尽管我从不嗜烟酒,我对无烟大学的创建不是太感兴趣,不过,几位退休后在世界各地到处奔波推动创建无烟大学的美国友人还是很让我感动。记得那天在东湖边上散步时,三位外宾兴致都很高。其中,78岁高龄,身体非常健康,步伐稳健的Dr. Gamble尤其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时我的英语非常差,口语交流很成问题,不过,我却很大胆,即使只有几个词汇,也尽量开口说。由于交流有些障碍,话题自然不会太多,不过,我还是提出了关于音乐的话题,没想到这个话题一打开,Dr. Gamble一下子就说开了。尽管我听得不是太懂(试想,一大堆英文的音乐和文学术语,我能听懂几个?),趁他稍稍间歇,我立刻抓住机会大胆地问了他一个问题:“Who is your favorite composer?(你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谁?)”我以为我会得到令我满意的答复:贝多芬或柴科夫斯基或巴赫或莫扎特,这样,我就有话可以搭腔了。没想到,Dr. Gamble简洁而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说:“Rachmaninoff!”说真的,听到这一回答的那一刻,我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我以为我还可以继续音乐这个话题,然而我对拉赫玛尼诺夫完全陌生。

    应该是在1996年底到1997年春的某一天,我在多年的好朋友吴立家里发现他新近买了一大堆古典音乐CD,其中就有拉赫玛尼诺夫的交响曲和钢琴协奏曲全集,我想起Dr. Gamble在东湖边给过我的回答,于是和朋友谈起了拉赫玛尼诺夫,他向我推荐听听,我不知道听什么好,他说钢琴协奏曲很好,但偏爱小提琴的我不是太喜欢钢琴,于是就借了一张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交响曲,之所以借这张,是因为我首先被包装吸引住了:它的封面是白雪覆盖的某个城市的广场(我相信那是俄罗斯的西北城市圣彼得堡的某个局部,因为远处的建筑好像是圣彼得堡的沙皇行宫或圣彼得堡的博物馆),几棵黑色的小树从白色地面上高高耸起,整个画面呈黑白两色,一个人影都没有,给人一片虽然纯洁寂静但又苍凉压抑的感觉。虽然我买的那本名曲欣赏书中可能有一些关于这个作品的解说和介绍,但已经听了很多年古典音乐的我还是没有想到应该去看看,而是先试着听了起来。听过两遍后,就被他的音乐中的一股奇异的力量感染了,那是一种强烈的个人情感上的东西:深刻的忧郁中饱含着痛苦和压抑、热焰般的温柔中透露着刚毅和沉思以及在厚重的低音衬托下不息地奔腾着的决意冲破忧郁和压抑的顽强冲动。这种东西是我们在贝多芬和柴科夫斯基这类悲剧性作曲家中见不到的,当然更不可能到巴赫、莫扎特等人那里寻求了。只有他,拉赫玛尼诺夫,才有能力创造出这样的风格,才能带给我们一种独特而又巨大的精神享受。网上有评论说:“如果你还从来没有听过拉赫玛尼诺夫的音乐,那么,当你去听的时候你的耳朵和灵魂将会非常有福分。事实上,我非常羡慕那些初次聆听Sergei Vassilievitch Rachmaninoff(谢尔盖·瓦西里耶维奇·拉赫玛尼诺夫,中文名为本文作者加注)音乐的人所感受到的激情和天赋。”

    定居Rockville后,我发现当地第33套电视节目中每天晚上12:00到第二天早上8:00之间都有一套通宵节目,那是音乐、戏剧和电影等的片段集锦。因为经常有小提琴的独奏片断,为了给学小提琴的女儿收集一点教学素材,我每周都会花点时间录上一盘录像带,然后再将一些必要的节目编辑到一起。正是在这些节目中,我发现了一套完整的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第一和第二乐章都是彩色MTV (Music TV),没留意演奏者是谁,第三乐章是50年代的一场音乐会现场的黑白电影剪辑,是一个完整的第三乐章。由于有过前面听他的第三交响曲的经历,我刻意将这三个乐章集中编辑到一盘录像带上。在CDDVD的时代,录像带的音响效果可想而知不会令人满意,但听过几遍后,即使从粗糙的音质中仍然感觉出它很不错。

    大约半年前,教会的一位年轻的美国人,和英国首相布莱尔同名,送给教会几个孩子几张CD,我12岁的女儿从中发现了一套未开封的2CD套装的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全集,立刻抢到了手里。我想可能是她听过我编辑的那盘录像带的缘故,否则,她怎么会想到只要那套CD呢?她得到后非常自豪地告诉我说她弄到了这个东西,并在我眼前快速地晃了晃。我也非常高兴,问是不是借给她的,她回答说好像是的。我说那好,我们回家马上刻录一套。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刻录的效果不尽如人意,极其优美的音乐中几个细小的杂音让人很沮丧。我想那些杂音可能是电流不稳定造成的,因为这个缘故,我也就没听了,但原版CD也一直没还回去。不过,几天以后,忙这忙那的不知道整套CD弄哪去了,很长时间也不见踪影。

    今年9月中旬,我在美国迎来了我大学时代的哲学和音乐启蒙老师袁建国先生,他送女儿到英国求学,顺便借此机会游历美国东部。由于我家比较拥挤,幸好有一位80级的校友住着大House,离我家仅3英里,袁先生以及另外两位同伴(一位是中央电视台的摄影记者,名叫陈建军,另一位看得出来是陈的女友,一位身材和相貌都难以挑剔的美女)就住校友家。第一天晚上我去见他时,发现他竟然还是那样的年轻,精力充沛,思维敏捷,然而,他目前似乎只醉心于中国茶道,花费巨资收集储备了许多名贵的中国茶,即使是这次来美国,他也随身携带了几样茶以及一套茶具,每天早出晚归后还要和大家一起品茶到深夜转钟。那晚我有幸品尝了他带来的60年代云南产的沱茶。色深带暗红,味道么,恕我直言,我不懂茶道,实在说不出什么。几天后,他们要离开这里前往纽约,计划途中顺便游历马里兰(Maryland)州府安纳波利斯(Annapolis),一个有3百多年历史、颇有情调的步行小城,但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所非常重要的大学:美国海军学院(The US Navy Academy)。我承担了开车送他们去费城的任务,顺便折向南一点先玩安纳波利斯并参观海军学院。都说美国的大学没有院墙,但海军学院还是有的。不过,你可以不受阻碍地进去,只需向门房出示你的身份证如驾驶执照(美国的驾驶执照就是身份证)或护照即可。顺便提一下,袁先生的岳父大人是位于中国武汉的海军工程大学的教授,他和太太曾经在海工岳父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前往安纳波利斯的高速公路上,袁先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之所以讲这个故事,是因为他前一晚在我家看过我女儿拉小提琴,觉得她需要加强基本功训练。这是当然的,然而,他不知道我的苦衷,我发现我女儿不是搞音乐专业的材料,因为她没有我当年酷爱练琴的劲头。我已经狠心中止她的提琴课8个多月了,尽管她目前仍然是她所在中学的高级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

    在讲这个故事前,他说到不应该让孩子过早接触太成人化的训练和情感熏陶。我同意这个说法。于是,他就跟我讲开了那个故事,那是他看过的一部电影,说的是,一个没有成就感的父亲,将自己年轻时代的抱负寄托在幼小的儿子身上,让孩子跟着自己学了几年的钢琴,然后又给他请了一个私人教师。这孩子很有灵性,学得非常好。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望参加一年一度的钢琴大赛。私人教师对他说,你有可能获得第一名,但要选用好的音乐作品,然而最好的选材对于你现在的年龄来说不适合,那就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当私人教师和父亲谈到这个话题时,父亲也坚决反对用这个作品去参赛。然而,就在这个孩子接受私人教师教学的同时,他也经常应邀到一位邻居老太太家为她弹琴,老太太家有一本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的总谱。这个孩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由于受到老师和父亲的坚决反对,孩子干脆跑到老太太家练习,他16~7岁的小小的年纪就被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感染了,非常投入。比赛来临了,他的参赛曲目由于他个人的坚持而最终定为这个作品,并一举获得成功。然而,成功后的孩子的生活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渐渐变得不爱和人交流,沉默寡言,常常神志恍惚,不久便离家出走,多年里到处流浪乞讨。在流浪途中,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他每次只要进入一个有钢琴的酒吧什么的,他就会坐到钢琴前弹上几段,他的琴声是那样的流畅,为酒吧吸引来大量的顾客,以至于酒吧的老板承诺说,只要他愿意在这里弹琴,就有得他吃喝穿住。这样,他就在这个酒吧里度过了一段时间。一天,一位40岁左右来这里休闲的离婚女士发现了他并深受他的琴声感动,试图和他交往,然而,他不愿意但也许是已经不会表达自己了。尽管交流困难,这位女士还是将他接到自己的家里和他同居,正是在这个女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下,他那沉寂了多年的人性终于渐渐苏醒,并开始认识周围的世界和自己的内心,行为和习性有了很大的改变,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送走了袁先生一行,我再也按捺不住要找出失踪了的那套CD,终于在一个大纸盒里的一堆CD中找到了,原来是太太收拾桌上的东西时放进去的。于是,我开始尝试着认真听听。

    那天一上班,我就跟老板请假说要去位于DC的中国大使馆更新护照,老板很高兴我有事向他请假,说:“Good! And When will you come back?”我回答说,可能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返回。由于计划要出远门办事,早上离开家时就顺便带上了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全集,一共有4部协奏曲外加一个Rhapsody on a Theme of Paganini, Op. 40。演奏者是钢琴家Abbey Simon(阿比·西蒙)和Saint Louis Symphony Orchestra(圣路易斯交响管弦乐团),由Leonard Slatkin(列昂纳德·斯拉特金)充当指挥,1975 ~ 1977年间录音,CD代码为CDX 50081990年由VOXBOXThe VOX Music Group)公司出版。

    上车后,第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就是系上安全带(这是第一要务),然后是点火启动车。第一个想听的当然就是他的第二部协奏曲,也就是《c小调钢琴协奏曲》。我的车是2004年版的Honda Accord LX,有一套不错的音响系统(当然不能与家里的音响相比),车内前后左右分布着4个扬声器。由于车内空间有限,回声效果也有一定的震撼力。关上车窗,打开空调系统,外面的噪音会减到最小的程度,在音乐声中几乎感觉不到。然而,严格来说,这类中档车的音响系统并不适合听交响乐,但时间和机会还是令人忍不住要听,所以,我启动车后就将CD放入唱机并打开了汽车音响,将音量调节到8/10。在车掉头离开办公楼的过程中,音乐声已经响起,尽管我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开车的安全性上,由钢琴上低音区的敲击发出的由轻渐重由慢略快而形成的一股厚重激荡的音乐声一下子就将我的心撼动了。

        一分多钟后,车驶上了正道。为了重新体验这一感觉,我中断音乐重新开始,立刻再次强烈地为开始的乐句所感染。在音乐声中,一个人开车行驶在通向南部华盛顿特区的355大道上。说是大道,其实双向总共也就六车道,在离开Rockville进入Bethesda的南部城区后,最靠路边的两车道总是被占为停车道,中间的两条道又常常有车在路口拐弯,因此,常常只有一条道可以正常通行,外加密集的红绿灯,真是要命的很,11miles(英里数,乘上1.6就是公里数)的距离,竟然开了1小时10分钟,要是没有交通拥塞的问题,应该只需20分钟左右。不过,慢行的车速不仅给我提供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行车环境,而且也给了我一个听音乐的好心情。就在几次重复听第一乐章的过程中,随着音乐高潮的到来,我突然觉得全身象通电般的颤栗,眼睛一热,顿时泪流满面,整个灵魂仿佛被什么东西荡涤过一样,非常的畅快!一种混和着深切的悲怆体验的畅快感!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不得不承认,拉赫玛尼诺夫的这部钢琴协奏曲中也有着他的第三交响曲一样的那种神奇魅力,而且这种魅力由于钢琴的强有力表现而更加深重;我也不得不感觉到拉赫玛尼诺夫在某个方面大大超越了贝多芬这个被世人尊称为乐圣的作曲家。这实在是大好的事情,因为它表明人类精神进化的脚步并未停歇!然而,最后一遍重复的短短951秒的第一乐章过去后,我不敢继续再听了,因为我实在是畏惧了她的感染力,而开车的安全性是我必须牢记内心的。于是我在泪眼婆娑中接着去听第二乐章,这是一个极其舒缓的慢板乐章,刚刚从深沉厚重的第一乐章过来的我,一下子就被这里的新的风格所平静下来,眼泪顷刻间就被第二乐章一开始的平和气氛抹去了。然而,继续聆听下去后发现,这一乐章仍然饱含沧桑,甚至更加哀婉。不过,你已经不会再泪流满面了,因为在聆听这哀婉的音乐声倾诉她自己热焰般的温柔的同时,你自己内心的某种久远而深沉的东西也被激发出来了。第二乐章的结尾乐句是在几次试图仰望苍天的渴望后又回归到内在的自省中,紧接着便嘎然而止。第三乐章则充满了拉赫玛尼诺夫式的独特的激情与辉煌,除了第一主题强有力的激情会带给你莫大的震撼外,那个哀伤而又极其灿烂的副部主题在发展过程中会将第一乐章中催人泪下的情愫推向极致!这就是拉赫玛尼诺夫的巨大魅力!在这种魅力面前,只有一种人能够明了并且需要他的音乐、他的精神、他的思想和他的意志。

    好了,我们明白了,无论你在那里,只要是静静地一人独处,只要是全神贯注地聆听,在他的音乐中,你会不知不觉地进入一种奇特的感觉,会得到一次全身心的荡涤。你并不需要去了解什么是她的第一主题和第二主题,什么是呈示部,哪里是发展部,什么时候又到了再现部。不需要!一切都不需要。你需要的仅仅是聆听、聆听、再聆听。只是,你不可多听,这种超级的身心体验还是让它来得少一些因而也珍贵一些的好!当你因为忙碌于日常琐碎的事务而烦恼时,当你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当你为每日必需的生计发愁时,当你……时,突然间感觉到一种超越时空的纯粹的音乐美打动了你的心感动了你的灵,你便蓦然发现,作为有灵性的生物,人类还有更深层次的需要:那就是心灵的激荡和伤痛的抚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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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13)
评论
ilovefriday 回复 悄悄话 初听是拉2更易入耳,但是拉3是越听越好听。
Englishbay 回复 悄悄话 回复TNEGI//ETNI的评论:
老拉好像没有什么不悲伤苍凉的作品。这家伙有忧郁症的。呵呵,所以他总是跟老柴放在一起比较。 拉三在网上有很多出色的版本,最好玩的一段是lugansky身着汗衫短裤拖鞋排练第一乐章的solo。他虽然看上去像个大街随手抓的游客,但是完全不损他雷霆万钧的气势和无懈可击的技巧,应该是does this piece justice. 听完他的版本,估计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有的钢琴家会为拉三发疯。
TNEGI//ETN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Englishbay的评论:

你说的电影中的吗?我第一次听拉钢三时发现第二乐章非常的苍凉。不知道这个理解是否正确?
Englishbay 回复 悄悄话 他弹得应该不是拉二,而是拉三。 拉三比拉二要艰深的多
TNEGI//ETN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ilovefriday的评论:

我觉得,他是一位在音乐创作上追求完美且是非常真诚的人。
TNEGI//ETN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秦伯的评论:

多谢秦伯的参与和提供的信息。我会找机会看看那部影片。
TNEGI//ETN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tuv的评论:

我听的第一个拉氏作品确实是他的第三交响曲,只有三个乐章。第一和第二交响曲是最近几年才买的。听后觉得都不错。如果你没听过第三,会有些遗憾。第一交响曲宗教情绪比较浓重,第二交响曲则悲剧感较强烈,第三交响曲则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tuv 回复 悄悄话 作者听的应该是拉氏的第二交响乐,第三交响乐不是他的代表作,质量同第二不能比.
ilovefriday 回复 悄悄话 Rachmaninoff是我最喜欢的作曲家,他的音乐能震撼人的灵魂,心灵。通过他的音乐,我想,他一定是一个非常痛苦的人。
秦伯 回复 悄悄话 这个电影是“Shine“,主演的是Geoffrey Rush,他在这个电影里得到奥斯卡奖。电影里的本人来过北美表演,轰动了一番。他因为有病,所以弹琴没什么好。另外,他的病不是因为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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