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1
(2010-01-04 09:39:59)
下一个
每一天的日子仿佛象被抽动的陀螺,重复转——不顾及方向,不顾及时间,只要鞭子扬起,它便转动,好象失去一种意志力,盲目的运转着……
这样的重复宛如行云流水,连令人苛责的心都惘然消失了。
我便是天天处于这种线与点之间往返重复运动,没有未来是因为看不见遥远;没有以往是因为忘却了过去。
一天天时间在各种不同的流言飞语中毅然决然地用一种固定模式行走过去,公平的,透明的,让我无法反抗!
09年的最后一个月,他们约定开同学会,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由固执地缺席,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连一丁点遗憾的情绪都未曾诞生,就好象天生我注定是个冷漠的人,分别了就不愿意再聚合,离去表明的结局便成天涯海角永不再见。一夕之间,我只证明自己骨子里天生蕴涵一种绝情。
刚才在留言箱里看见老班长的纸条赫然呈现,他说遗憾的是我没有到。我不能确定是否人人都到了,在分别了11年之后是不是人人还如往昔般从天南海北相聚在一起,只为一夜秉烛夜谈风雨11年间的是是非非呢?
在这一刻,我突然想起11年前从学校仓促与同学告别的那一幕,为了兼顾到前途我连最后的告别会都没有参与就先一人离校,对于我而言貌似自己永远停留在不曾离别的校园,停留在告别晚会前的那个瓢泼着倾盆大雨的午后,我一个人提拎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学校……从此那是一场我永远不能感受完全的毕业,这个遗憾我想将终生陪伴我。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拒绝了十年之后的重聚?
就连打字的瞬间,我依然弄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那样做?为什么当班长一直游说我,我仍旧可当作掸拂一粒衣角上的灰尘般轻描淡写地拒绝?
我记得某夜在温州小哥小嫂参加完同学会后的谈话,他们说起那些我依稀也记得的他们的同学现在如何如何,有幸福有不幸,万家灯火的故事总逃不出这些段子,但作为同班同学的哥嫂他们经过20多年的起伏,依然在表象上幸福如昨,在那一个听到谈话的刹那,我为哥嫂同学的不幸感到辛酸,似乎她们的不幸变成了同学会之后同学之间谈论的话资。我们既然管不了别人的唇舌,那么我们总可以管住自己不成为话中人的同学聚会。
其实谁没有个起落,谁没有个高低?
——我既不要外人对我艳羡,也绝不要人给予可怜同情,固然可悲的过程已然存在,但是总有权利去拒绝做一个可怜的人吧!
醉红是色彩,苍白何尝又不是?你们拥有你们的醉红,我便兀自收存自己的苍白而已。
这时,我对最终缺席同学会了然。
日子即便是抽动的陀螺,精彩或乏味自己去品,与所有的人都无关,那并非决情姿态,无非不想给人一种谈论的理由,就算最终只是一株小草,我也更愿意在状态好的时候与同学再话十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