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15
昨天是情人节,昨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朗朗,我爱死他了!
朗朗演奏了《我的祖国》,一曲惊人,演出之后,骂的多,夸的少,赞的不多,解释的不少。
通常,钢琴家弹什么曲子不应是什么大事,钢琴家,演奏什么自便,但视场合更衣,是一个基本的常识问题,更不要说是演出了。
问题的核心在于动机与表征是否‘表里如一’,有没有撒谎,或者说‘流畅’,坦白的讲,这似乎是一个具有哲学韵味的常识判断法则,通常,在极权国家比民主国家更有效、更有用,当然,这是指的‘私人使用’。
请阅附件2:“主持人梅里萨 .布洛克( Melissa Block)便问朗朗,在白宫演奏这首曲子,是不是想要‘羞辱’美国呢?此时,可以感觉到朗朗有些激动,他说话的节奏很快,而且每次都是不等对方提问完毕,就开始滔滔不绝地给出答复。”
‘打断别人说话’?慌什么?想掩盖什么?你就那么担心别人把话问完?!
朗朗自辩‘不知道曲目的背景’,‘55年前的一首曲子,当时我妈妈才2岁’,言外之意,默认选曲有恙,但无心。
需要对朗朗测谎吗?不必了,他已经很配合了,测谎反应非常地清晰。
朗朗作为钢琴家,演技夸张虚伪,除了夸张的演技之外似乎别的知识很是匮乏‘不看作曲的背景’,有违常理,艺校的培训都要做的事情,朗朗却不为,也许,他的中国字阅读有障碍,他很难懂得,为何“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乐府诗集·君子行》。
诡辩多于真诚,朗朗虚伪已成习惯。
对此白宫发言人Tommy Vietor的解释是:
said the song is 'widely known and popular in
‘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山里人。
歌曲《我的祖国》我们并不陌生:“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小时候我很熟悉《英雄儿女》,《上甘岭》,《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红岩》、、、等电影,那时没有太多的文艺节目,甚至我连续地看了六遍《渡江侦察记》。
我曾在那条大河边生活过几年,那里,被称为黄泛区,沙土地,风沙弥漫,但,当我知道《上甘岭》里的黄河离我们干校所去不远时很是兴奋,期待着到河边看看,游游泳。真抵河边时,我晕!与心中的黄河完全对不上!我记得在黄河边静静地看着滚滚的河水发呆,游泳是别想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一时间很难适应。
我怎么也看不透那浑浊的河水,永远不知道水有多深,水下有什么,乌龟还是王八蛋,怎么也想不明白,歌里那条美丽的大河如此的浑浊,深不可测,连河鱼带着呛人的土腥气,很难吃。
‘两岸难见稻花香’,大人,骗人!不过,风浪的确不少,水浑、风大、浪不小,风浪中透着杀气,阴森森的,吓得父辈们不敢乱说、乱动。至于歌中所言“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就更不能讲什么了,那里的老百姓都很穷,大多数穿着黑棉袄,空心穿着,绝少有其他的颜色,道路泥泞,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干校的那帮人,能走的绝不多留一日,只恨自己的官太大,或爹妈给的腿太少。
补记:我给朋友看了此稿,友人质疑‘好像不是指黄河。另外,这事好像是国人想多了,美国人是没有兴趣的。’,我查了一下此曲的背景资料:
、、、乔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为创作《红孩子》的电影剧本,去当时的中央苏区江西得经轮渡过长江。那是多么大的场面啊,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对岸。“这过长江可不得了啊,给了我极其鲜明的印象。”乔羽的老家济宁,接近黄河,属北方,乔羽在此前还从未见过南方的水稻,不知道稻子长在水里是什么样儿的。第一次见到漫天遍野、一片碧绿的水稻,乔羽非常震惊。从未感受到的三种感觉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长江两岸的绿、长江两崖的声音、南方的味道、、、
、、、时隔多年,人们对“一条大河”有了种种的理解:长江,乌江、金沙江?黄河、汾河、大渡河?虽然当年是因为长江给了乔羽灵感,但乔羽说,歌里的河却没有特指。
、、、
、、、
即‘没有特指’,我站在河边发呆,也就是有理由的了,恰如乔羽所描述的那样:(他)带着小女儿去散步,经过一条小河沟,女儿突然感叹起来:啊!一条大河!“一条非常非常小的小水沟对小孩子来说,都是大河。”.
在白宫演奏《我的祖国》,美国人不在乎,我在乎,我看到了郎艺谋灵魂,我必须面对这个柔弱而愚蠢的灵魂。
犹太人与中国人都爱知识,重视教育,动机皆同:改善自己的生存空间,却有各异的手段:应变与媚权。
犹太人是一个很特别的民族,二战前没有国家,靠教义维系着民族,民族生存环境复杂多变,个人生活视国家而定,犹太人学习为了应变。
中国大一统的国家,从古至今皇权治天下,不乏天子,甚至倒了皇帝之后也从没有缺过太上,只是表征有异,几千年来,超稳定的政治体系,历代文人的顿悟,懂得了八戒兄的道理:“捡好听的讲,总会有饭吃。”,见了父母官跪着说话,皇帝虽死,但还是要跪着,膝不跪,心跪。
文人媚权,读书做官。天子脚下,颂‘两个太阳’的多,言‘太阳黑子’的少;唱东方红的多,吟‘古道、西风、瘦马’的少;跪着、躺着挣钱的不少,站着挣钱的不多。
此谓条件反射,千年政体,锤炼了一群习惯于下跪的臣子百姓,文明古国,已经习惯了敬语,习惯了卑躬屈膝,声带长到膝盖上去了,不跪着还讲不出话来了。
刺激—反应。
郎朗称:“音乐家不是政客”;他在白宫国宴演奏完《我的祖国》后在自己的博客上写道,他很激动,演奏时如同在诉说中国的强大,中国人的团结。
真的吗?真的很动人哦!
‘中国强大’吗? ‘中国人团结’吗?你自己入境时可以试试,带些书籍入境,看看海关的叔叔阿姨们如何好好地照顾你;你入境后,在电脑上键入‘突尼斯’、‘茉莉花’看看能查到什么!中国已经强大得把突尼斯、茉莉花从地球上悄然无声地抹掉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灭绝了,我们真是强大无比。
我还熟悉另一部电影,描写柏林墙的兴建的:《墙》,在影片的结尾,男主人公把一个孩子高高的举起,孩子的眼睛可以看到墙的另一端,男主人公大声地问道:“WHAT ARE YOU AFRAID?”(你们怕什么?)。
一堵墙,可以挡得住未来吗?
郎朗称:“不了解音乐背景”,但据郎朗经纪人的朋友透露,附件1:‘郎朗的经纪人曾建议郎朗在白宫国宴上演奏中国传统曲目,但郎朗坚持要演奏能使胡主席产生共鸣的曲子:他觉得这曲子旋律优美,主题很爱国,胡主席也熟悉,容易引起共鸣。’----朗朗另有所图。
《我的祖国》里有一句歌词,‘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在白宫里演出到更像是朗读一份声明,在胡先生看来,也许,‘很给力’。
外交部的礼宾司应对此负责,必需对此负责。
我不懂音乐,基本上是被别人称作‘乐盲’的那种人,但我认为朗朗可以选的曲目并不少。
雄壮的有:<社会主义牢不可破的联盟>,《霍斯特·威塞尔之歌》,《Panzerlied》;优美的有:《沃尔塔瓦河》,《欢乐颂》,及经典钢琴曲《索尔维格之歌(Solveig's Song )》,但朗朗考虑到胡先生的知识水平与理解能力,选择了《我的祖国》,朗朗的目的达到了,胡先生高兴地拥抱了他。
以我之见,两国元首相见,演奏《欢乐颂》比较贴切,如真的想表现中国人民的心里状态的话那么就请演奏《索尔维格之歌》吧,她异常地优美、贴切。
朗朗,假如你还有下次机会的话,请在白宫里演奏《社会主义牢不可破的联盟》,我给你100万叨了!
像Frantz Würbel之类的艺术家我们有,文人媚权,我们毁就毁在这帮孙子手上。
郎郎,你还小,但,别太幼稚,该懂点事,我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转赠与你:‘最好,你让别人爱你;其次,你可以让别人很你;但,千万别让别人讨厌你!’。
题外话:
朗朗现居美国,我敢打赌,你一定会有一天会加入美国国籍,你可能有些问题要思考一下了。
比如,国家与祖国的关系;我的一个朋友在入籍时被考官问了一个问题:‘假如中美发生战争,你站在哪一方?’,你要想想了,我不想挖苦你,你想不明白!
朗朗皇家艺伎尔,我期待着见到‘朗宋’,皇家绝技,绝佳搭配,我们在最高规格的演出会上一定见得到:‘朗宋’,钢琴伴唱《国家领导的笑容多么重要、多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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