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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和“二婚”

(2015-03-13 18:33:32) 下一个


            在毛驴以及长颈鹿的种群里,可能没有的观念或是价值观就是:
新的PK用过的。而在人类这个物种里面,则是:新的,未曾开启的对阵用过的,就是说二手的,这里不仅仅是反映出一种很精细的观点,而且是对价值本身的一个精确的等级分类。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区分一件未启用的物品和一件用过的物品(观点)并且把它们分出价值等次:
       新的                1                     +
---------------    =    ---------  =   -----------。
     用过的                2                     -                     


由新的和用过的所组成的二元结构,在人类的各个人种中,作为一种思想的和大众价值观的工具,同时又是游戏人或是阶序人的严格专利而出现。我们在当代的舞台上,能够看到一些商店或是商场恰恰是按照这条清晰的界限来进行分割的:新车或是二手车;新家具或是二手家具;新建房或是用过的房子。新车胜过二手车或是新建房战胜旧/用过的房子。

        一件物品被别人用过了或是开启了,阿门,尽管还有价值,会激起你的(部分地生物社会的)反感的心理机制。“谁在这个房子里住过?在这张床上睡过觉的是什么人?谁穿过这件衣服?”这类问题总是会让一个人的反感由弱到强。有人会买和穿一些被另外的人穿用过的衣服(甚至是内衣),但是,他要“对付”这种反感机制的。


新的和使用过的理念或价值观,看来不仅仅体现在汽车和衣服上面。女人也会被登记为“未启用的”或“二手的”。我们遇到的是一种女性间的新游戏和等级记录。打破丢失这两个动词,看来是揭露了这个女性游戏的本质。动词打破不仅仅是揭示了一种确切的想法,而且还有一种负面价值观。一个破碎的杯子,一条断腿,或一条破裤子就失去了价值。动词打破被用在处女膜,女性特有的一种护衣时,其文化内涵昭然若揭。


在男人身上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一百万次跟女子有性行为时,都不会“打破”任何护衣。相反,在女性身上,不“打破”这层护衣,男人的插头是无法深入的,这本身又是男性跟女性相区别的一个生物社会机制。如同一个玻璃杯,打破了就再也无法“复原”啦。尽管另外有些女人要对处女膜进行修复,看来仅仅是人类才把这种状况当作或评价为一种“打破”。


我们还可以说动词丢失具有相同的文化内涵。丢掉一颗牙,丢掉五十万比塞塔的钱,或是失掉廉耻之心都包含一种思想和一种负面价值(对比找回或是恢复所具有的正面价值而言)。女人在与男人进行第一次生殖接触时,就“失掉”了童贞。童贞在这里是一种价值,在女人身上可以被打破和失掉,但是在男人身上却没有。


在女性“市场”上,男人们在他们(生物社会)的大脑计算机里被(生物社会地)输入程序,与“二手”女人相比,更愿意找“未开封”的女人。面对“二手”女人,男人们受到生物社会机制的两种责难:


1)                       
有一种生物社会机制被激活,让他觉得这个女人不全是他的:“这个女人永远也不会完完全全地都是你的。别的人(或人们)吻过她,亲密过她,爱过她。她已经接受过别人的亲吻,别人的温存”。这些话自动地跳出来到生物社会定律的法庭上,他不能不听,并且不可避免地会产生某种内心伤害。


2)                       
这个机制遇到其它一些吸引机制(体态优美,情意绵绵,青春活力)时,后者有可能让他几乎视觉模糊,但是感受是不会完全消失的。“要是这个让我如此幸福的女人一直是我的话,那就至善至美了,就犹如大蛋糕上的红樱桃”。


的确实际上,他就始终缺少“大蛋糕上的红樱桃”。如果饮料是香甜的和清凉可口的话,可以使用同一个杯子来饮用,可是人这种生物物种,假如无须“战胜”任何反感,使用完全自己的杯子去喝这个饮料,他会感觉更加享受。


在各种文化当中,都以这种或那种方式显示出处女的价值。在有些地区的文化里,保留着一种习俗,在婚礼当天,要举行展示红褥单的仪式。有时候这颜色时常来自于一只无辜羔羊的鲜血。游戏里的这种伎俩并不能抵消游戏本身,反而是被进行猜测或是留在公众舆论(生物社会的法官和侩子手)的法庭之上。


在进入到晶体管和彩色电视的日本文化中,如今出现了一种新的生意和一种新的外科手术:处女膜缝合术。这里我们再一次看到“文明人”的新发明,在为依旧行之有效的生物社会定律服务。日本女人们清楚,若是能假装或是在她的男友,丈夫或全社会面前以未开封的形象出现,她们将“完美无缺”。这种伎俩本身就再次揭露出,人类女性间的这种游戏的生物文化定律的力量有多大。


在基督教/欧洲文化中,我们见到对玛利亚的崇拜,她当了母亲可是并没有“失掉”处女之贞。她是唯一“赢得”母性游戏而又没有“失掉”处女游戏的女人。我们还观察到,人类在各地的文化当中,都举行各种仪式,对女人的生殖能力表示崇拜,无论是在(美国)加州巴萨德拉的玫瑰花车游行,还是在欧洲任何一个村镇的节日活动中,主持这个地方社区最庄严活动的人,就是节日庆典的女王,总是“最漂亮的女人”:年轻,迷人,并且(至少正式的或公开的说)“未开封”。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当地人的这种仪典上,从来都没有担当过这种角色。


我们科学地怀疑,这些带有社会文化特点的生物社会机制,倾向于保护父性,而通过父性,来保护整个(由此产生父亲,叔伯,堂兄弟的)血缘系统。这些机制都在强化父性,而父系血缘关系系统----我们科学地怀疑---,总是跟我们称之为“绿帽子定律”(请见这一章)的那些机制如影随形。   


22. 女人间的游戏:处女和“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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