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 有关性的各种粗话背后隐藏着什么(2)
当孩子或一位小姐从有关生殖器语汇当中,选用了一个口径过大的用语,远远不能就此宣称,自己跟成年男人获得了平等,反而是更加强调了,被他们所模仿的对方具有更高的社会地位。模仿者在等级上总是处于更低的地位。仿皮或仿大理石永远达不到真皮和大理石的品质。而被仿冒之后,真皮和大理石获得了更佳的广告宣传。模仿没有摧毁等级,反而是强化和突出了它。自以为打垮了“大男子主义”的女权主义者,满嘴粗话脏话,比“大男子主义者们更加大男子主义”,远远不能达到男女平等,反而是给男人之火添薪加柴。
那个在弥撒中高喊“¡Qué putada!”的三岁孩童,也许感到自己像父亲一样如此男人和成人,可实际上,当他暴露出要模仿父亲的热心时,就用浓厚的生物文化色彩更显示出他的幼小年龄。而父亲的等级地位没有受到丝毫破坏。另一方面,一个嘴里冒出:“A mí este tío me toca los cojones”的女人,不过是又在强化一个生物自然机制—-睾丸---那绝对是男性垄断物件—-此话我是在一个组织里,碰巧听到其高管的女秘书说的---。
“你没有听到过对解放了的小红帽的新解吗?”-—当我问一位解放了的女权主义者对上述问题的观点时,她说---“当大灰狼问:‘小红帽,你去哪?’后者迎面给了大男子主义的狼一剪子,并对他说:’外阴想让我去哪就去哪,怎么着?’或者说,‘漂亮的小红帽跟大男子主义的的狼群是平等的’。第二天对着那个被认为是雄性气派最足,张口说:‘我他妈,鸡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讲:‘妈了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懂吗?谁也不比谁强多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深入了解一下语言(着装,或任何其它系统的)生物文化定律本质的话,就知道,
围绕着女性生殖器再创造出一批双胞胎似的和平行的粗话,看来这种策略的可行性极小。生物文化定律的产生和维护,是根据一个完全自动的的进程,并且独立于人的意识和自主意愿的。有关生殖器的那些粗话已经被赋予了一些特定的含义和独有的色彩,谁又能改变这些定律呢?一个西班牙男人可以用也可以不用这种表述:“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但是如果要用的话,就要服从(语义的和性数变化的特点)生物文化定律,这个短语有它的内涵,要在特定的场合使用,有它的语音,预定的节奏和明确的内容。
而使用它的人不能随意添加自以为是的内容,也不能改变它的节奏,语音和预设场合。如果违反了这些定律,没人明白他/她要说什么。一个还不知道西班牙文复杂变化的英国人,在马德里的一次会议上让我给解释一下,当有人说他的亲戚(叔叔)大汗不止的时候是什么意思。在英文中当中,也有动词出汗和名词叔叔,但是一个英国人是无法破译“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这句话,除非他的大脑计算机吸收了这组语义群。这个短语中,叔叔和出汗在西班牙语当中有着特定的寓意,所有要使用这个词组的人,要想让别人明白他的意思,就不得不遵守规范着它的那些定律(字面这老兄令我出汗,转义是他对我来说,无足轻重-译注)。
每种语言,就如同每个社会,每棵树或每个人体,都处在不断的变化当中。但都是在遵循着他们自身的规律,生物文化定律的条件下发生改变的,在语言方面也是有着他自己的规律。一个个人,一个女权主义者或是随便什么人,怎么能改变这句“A mí ese tío me la suda”的意思呢? 或是在男性器官粗话当中再加入一句双胞胎似的词语 “Voy a donde me sale del coño”呢?那得要把大脑档案库的这些生殖器的粗话都连根拔掉,再另换上一批。我们在大脑里进行这样的生物文化的外科手术的可能性是遥遥无期,而要更改一点点这些规范着语言用法的生物文化定律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对上帝不敬(亵渎神明)的粗话,还有那些规范着它的使用还有滥用的两性定律,我们在探讨性别宗教的生物文化定律时再去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