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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人人咸宜的扇子,到了欧洲成了淑女们的专用,男人们就只好酷毙了

(2014-03-13 18:47:23) 下一个


10.-k 耳坠,饰品和人造品(IV)




我们有关手表的所有论述都可以全部运用到其它的技术型新产品上,它们现代而实用,例如:眼镜,雨伞,扇子和其它物品。“嘿,我跟你说,我可不敢带这种眼镜上街! 那样的话,上帝呀,人们就全看我了,圣母玛利亚,那车间的人就会拿我取笑啦!”一个纳瓦拉人在眼镜店里对老婆这样说。

这类评论揭示了男子对眼镜的担忧,这东西虽然可以帮助矫正近视眼,可是有些女性化特征,这让他难以出门走进街头剧场,那里对遵守生物社会定律的人报以掌声而对违反者则给予惩罚。雨天里离开汽车后,一个男人可能宁愿在暴雨如注的街道上行走湿透骨髓,也不敢使用夫人的那把小巧玲珑花色鲜艳的雨伞。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次看到在两种机制发生冲突的时候,生物有机机制打算保护有机体劝诫他“用夫人的雨伞,别犯傻,你会得肺炎的”。而(在这里是生物文化的)生物社会机制则提醒他,“要是你打着这么明显的女性用伞在街上走,你会成为笑料的,再碰上个熟人,看你怎么交待”。
 
很有可能,这位男士宁肯选择可能的肺炎,也不敢直面建立在雨伞(性别差异之伞)后面的社会审查。而如果选择了使用夫人的伞,走在路上也是无法避免,脑子里冒出受到行人眼神和评论审查的感觉。在人类社会里面,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无时无刻不在扮演着法官和刽子手的角色。要是你碰到了一个熟人,就会赶快先张口说:“你瞧,哥们,我拿了把什么伞!这雨大得吓人,我不得不用夫人的伞”。



这类生物文化定律,一段时间来,就在我大脑沟回里面上下翻腾,马德里这几天热得就像面包烤炉一样,我的双眼看到了一些性别结构的印记,值得在我们当前进行的分析里面会诊一下。从马德里一所教堂的唱诗班那里,我们管中窃豹,看到一幅丰富多彩的,有着性别差异的生物文化景象:那些虔诚的教徒当中有一半的人,其手上的扇子,若蝴蝶之翼在不停地扇动;而同时(大约有)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听任汗流浃背,一根手指头都不动;而神父看来则专心致志于让中央祭坛上的耶稣打哈欠。酷热对所有这些忠诚的信徒来讲,都是同样的令人窒息,但是仅有一半的人启动这个手摇通风设备,即被叫为扇子的东西来降低高温的折磨。

在这样一场宗教活动上,所有的女人用一个象征力量确定自己女人的身份,那是少有的整齐划一;对面则是那些男人们,他们应该是大滴的汗水往下流,(再次)牺牲了自己有机体的福祉,而尊崇着界定扇子生物文化定律的强大世俗女神:“男人之于女人就是严厉禁止使用扇子(即使在马德里一个没有空调而温度跟面包烤炉一样高的教堂里也是一样)对阵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之”。

男人们前额上像珍珠一样冒出的汗滴,就如同扇子生物文化定律和生物性别定律最佳的代言人。我以为就是在那个场合,性别生物文化定律向我展示出,它的全部存在和非常清楚的界定,而它那强大的机制迫使男人们在很多场合下额头上滚下大粒的汗珠,又让女人们在其它场合下受罪(例如,折磨自己的双脚去适应并不合脚的灰姑娘水晶鞋或是忍饥挨饿以便能“炫耀”一个美丽的身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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