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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卑,自然产物? 9. 导言 (第二部分 文化差异和等级定律)

(2013-10-20 12:29:16) 下一个

      第二部分 文化差异和等级定律  

 

9.导言

 

       有些女权主义者断言说,是男人创造了一些他们占统治地位的结构,在那里他们滥用权力,而这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令人憎恶的,等级森严并且已经不再时兴的权力。 这种断言是天真幼稚和信口开河。男人们没那么睿智,也没那么强势,以至于可以设计出人类两性间差异和等级的生物社会定律。如果蜂房中的雄蜂,有分析自己社会/性别结构的可能的话,他们会发现所处的社会,是由严格的母性创造系统所主宰的,其中是雌性在统治和领导。

       我们设想一下这些公蜂,在明了事物的这种状态后,组织起一个可以称为male’s lib“雄蜂解放”运动。如果这些狂热的成员断言说,这种令人憎恶的女性滥用权力的罪责来自于雌蜂,我们可以回答他们说,设计出他们这种结构蜂房的,不是雌蜂而是大自然本身,以及那些精确的和不可改变的定律,就如同蜜蜂组织中的消化,排泄,睡眠或死亡的定律一样不可改变。

       一个人拥有胃,肝,肛门,动脉和心脏,也就是说拥有一些精确的子结构,它们有自身的和不可变的定律(生物有机定律),无需他自己过问其设计,功能和运转。他可以违反这些生物有机定律(人是违反这些定律最多的动物),但是却不能改变或是破坏一丝一毫。他可以拒不服从饥饿和吃饱的机制,而超过愿望所指示的量去大吃大喝。而这种违规的恶果,是他避免不了大自然向他开出跟他的恣意妄为同比例的罚单:胃溃疡,慢性肝硬变或是一个能让整个有机体最终停止下来的心肌梗。

        跟蜜蜂和其它动物一样,人处在一种生物社会结构里,这个结构有着自己的精确定律以及一些预设的奖励和惩戒机制迫使你去执行这些定律。我们已经看到大自然是如何创造出一些精确的和不可动摇的定律,凭借着这些,我们来区分男人和女人,同时即使用形象机制也是用声音机制来把他们进行等级的划分。

        制定出这些定律的不是男人们自己,也不是受了“阶级思想的”影响,更不是受到什么荒谬的“大男子主义”用心的诱导。这些定律是大自然设计出来的,女权主义者们可以阅读但丁《地狱篇》的这句话:Lasciate ogni speranza“放弃所有希望吧”(即对人类男性女性差别和等级的生物社会定律进行丁点改造的企图)。

我们也要以同样的口气,对蜂房中假设的male’s lib“雄蜂解放”运动的成员说:Lasciate ogni speranza你们既然生来就是游手好闲的,就必须屈尊执行蜂房雌雄的生物社会定律。你们就必须别无选择地生产精子,来使你们社会的女王和女总理受孕。在女王/女国君启动婚礼飞行的那天,你们就感到体内的一种机制开始运行了,并且感到无法抵挡地被推着去尾随她上下翻飞。你们这些雄蜂感到被体内的这种机制所推动去玩这种残酷的游戏,就如同人类奔跑着去争取一位女国君,女教主或是女人一样。你们感到体内的一种机制在这个时候开始对你们起作用,所有的雄蜂相互间变成了情敌,而仅有一只能赢得游戏:飞得最高的那只就将跟女王/国君结合。

赢得游戏者将获得两种奖品的补偿:1,看到所有其它的雄蜂卑躬屈膝,受到失败者的可怕鞭刑,就如同在两亿选手中夺得美国总统大选的那个人一样;2,享受新婚交配的甜蜜。Plaisir d’amour ne dure qu’un moment. 交配的欢愉最终无可避免地,将夺去那只让女王/国君受孕雄蜂的性命。这是蜂房中雌雄的生物社会定律。不可变更。

我们看到大自然是如何毫无偏差地,毫无怜悯地和不可逆转地创造出一些生物社会定律,它们都伴有自动启动来补偿执行者和惩戒违规者的精确机制。在这里有必要指出的是,大自然还如何设计了一些辅助机制,来保证这些定律得到执行和严厉地惩罚违规者。

在蜜蜂和蚂蚁的社会里,对那些蜂房或蚁穴中的违规者是没有羞愧,嘲笑和别人会怎么说呀等等这些来作为审查的机制。人是不能改变或是废止定律的,但是可以享受---如果真是享受的话----违规的可能性,这要比任何种类的任何其它动物都轻而易举。正因如此,我有科学依据地怀疑,大自然基于这个原因,而对那些社会定律的违规者预先设计了惩戒的辅助机制(羞愧和讥笑),这在其它物种中是没有的;蜂房中不存在male’s lib“雄蜂解放”运动,没可能发生下列的事情:在女王/国君决定进行新婚翻飞的时候,她们看到打出“雄蜂们在罢工”的牌子,其诉求是: 1.他们应该能够参加民主选举并且可以成为国王/总统。2. 在跟女王交配后得以保存性命等等。

只有人类才有可能对生物社会定律,进行反思和进行科学的分析(这是本书的目的)甚至能够逆反之。生物社会定律在性别,年龄,领土社会和其他结构上维系着蜂房和人类社会,  无论雄蜂还是女权主义者所做不到的就是,对这些定律的设计,功能和运行进行丁点破坏。

一个女权主义者可以违反我们前边分析过的体毛定律,自己粘上画家达利式的帅气翘胡须,再挂上旧约全书先知那样的假髯口。她跟那些雄蜂不同,后者是不会组织抗议罢工的。她所不能避免的就是所有现存社会---无论是“原始的”还是欧洲这里的,以及今天那些更革命的,无政府主义的,女权主义的或其它的环境不把她当作“疯子”而革籍出户。

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可能在电视上继续报道新闻,不可能还担当护士的职业,更不可能去召集女权积极分子们开会作报告。大自然最终赢得了这场游戏,犯下大自然认为是非常严重违规的人,将受到众人讥笑折磨的严厉惩戒,此外,还将被当作“痴傻呆”而从社会清理出去,关进疯人院或至少被宣布“出局”(再不能担当任何社会职能)。

 

我们正在发现一些大自然自己设计的生物社会定律。而对这类的生物社会定律我们把它们归类为生物自然定律。我们已经看到了大自然是如何设计了蜂房和人类社会里的生物社会定律,在后者里面略有不同(在人类里,违规的可能性更大,并且伴有惩戒:羞愧,讥笑和因疯癫而被社会扫地出门)。但是,此外随着对男人女人生物社会机制这块难以置信,惊心动魄和如此陌生土地的开掘和发现,我们将遇到更多新的惊奇:对生物文化机制的发现。

我们在先前另外的著作里面(《游戏规则部落》,《情感计算机》)分析了有助于创造和维持一个领土社会的生物文化机制的本质,功能和运行。无论是蜂房还是蚁穴都没有诸如国旗或国歌这类生物文化机制,人们用这些来划定领土社会并且在他们成员的大脑里制作出生物种族情感。这些生物文化机制有助于建立起一些个更加强大的,人口更多的,疆域更广的领土社会,它们比其它狼群或猴群的领土社会都更加富有创造力和破坏力。

某些类似的东西也出现在男人女人双双结构的本质,作用和运行上。阿门,这些大自然(生物自然的)设计和主宰的生物社会机制呀,我们遇到了一些大自然和文化(生物文化的)所设计和主宰的促和两者的辅助机制。看来好像大自然,作为设计和掌管这些生物社会定律的主宰,对创造出来的一些在自然领域里伴有奖赏和惩治的定律不是很满意(例如我们所见的,那种体毛和头发的设计,那种哭的定律或是那种体力价值)。

由于某种理由,大自然要把人类性别结构(差异和等级)的这颗钉子死死地固定住。在猴子的社会里,我们看不到一只母猴把眼皮描成蓝色或是把口唇涂成洋红色,也见不到一头母狮把乳罩挂在自己的奶头上,更看不到一只身挂沉重的搭扣火炮或是铁砧锤炼出来饰件的雄虎。“现如今每个人想怎么穿衣就怎么穿,想怎么化妆就怎么化妆”,在英国,法国,西班牙或是美国,我都听到和读到这种说法。我自己选修人类学的学生在牛津或在洛杉矶也经常对我说,在穿衣上---“至少在这方面”---,我们是自由的。

 

事实上,在穿衣这个文化领域里第一眼表面看来不存在社会确定的法规,没有那些定律,奖赏,惩罚,裁判,比赛,法官和刽子手。如果我们随便选取一组变性人,我们可以证实每个人都是穿得很独特的,不一样的。很难碰到穿着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同样的内衣,领带,袖扣,帽子,鞋,手套和手表。所以,一眼看去,穿衣着装是个完全个性化的现象,取决于个人的意愿和意识。但是我们的大脑计算机却知道,可不是这样的。

在一些事物的领域内,有着足够宽的自由度,以便每个人可以把服装作为个性化的一种机制。跟在其它领域里相同,当着装的时候,人们愿意与众不同并且“突出自己”(在穿衣上赢得别人)。但是这仅仅是着装的部分本性和作用。我们来分析一些就如同在男人和女人的结构上其他文化现象里一样如此影响着穿衣的确切定律。对这些定律我们称它们为生物文化定律。

看来一眼望去,生物文化的用语是一个矛盾体,有点类似于燃烧的雪或是方的圆球。这种自相矛盾仅仅是表面的。一面旗帜,《堂吉诃德》和委拉斯凯兹的《宫女图》是一类文化现象,它们都是一种在人们大脑之外的物质存在。文化看来是一种在个人和生物有机体构成之外的某种东西。

鼻子或肠胃是某种生物有机体,是构成整个心身机体的组成部分。相反,旗子是一块彩色的布,被悬挂在机体之外的某个地方:街道的旗杆上。这在事物的一方面是正确的。但是在事实的另一面,国旗可以融入到有机体内。如同我们在上述两本书里提到的那样,通过视觉途径,一次有一次地进入,直到最终建立在大脑的生物档案库里面。

在这种情况下,它是如此地是生物的,就如同肾脏一样甚至是还有过之(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摘掉一个肾,却无法从大脑档案库里抹掉国旗的生物种族形象)。此外,这面大脑里的旗帜通过相关的生物化学和生物物理反应(例如一个美国人看到星条旗在伊朗被公开地当作破布来运送垃圾,他感到一种愤怒的生物种族激情,引发心肌梗而死掉,确有此事 )而产生出生物种族情感。

我不想重复在另外的著作里面已经讨论过的内容。仅仅是想引导读者发现我们称之为生物文化机制的本性,功能和运行并为之惊奇。在这里分析性别双方结构的生物文化机制时,我们希望“一箭双雕”(观察一下这句引号里的话,富含攻击性的味道,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类是种极少和平和民主的动物):1,发现和分析一些规范男人和女人行为举止的崭新的生物社会机制;2,发现和分析人类生物文化机制的一条新路。

在继续向前推进之时,我们暂时停下脚步做一个有益的分析,我们如何理解文化,这是一个使用非常普遍而且反复谈论的关键词,但是却没有确切精准的定义。那么我们理解的文化, 就是人类自身创造和生产的跟任何其它动物门类所不同的“任何行动”,物品和现象。每个领土社会以拥有一个不同于其它领土社会的文化为其特点和区别,但是相反,所有这些相异的文化都有一个共同的本质就是跟其他种类的动物有所不同。

例如,人类跟狼,猪都一样地要吃东西,排泄和死亡(自然规律)。相反,仅仅人类做饭。在全部相互区别的领土社会文化里,我们看到是人在做饭,烤肉,准备各种各样的沙拉,以这样或那样的方法往肉和蔬菜里面添加着佐料来烧菜(文化现象)。从来碰不到任何一口猪或是一只猴子在备料或是烧制“马德里杂碎汤”。

因此我们可以断言,如果吃饭对人类或任何动物来说是种自然的,共同的现象;相反,做饭,以及必须要遵守的程式或方法,在我们的定义里面,就是一种文化现象,一种人类的垄断或专属,一种区别于其它物种的机制(在任何年代的任何领土社会的任何文化里,吃饭都要做饭并遵照一定的程式)。

现在,从事物辩证的另一个角度来看,每个领土社会又都倾向于塑造自我形象,相互区分的一个点就是采用特别的方式来做出不同的饭菜。对应判别亚洲人的筷子来说,勺子和叉子就是判别欧洲人的两件文化器物。在欧洲内部,面对判别意大利人的通心粉/茄子肉酱千层批/埃斯卡罗比尼牛肉配海鲜萨拉,海鲜饭就成了辨别西班牙人的一种机制(请看图)。

自然现象

(人与动物无异)

吃东西

排泄

死亡

文化现象

(人与动物有别)

做饭,吃东西的程式

卫生纸

葬礼的程式

在人类当中,文化是领土社会差异化的机制

甲社会

某种做饭方式

某种排泄规矩

某种葬礼仪式

乙社会

另一种程式

另一类规矩

另一种葬法

 

就是说,如果吃东西对人类和任何动物来讲是一种自然的跟共同的现象,那么做饭就是区分人跟动物的一种机制,而采用那种方式做饭就是区分不同领土社会的一种机制。所有这些实际上还要复杂得多,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在上述的两本著作里进行了阐述。在这里可以是一个预先的导引,把我们引向对生物文化机制的研究。

在本书的最后部分,我们的观点将更为清晰:文化是咱们这个物种里面自身的或独用的一种机制。如果文化有助于区分不同的领土社会,甚至有助于推动他们到游戏赛场上竞赛,并创造出一个生机勃勃的等级,现在我们就发现了文化的一个崭新的侧面:文化是一些为了区分男女并给他们划出等级而严格设计的一些定律的集成。

 

我们称它们为生物文化定律是有几个理由的:

1. 因为在大脑里的存储过程是一个逐渐积累的,周期的,有条理的像精确地存储在计算机里一样的过程。一个一岁半的女孩,当看到她的父亲准备穿上母亲的胸罩和衬衫时,她会纯真地发笑。在我的四个孩子达到这个年龄的时候,我都做过试验。有天早上,当我对小女儿,艾蕾娜进行人类学实验室的这个试验时,笑和不赞同的机制被启动了,她对我说:“爸比,不行!”艾蕾娜(20个月)当看到我拿她母亲的玫瑰色带点点的衬衫准备往身上穿的时候,她笑得前仰后合。如果我们对这个事情做一个注释的话,就能够发现,一个孩子如何看着母亲穿一种衣服,而父亲穿另一种衣服,从而逐渐吸收了有关性别的生物文化定律。

2.如同任何生物有机或生物社会定律一样,这些定律在个人意识清楚和选择自由的范围内起作用。如果违反了这些规定,在一岁半的孩子或成年人身上,同样都会引起发笑,随后我们将详细展开(对违反这些规定和对抵抗笑的机制留有一定自由空间度,不公开地表露出笑的内心愿望:企图控制住不笑出来---恰恰是形而上的东西---

3.这些定律是跟一些生物自然定律一同发挥作用的。被嘲笑,别人会怎么说呀,羞愧,怕被当作疯子而从社会中开除这些机制启动的事实,以及另外一些我们随后要分析的机制让我们明白了,大自然在这里与文化结盟,创造出并且维系着生物文化机制。穿一件不可以穿的衣服(穿了,就违反定律),例如一个男人企图穿上一件玫瑰色的衣服----文化和生物文化现象(已经深刻在一个一岁半孩子的大脑档案里)----就引起了一个生物自然机制------的启动。正是这个理由,我们前面说,生物文化机制为大自然和文化所共同刻录在人的脑海里。

4.有人会问:“可是你这个人类学家没有注意到,可以取消掉乳罩和衬衫的吗?你这个武断的人不知道不是在所有的文化中都有乳罩和衬衫的呀?你这冷漠的孤魂难道不清楚那些大男子主义的遗迹正在逐渐消亡吗?”我们来一项一项地回答这些问题或是虚假的信念。很简单,我们在这里想指出的,是在本分析之内已经清楚的东西:所有领土社会的全部文化里都包含着生物文化机制,这种机制准许区分和从等级上划分男女,而对这些定律违反的话,将受到同样的生物自然(笑和羞愧)或生物文化(别人怎么评论我呀,被当疯癫从社会中开除)的惩罚。

5.这些都没有写入任何契约或者宪法里面。语言学家们或许能发现一些句法的和语义的定律,但是定律本身就在那里,并不是有什么人预先设计,并写在语法条约或其它条约里的。任何领土社会里的每种语言都有着自己的定律:必须按照一个确切的顺序来放置动词,副词或前置词。在大脑接受,积累和排序的过程中,也就在大脑档案里面刻录下这些语言学定律。如果某人不懂西班牙语或略知一二说:“¡No me tires del pierna,miel! (Don’t pull my leg,honey!别拉我的腿,甜心), 任何西班牙人,哪怕是一个小孩也会纠正他说:

甲)在西班牙语里面“腿”一定要用阴性冠词“la”而不能是阳性冠词“el”。这是一个严格的定律,必须要遵守,无论是安达卢西亚地区的还是加泰罗尼亚地区的任何孩子都会遵守,即便他语速非常快也是一样。他们的大脑计算机里面,已经在一个无意识的过程中刻录下了这条定律,如果违规了,他们的大脑里马上就会启动一个警报和审查机制:“你疯了吗?‘腿’是阴性名词,必须用冠词‘la’”。这是一条生物文化(生物语言学)定律,必须遵守这个领土社会里语言词汇在句子当中的通行用法。

乙)把“别拉我的腿”说成是“别跟我开玩笑”的话,就会再次对另一条语言学(语义学)通行定律违规。在英文中,这种表述是正确的,但是在西班牙语里除了它的字面意思以外没有任何其他转义。本应该在这种转义的方面上讲(定律):“No me tome el pelo”(字面意思,别动我的头发译注)。

最后,miel(蜜)在北美可以当作宝贝儿,亲爱的,但是在西班牙文中,这种比喻没有被在这种用法上刻录下来过,“Holamiel”任何安达卢西亚或卡耶格地区的丈夫或情人,都不会这样称呼他的妻子或相好的。若听到这种表述的话,后者会目瞪口呆惊讶不已,其程度就如同一个美国女人听到从她情人嘴里冒出:“you are the milk”(你是牛奶)一样。

 

用这几个例子,我想说明,每种语言里的定律都是如何精准的,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而我们大脑又是如何以计算机的严格把它吸收下来,无需阅读任何规定或是文字写成的语法书。随着我们发现和分析有关性别的生物文化定律,我们就会越来越清楚,这些定律都是没有任何人把它们写在任何契约文件里的。生物文化定律受它们自身机制的掌控,就如同肠胃的,血液循环的定律,或是物理和化学的机制一样。我们人类应该为发现这些定律而感到兴高采烈,并且为它们的存在,复杂性和作用而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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