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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政治(续完) (图)

(2011-04-02 22:40:03) 下一个



        就如同所有的部落类的东西一样,电视台以一种无法估量的能力采用成千上万种不同的手段每日每时地在进行法兰西化,西班牙化和俄罗斯化的工作。它的周期性――如同货币的周转――,它的节目的多样性――音乐,戏剧,电影,体育,等等――,它的令人着迷的魅力,它的家庭的特点,这些都使电视在一些国家里成为部落人最强有力的机制之一。

         不是所有的部落都拥有这个装置。有塞哥维亚总督,但是没有R.T.V.S.(塞哥维亚广播电视台),也没有R.T.V.M . (世界广播电视台)。既然这个新发明有如此巨大的统一的能力,对人类来讲创建一座R.T.V.M.将是非常有益的。它至少可以从全人类的角度播放一些节目,从那里,全人类的总统――还不存在――可以发表演说,那里可以出现全人类的旗帜――还未设计――,那里可以听到全人类的类歌――也还未编写――。同样的,如果欧洲人为了避免殖民化,想使欧洲更加统一,本可以创建一个欧洲电视台,但要比今天现有的运转得更多更好,尽管是朝这个方向发展的一个令人动情的喃喃学语。

        就如同所有部落的东西一样,当这个国家或那个国家的“电视”播放时,它就窃据了每个个人的情感深处一块重要的领地,而观众对此毫无察觉。堂.西库塔去世了,在加里西亚,在安达露西亚,在加泰罗尼亚,在埃克斯马杜拉,在巴斯克地区都感受到了他的去世,但是在意大利,在法兰西,在大不列颠毫无感觉。在每个国家都有一个西库塔――英国的,俄国的,美国的――,他的去世将使部落亲情的领地受到一些震动,那领地是这个特定国家的“电视”逐渐地,日复一日地建造起来的。

         因而,一个“ T.V.personality ――如英国人所说――一个“电视名人”的去世当在一个确定的国家里掀起悲哭的浪潮――其规模大小根据每个人在那情感场内耕耘的结果而有不同――时,这将是那个国家统一的一个新的独有的机制。当电视新闻报道佛福的去世时,我正在奥伦塞的一家餐馆用晚餐。所有的食客和跑堂都停止说话和吃饭来收听这条消息。第二天,报纸和街头亲切地和悲伤地从各个角度全面地评论着就象西班牙家庭发生的一件丧事一样。

        巨人部落拥有众多的触须――今天比昨日更有甚之――来掌握着弱小的或微小的部落。这些现代的触须之一就是电视触须。所有的欧洲电视台,无论程度大小,都正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美国化,那是被可口可乐,万宝路和其它产品的广告弄的;被柯家克,格龙波中尉,加里森敢死队的人物,艾恩赛德和其他美国天空下的明星们弄的;被“芝麻芝麻,快开门”和其它儿童节目弄的;被一周又一周在小屏幕上出现的好莱坞明星们弄的。这就是目前美国殖民化一个最“清白无辜的”和不为人所察觉的手段之一,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它的殖民效率源自于我们提到的电视那无法估量的能力。一个国家今天同另一个作比较时,常常提到贸易平衡的失调。同样可以提到电视平衡的失调。西班牙广播电视台――或法兰西广播电视台,意大利广播电视台,等等――向美国出售了什么儿童节目?那为美国服务的,西班牙的柯家克,意大利的埃隆塞德 …… 在什么地方呢 ? 欧洲的好莱坞,那向美国各个电视台出售节目的深深的海洋,它在哪?欧洲或西班牙同美国之间电视平衡的失调是天壤之别,因而是有利于电视超级大国的。

        同样地在这里指控美国对欧洲实行殖民化――就像它通常所做的那样――,就等同在指控部落能量的自然规则本身一样。一个部落超级大国由于其自身的重量,情况好一点的是殖民和统治别人。情况恶劣的就是奴役,镇压和摧毁别人。

         在这里,作为一个部落现象的研究者,我可以再一次科学地断言如果欧洲要摆脱掉这种电视的美国化现象,就只有自己成为超级大国。北美各州的联合产生出美元,而后者在中央情报局和五角大楼的庇护下,又引发了好莱坞和柯家克及草原之家的爆炸性繁荣。

        欧洲国家的支离破碎,缺乏一个强劲的欧洲货币,没有一个自身的和独立的和力量,等等,这些便无法产生一个好莱坞以及数量巨大的电视节目。因此,西班牙,法国,意大利,包括英国都无法同美国在这个或其他领域里进行竞争。 游戏本身就被这存在于双方部落运动员之间的巨大差别所否决。

         西班牙人,法国人或意大利人每天当观看柯家克的节目时,无论愿意与否,无论知晓与否,都在可口可乐的国度扎下了根。《科龙波中尉》或《加里森敢死队》的每一集都在欧洲电视观众的心坎上刻下这种信息――当他“过得正愉快”不知不觉中-:“美国人真聪明! 美国警察多有人情味,多可亲诚实呀!美国女人真漂亮呀!美国小伙子多威武!美国真大呀!美国多强大呀!”

        而一个西班牙人,不知不觉中,当他赞扬那个让他“倍感亲切”的科龙波中尉时,当他“欣赏好莱坞的大美人”时,他在敬佩和崇拜一个超级部落。这就是美国在他的周期性的不间断的殖民化的任务里今天所具有的最隐蔽的和最强有力的触角之一。这就是超级大国用来对弱小部落实行殖民化的一种新型手段之一。过去,罗马,大不列颠,法兰西或西班牙都不具备这个新式的对其他弱小的部落进行殖民化的手段。

        电视部落化的另一个侧面就是各国程度不同地对“外国”电视台想到自己的部落家园里制作节目所实行的控制。在这种意义上,我自己在五大洲的国家里录制和企图录制节目本身就是一个信息丰富的泉源。我们的星球不是一个无论何人,仅凭人的身份证,就可以想在那里拍就在那里拍,想怎么拍就怎么拍的地方。一贯必须要得到你所要拍的国家的许可。申请差不多必须都是正式的,彬彬有礼的和谨小慎微的。

         在有些情况下,申请会被以一些多少有点荒诞的理由所拒绝。在另外一些情况下,批准你来制作节目了,但是在一些精确地限定了的区域内和提出一些严格设计好的威胁。即使是在最“具自由化”的国家里,派一个“导游”陪同摄制组到每一个地方并由该国大使馆监视节目或系列的播出。

        另一个现代化的机构可以使人一目了然政治如何是一件特别部落化的事情和部落化如何远未消亡,而是在增加,就是有带海关的边境线,边检人员,护照,城墙,界墙和其它附属设施。

        我们的世界,本可以成为一个每个人只要他有自由的愿望,就可以随便上哪去的地方。我们的星球本应该成为一个每个人可以自由选择在哪里工作,居住,定居,结婚和死去的地方。

       事实上,我们的星球被分为好几个部落的部分或区域,而一个人是不能根据他个人的喜好,进出并非他自己部落的地方――国家或邦联水平上――,而是要根据它所属的部落是否批准其出去和根据他要去的部落是否允许他进入。

        今天,没有那一个部落不是在用精兵防守边境线,或使用不可逾越的大墙把自己的区域圈封起来。 护照是颁发给――或不颁发给――个人的一份部落证明书,在那上边让他知道他是否被批准访问其他部落,可以访问那些部落和在什么条件下访问。

         每个部落按照她所认为合适的条件来颁发护照,从她认为合适的年龄,给那些她认为值得的人,和以她认为满意的条件来颁发。如果一个人想要离开他的部落,就必须申请这个部落证明书并每隔一段时间要更新它。在有些国家里,不像大多数“资本主义”国家那样方便地就能拿到这个部落证明书或向别的部落迁移的许可证。

        现代部落化最极端和最生硬的形式之一,我们可以在一些部落里见到,例如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竖立起来的围墙。这两个形容词――即同一头语义学驴子身上的两个驮子,因为这个词在拉丁语的词义和她的同伴在希腊语中的词义是一样的――意味着政府属于人民;虽说如此,看来至少在关联到围墙的一切时,东德人民在向他们想去的地方,即使是另一半的德国迁移时不如另一半的人自由。如果人民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为什么用一道围墙把他们圈在笼子里?为了不让他们逃跑吗?

        如果除非部落容许,个人是不能在他想要离开部落时和按他的方式离开的话,那么即使得到了准许,如果没有另一个部落的许可,授权和满足了他们的条件也是不能进入到那个部落的。例如在大不列颠,要进入到该岛的海关检查要比进入到意大利,法兰西或西班牙时严格得多。一个普通游客,要申明通过那家旅行社来的,和什么旅游团来的;或是携带的什么币种;想去那里参观,等等。

         一个想住在居民家里作为―― au pai ―― 自助学习的女孩儿需要携有她将要作家务的那家居民写的证明信和她要去学英语的学校的证明信。想要在英国工作的人,如果不能从 Home Office 得到他们颁发的特种劳动许可,是得不到工作的,而能获批准的工作也仅仅是清洁工作,家务助理,或是餐厅,酒店里的工作。只有在极特殊的个别情况下,才容许一个外国人在工业或科技部门工作。

       总的来讲,定居在其他部落里的外国人总是被他的同事或当地人作为一个入侵者――作为“来分吃我们面包的人”(部落面包)――,或至少被当作能力有些低下的人而给他留些“低下的”活计。共同的是,外国人要挺身承担那些被认为是“肮脏的”或数来数去最差的活。一批外国人来承担被本地人认为是有损荣誉或没面子的工作或劳务,这是当地人的部落优越性的一个确凿无疑的证据。

        给他们的工作就是些在古希腊和古罗马时也是留给奴隶的――一般地讲,那些人都是外国人――有这样一批外国人就像体育,经济,政治,艺术,科技或军事的方面的部落胜利一样可以如此这般地取悦人们无意识的 — 或半意识的 ---- 直觉,使人们坚信自己部落的优越性。

        相反,如果一个部落需要引进一批外国的精英来占据科技的,宗教的,意识形态的或学术的最高位置,当地人的部落自豪感将受到伤害,而当有一天这些人踪迹全无时他们才会感到非常轻松。而如果这些外国精英们不是被邀请来的,而是为占统治地位的或帝国位置的超级部落通过武力所强加的,当地人的不满情绪将更加强烈并且性质也不相同。――伴随着外国资本或是思想意识――被派往国外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处在受另一部落的当地人摆布的境地,并且可以随时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或者“干脆地”被从部落边境赶出去,也许得到通知几个小时后就得离开,也许得不到任何令人满意的解释。

        1974 年乌干达总统阿明上校将5万名亚洲人驱逐出境,他们被迫在几天之内离开乌干达。在瑞士, 1974 年,开展了一场由名为 Nationale Aktion Parti 领导的群众运动,其目的就是要从本国将移民 —-- 外国劳工 ---- 驱逐出去。这场运动引起了一次持久的和热烈的 ---- 几乎是激烈的 ---- 辩论,这次辩论伴随着标语横幅,相互辩论,群众集会,各类文章以及这样一场部落活动所需要的全部配合手段。

        这场论争发展到如此巨大的程度和规模,必须要全部落公决才能了事,其裁决结果 ---- 可以让那些在自己的价值取向中把全人类放在第一位,把部落放在其次的人们感到满意的是 ---- 不驱除移民,外国劳工。

        在一些海关,例如大不列颠,一个外国人会遇到对入境的人几种不同的待遇和关照的不同的通道,那是根据大不列颠与申请入境的人所属的部落的友好的性质和程度来决定的。因而,英国人,或半英国人(英联邦成员国)走一个门,欧共体成员国的人走另一个门,而再有一个门就是“其他人”,纯粹的外国人了。那纯粹的外国人,如果被准许入境,必须在第十天头上亲自光临离他住所最近的警察局,在那里向他颁发另一份批准他居留的部落许可证,而这个证他至少要每年去更换一次。

        进出其他部落领地的另一个景象就是对行李的检查,这从另一个角度揭示了为什么基本上拥有和掌握世界资本的是部落。每一个部落建立自己的法规并且在准许携带这种或那种商品时差不多都是很严厉的。另外,有些部落对被认为是“有害的”――通常是,与部落当时的政治-思想制度相抵触的――文化的进入采取极为严厉的控制。

         一般情况下,在跨越这些部落屏障――它会带来很多神经紧张,担心,吃惊和不快――之后,一个外国人通常在参观他想要看的地方和在想要居住的地方居住是自由的。相反,在一些国家里――严厉程度各不相同――,对旅游者只准许他看一些非常有限的地区――其它地方不能去――,此外总还要有被访问部落官方指定的导游陪伴。逃过官方导游的监控,冒险深入禁区里的旅游者将为他们的大胆举动付出高昂的代价。

         一般情况下,外国记者去访问一个国家的任何角落,会见他想会见的人和发送他想要发送的采访记或报道是自由的。相反,在另一些部落里,外国的报纸,广播电视记者的活动半径是非常狭小的,并且总是有官方的导游陪伴。总体上来说,那些共产党国家在部落与部落间的移民和进出方面的部落措施要比非共产党国家的苛刻和严厉得多。(本文我们的兴致不在――我们再次重申――对任何这些部落措施里的任何一种提出价值评价。我们仅仅企图对社会现实和当代部落政治的不同形式加以了解。)

        我们曾经企图从一个崭新的角度来了解部落性:把政治作为一件出色的部落事情。政治――政府,国防,财政――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是由部落人来组成的。世界被分配或分割为或多或少巨大的,或多或少强大的,或多或少古老的部落――我们今天称之为国家,省,市――。每个人都出生在这个或那个部落里。

        人不是简简单单地生而为人,生而为简单的宇宙公民,而是一个具体部落的成员,在那里有具体的――不具体的――体制,一些具体的财富,对物质和非物质的财富的具体的分配规则,而实际上,他的一生――包括他的思想和他的情感――都是由部落人在进行根本性的影响,决定和引导。一个无国籍――无部落性――的人是不能正式存在的,他不能出生,不能旅行,不能结婚,不能死亡。

        毫无疑问,――至少现代的――政治的基本组成之一就是政党。没有一种政治制度不是至少拥有一个政党的(尽管,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采取某种合乎逻辑的思索,使用“一个全体的”或“一个整体的”比“一个政党”更合适)。现在好吧,任何一个政党的本质,特征和作用――如果我们的信息和解释是正确的话――,都是彻底地部落性的。

        正如我们所见,这个或那个政党的部落化的形式和程度有所差别。但是基本上所有的政党都是一种部落的机制和现象。这些第一眼看去,可能会认为是那个满眼都是部落人的发现者对社会现实的一种新景象的过分夸大。

         比如阿道夫.希特勒的全民-工团主义或贝尼托.墨索里尼的法西斯主义那样的政党无论在形式上还是在内容上都是部落性的;无论是他们的目的还是他们公开宣扬的和信誓旦旦的断言也是如此:“雅利安人种是最优秀的人种。我们要消灭像犹太人那类的劣等人种。” 

        类似大不列颠的国民阵线的政党,或在“多党民主制”的部落里这类性质的政党,在他们的宣言里从不隐瞒它的明确的和严格的部落特点。相反,社会党,共产党,民主党或自由党,一个这类追求单纯的“人民”利益的政党看起来可以是世界性的和毫无部落性的。可以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我们依据客观实际给我们的提示――其结果很少是真实的――,就可以验证我的“所有政党都是部落性的”断言是恰如其分还是荒诞不堪。

         确实,一个社会党或共产党可以天真地设想――或希望――他们的本质和作用是世界性的(“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确,一个自由党可以天真地设想――或希望――他寻找的是全人类的自由。在理想和良好的愿望方面,这些政党追寻的是“人民”的平等,财富和自由。

         可是,我们如果认真注意这些政党中的每一个党的名称本身,就会找到部落人的第一个痕迹:英国保守党;西班牙共产党;南斯拉夫共产党; P.S.O.E. (西班牙工人社会党); P.S.C. (加泰罗尼亚社会党) ; P.S.E. (巴斯克社会党);英国自由党;美国共和党。单纯的共产党,社会党,自由党,民主党或保守党是不存在的。每个政党是某种如此具有部落性的东西就如同英镑,比索,卢布或比亚斯特拉一样。

        每一个政党都声嘶力竭地和大张旗鼓地高喊他代表着人民。这个断言――就如同其它带有宣传色彩的话语一样――是不正确的。每个政党代表一部分被确指的人民,也就是说,代表着一个部落或国家,她是同由部落组成的世界上的所有其他部落进行竞争的。这就是现实。

        也许会存在――从理论上讲――一个跨部落的政党,比如讲,世界性的社会党或共产党,在他们内部吸收任何国籍的成员,由一种非部落的货币(外汇或储备)来维持(在人类间一种没有资本的思想或理想是不能为人们所接纳的),由一支非部落化的军队提供保障(在人类间必须要“捍卫”一种思想,而单靠理论文件是不够的)。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华国锋今天领导着中国共产党,但是明天,就会领导着中国的或古巴的党。要是这种情况的话,费力佩.冈萨雷斯就会参加联邦德国或法国的竞选并且同密特朗或赫尔穆特.施密特一争高下。要是这种情况的话,爱德华.希思可以在总统竞选中同吉米.卡特相竞争。所有这些都是形而上学的可能性,但却是实际的不可能。每一个政党――所有的和任何一个――都是彻底地部落化的。

        我们不想在此深入到这个一点都不简单的问题里去纠缠,而是要突出所有政党的部落本质和作用方面最突出的几个方面:

        第一,一个政党在他的内部是不接受那些不是同一部落的成员,他的内部就是这样运行的。巴斯克共产党接受的是巴斯克人,而不是卡斯蒂亚人或安达露西亚人。苏维埃共产党接纳的是苏联人,而不是中国人,阿尔巴尼亚人或南斯拉夫人。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下,某个部落的一个共产党可能会接纳另外部落的某个成员,但是要证实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不仅对共产主义――实际上不存在――表示忠诚,还要那个部落的共产主义表示忠诚。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容许这个“外国的”成员接近党的书记,这个最高职位。

        我认为多洛雷斯.伊巴露里脑子里从没想过,即使是做白日梦的时候,也没想过有可能达到继承斯大林成为苏联共产党书记的地步。当一个社会党人是一会事,而作一个塞维利亚人又是一会事;当一个共产党人是一会事,作一个中国人又是一会事;当一个“民主党人”是一会事,作一个美国人又是一会事。

        第二,类似这样的一个政党,仅仅存在和运行于他自己部落的内部(市一级的,地区一级的,国家一级的或超级国家一级的)。例如,西班牙工人社会党( P.S.O.E. )她只能在西班牙,而不是在法国或意大利去和另外的政党竞争。任何一个政党,经过几轮选举,可能会“取得政权”,但仅仅是在他们本国的政治-经济-军事,等范畴之内。

       第三,一个政党,如果取得了政权,即使是社会党或共产党,在他们手里掌握的缰绳,不是一种全世界的思想意识或理想:“捍卫全世界所有无产者的利益”,而是这样一种现实:“捍卫你的部落的全部利益”,或如果愿意的话,这样讲:“捍卫你的部落的所有工人们的全部利益”(是与相邻部落及所有其他部落的工人们的利益相对立的)。取得政权的社会党或共产党必须要尽力改善他的部落资本。必须要尽力增加他的部落银行的储备;扩大出口以增加他的部落财富中的外汇。必须要通晓灵巧地与国际资本主义周旋,那是迄今所有资本主义中最强大和最富攻击性的一个。

       第四,当各自所在的国家处在对立局面,无论那是一种经济的还是一种军事的对抗时,一个政党,将与另一个政党处于对立局面,哪怕都是同一种思想意识体系的。例如,巴勒斯坦社会党与以色列社会党并非和睦相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同古巴共产党,也是一样,等等。

        第五,一个被庇护者-部落的政党,可能要被迫接受恒星-部落政党的思想路线和各种各样的指示,但是反过来,却不是同等的。苏联共产党被准许恣意指导古巴共产党的思想路线-和其它事物-,但是,后者若对前者应该如何施行“对外”政策提出建议,那会被认作是狂妄自负。对苏联共产党我们还可以举出一些例子(看一下这些人的下场,阿尔巴尼亚共产党的科席.索谢,匈牙利共产党的拉斯罗.拉赫克,保加利亚共产党的特拉伊乔.科斯托夫,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的鲁道夫.斯兰斯基,或是这同一个党的最近的杜布切克。所有这些人-另外还有很多人-都是共产党的高层领导人,他们不想执行来自苏联共产党的刻板命令。众所周知,除了杜布切克,被撤掉高层职位并受到“示范性的惩罚”外,所有上述这些人都已经被处死。)

        那些被美国庇护国家的民主政党,以及他们的领导人,并未逍遥于来自华盛顿的“压力”和“指示”之外。一个被庇护国家的民主政党竟然胆敢向美国总统建议如何理解和施行那并不存在的民主,同样会被认作为一种幼稚的狂妄自负。充其量,民主就是一个部落的民主。(也许,有一天,我们将知晓这些庞大部落的中央情报局,克格勃和其它机构在那些政党内部的影响力,这些党在他们各自的国家里执政,有的已成为被庇护国家,有的尚未成为被庇护国家。)在这里,就象在其它事情上一样,不是讲,苏联或美国特别地按部落行事。他们面对那些明显地小得多的国家时的所作所为,就如同一个主子国家面对一个寻求庇护的国家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根据所有上述的理由,我们可以下结论说“不存在民主党,不存在自由党,不存在社会党,也不存在共产党。只存在部落性的民主党,部落 - 自由党,等等。所有政治党派都是在一个确定的部落内部,存在和运转,因而,当他们自己的部落处在对抗状态时,他们也必须在所有的领域里(经济的,军事的,政治的,艺术的,技术的,体育的,战争的 …… )也处于对抗状态。所有的政治党派,由于他们的本质,作用和特点所决定,他是一个部落性的党派。

        现今对所谓的“欧洲共产主义”的诚意或不怀好意的议论很多。人们问道,意大利,法国和西班牙的共产党确实是“独立于”莫斯科的共产党吗?当贝林格,马查伊斯或圣地亚哥.卡里略在国际间的共产党代表大会上和在他们自己的报章上宣布他们独立于莫斯科的路线时,没有理由怀疑他们的诚意。当取得了政权之后,贝林格就不喜欢对莫斯科保持思想上的独立和党的独立啦;这难道会成为什么疑问吗?

        没有哪个国家,没有哪个人会喜欢听从别人的支使去思索,去讲话,去写东西和作事情。这不是问题的所在。问题是贝林格能否保持得住他的一种-思想上的-独立和对莫斯科的单纯的独立。铁托作到了这一点。但这是规则所验证的唯一的例外。(再次重申,作为一个人类学研究者,我根本就不想对贝林格建议什么对他合适什么对他不合适,而是在客观地发掘和分析在一个面对巨人部落的小国里取得政权的政党的各种可能和不可能。)

        一个国家绝对地物产丰富,什么都有,就会是单纯地独立的。相反,一个国家缺少某种其它国家才有的东西,那么,在这点上他们要依靠人家。由此推断出,没有完全独立的部落或国家。没有石油的国家就依赖于富有这种令人垂涎的液体的国家。但是拥有石油者,也许缺少一种工业或缺少好几种工业,他便也是依赖于拥有良好的技术储备,但却在银行储备里缺少良好储备的国家。

        这些观察,可能看起来是平淡无奇的,但却使我们更加接近了一个看起来可能简单的,但却是错综复杂的一个问题。部落间的独立-依赖问题。存在着一类部落,他们正式地讲是独立的。这类部落正式地被认作是独立的国家(一个很有意思的,语义含混的词,在一些国家里,经常拿来用于描述妇女怀孕)或民族。由此而来,一个人可以是这个或那个正式的国籍 (例如,西班牙的,美国的,摩纳哥的),或属于这个或那个正式的独立或自由的国家。尽管如此,对一个国家的独立-自由的这种声明或正式叫法如同这个词语本身一样地含混不清。

        正式地讲,今天在我们的星球上,列支敦士登,摩纳哥,梵蒂冈,法国,中国和美国都是一个独立的和自由的国家。尽管如此,正式的独立和自由与实际的独立和自由不是一会事。

        在进入到这个问题之前,我们来作一个预先的观察还是有益的。假如我们对现实的解释是正确的话,那么,国家或民族是部落的一个种类。就是说,存在正式地国家性的或民族性的部落或国家,以及正式地非国家性的部落(地区性的,省级性的,城市性的,等等)。

        梵蒂冈的事例是一种特异情况,她被承认为一个国家,但近乎可笑,因为她的军队是一些瑞士兵(微不足道的,象征性的,又都是“外国人”),她自身的资本(尽管都投资到一些外国人――主要是意大利人――)的生意上,她的国土上的居民都是非本地出生的“外国人”――几乎都是意大利人,一个国家首长,没有什么出生地,没有国家,没有任何可以构成这样一个国家的东西。对知识分子来讲,那是一桩怪异稀奇的事物,对历史学家来讲,那是一个不合潮流的遗存,对那些尚记得耶苏基督“我的王国不在这个世界上”的话的基督徒来说,那好象是有悖圣训的结果(在这句话里,这个动词 PARECE 太过估量。并不想 ---- 在这个无关紧要的研究中 ---- 表述一种神学观念,而仅简单地从部落的和基督教的前提出发指出一种表面的对立现象)。

        既然,梵蒂冈之国在国家种类中作为一个独特无二的正式机构是一种例外,正式的国家或民族就是部落形式或种类的一个定义或公共认可:正式地自由的,独立的,自主的部落。

        事实上,独立是与一个国家所拥有的实力和潜力紧密相连的。如果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话,我们可以提出以下定理:“一个国家或部落实际上在多大程度上是自主的,自由的或独立的是同其是否拥有与其他部落或国家同样的或更大的实力成正比的。” 如果这个定理是正确的,正式地讲,美国同巴拿马一样地独立 - 自由 - 自主,实际上,美国要比巴拿马独立 - 自由 - 自主得多,尽管并非所有方面都是这样。

        那么,什么是部落实力,它的不同的数量和质量又是什么呢?首先有必要强调一下第一个事实:存在着一种我们可以称之为部落实力或势力的独特实力,势力或能量。这种实力或能量基本上来自于一个国家的成员的团结 - 统一,这些人面对其他国家的成员,由于共享同一块诞生 - 居住之地,而相互感觉为同一家人 - 一体,来自于共同拥有所有那些(经济的,军事的,政治的,技术的,思想意识的,宗教的,艺术的和其它类的)财富的一致和统一。

        应该把部落实力从阶级实力(指一个阶级的),或从个人实力中突出出来。一个特定的阶级,例如,以一些工会为代表的工人阶级拥有一种特殊的实力,但是,那仅仅是在他们本国国内。(例如,英国工会拥有足够的实力来推翻一届政府,或使工业和交通陷于瘫痪;但那是在大不列颠,而不是在法兰西或俄罗斯。苏维埃联盟的工人阶级我们假定是最强大的阶级。但是这个阶级的这种力量局限于他们的国内 — 苏维埃联盟 — 和其他那些由他们统治的国家内。)

       部落实力是一种独特的实力或能量,它是由组成国家或部落的所有阶级,领域和财富形成的一个质量 - 共同体而构成的。要分析或衡量部落实力的数量 - 质量 - 强度,就要对几个方面进行考虑: 1 )他的居民的数量和质量; 2 )全体财富的数量和质量; 3 )领域,阶级,入盟的小部落和居民的统一的程度和强度; 4 )部落所有各个领域各个方面之间结构的连接程度,复杂程度和平衡。

        我们不在这里详细分析这个复杂的问题,不过的确可以突出指出几个重大的范畴:

        第一,一个部落拥有更大的实力如果他的居民数 —ceteris paribus?— 无论在哪种尺度上测量都比另一方大的话。美国正式的讲,与巴拿马或列支敦士登同样地自由。但是,事实上,仅仅考虑到居民数字的差别:美国的两亿八百万对巴拿马的一百五十万和列支敦士登的两万两千( 1973 ),前者的实力就要大得多的多。除了居民数量上的差别还要考虑到他们的质量或者说技术,学术和职业的准备程度。在这种意义上,面对印度技术和职业总体上准备程度差的五亿五千万人,美国 ---- 在许多方面,不是所有方面 ---- 拥有更大的实力。

        第二,北美合众国的经济实力要比南美未联合的国家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得多。因而在这种意义上,对比这些国家和许多其他国家的经济上的依赖,美国享有实际上的独立要比他们多得多。军事实力在很多方面,几乎所有方面是最具决定性作用的实力。它被非常有意思地被冠以一个不无讽刺的形容词,“说服”力。被统治部落 — 被庇护者,殖民地,等等 — 在一些场合下只得把统治部落的思想意识,宗教或伦理 - 政治理论尊为唯一有价值的东西。“说服”力在最后一刻来自于经济 - 军事最强大的部落的实力。道理劝说,但是棍棒“劝服”。巴拿马不能用他的军事力量 — 巴拿马的 — “说服”美国从运河区撤走。在军事领域,美国和或苏联的自由 - 独立要比地球上当代部落间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自由 - 独立度都要高。

        第三,领域,阶级,入盟的小部落和居民的统一的程度和强度。部落实力同样来自于他的所有得力量统一和一致的程度是高还是低。一个陷于全面内战的分裂的国家的独立要比那些没处在这种状况的国家要差的多。这种实力贫弱的时刻经常被其他部落利用来借口“帮助”“可怜的”的弱小的和无力抵抗的部落,而强加条件,强迫签定合同和厚颜无耻地窃取所能得到的一切。(以此为前提,请看一下部落间的历史,看看这些耶苏基督诞生前 2000 年和后 2000 年间的俯拾皆是和种类繁多的事例)。一个由众多的零散独裁者管理得很差的国家 ---- 从这种或那种角度来看,也许这种状况,对国家来讲,比一个独裁者的更具破坏力 ---- 难以象一个由聪明的和具有超凡魅力的图腾人和由一个具有竞争力和机敏灵巧的领袖所完美统一的国家那样, 将不同的能量,财产和人们统一到一个共同的方向和目标上。

        第四,一个国家可能不象一幢由各不相同的,相互补充的,等级明确的和为同一个目标统一到一起的众多房间所组成的大厦,倒更象一堆相同的但却是互相分离的石块 ---- 无政府主义的理想? ---- 。随着人类的进化,逐渐地形成了一些不仅在数量(地理和人口上)更大的,而且还在总体结构上更加复杂的部落。

        在一个“原始的”部落里,不懂得文字书写,因而就不会产生其占一席之地的领域:由学校,大学,出版机构,等等组成的文学学术领域。不存在工业 ---- 除了一些低级的萌芽 ---- 和所有那些从其派生而出的复杂的领域。相反,今天一个现代国家,例如美国,成为这样一个装置,它不仅庞大,而且比蜂房或任何一架人工制造出来的机器都更要精工细作,结构复杂和层次谨严。因此,可以宣布这样一条普遍原则:“一个部落或国家派生出它的力量或强或弱,复杂度或高或低,部落内所有各种领域之间的结构平衡或好或差的实力(因而,以及它的自由或独立)。” 显而易见,从这个角度来讲,美国今天拥有一个比中国在总体上更大的和比印度更加大的实力。

        所以,部落独立 - 自由的问题,不是象一眼看上去所以为的那样简单。纳瓦拉或阿拉贡过去曾经是一个有自己的货币,自己的朝廷,自己的“国家”图腾的正式独立的王国。如果,阿拉贡今天决定正式独立的话,实际上,她在经济,技术,学术和军事上都将会是极其弱小的。因此,只有当建起阿拉贡王国的海关和边境线;拥有她自己的微型军队;创建出她的微型朝廷,她微型共和国的微型总统;她自己的微型货币;她微型的航空公司,等等,才能给人以她正式独立的印象和假设联合国正式接受她为一个主权国家,或一个独立共和国或阿拉贡王国后才准许她自己的国旗出现在联合国。实际上,阿拉贡就将会回到中世纪的实力,因而他实际的自由必将明显地缩小。当然喽,向阿拉贡人民说或向其他任何人民说什么体制对他们适宜都不是我的职责。让各国人民来选择他们的命运吧。

       虽说如此,的确我可以分析和估量部落独立 - 自由的本质和特征。假如取代欧罗巴未合众国,存在一个欧罗巴合众国的话,西班牙,法兰西或意大利将会享有较少的独立,较少的主权吗?正式地讲,的确如此。在联合国取代西班牙或法兰西的国旗,飘扬的将是欧罗巴的旗帜。取代西班牙驻中国或驻美国的大使,将会有欧罗巴的大使。这些会使一些西班牙人,法国人或德国人感到恐惧,会使他们涕泗滂沱,流淌出部落的眼泪。“失掉自由”的同样感觉当时曾使眼见他们“如此独立”的小王国不见了踪影的纳瓦拉人和阿拉贡人恐惧不堪。(今天仍然有一些人要复辟这些微型王国或微型共和国。 非常自然,尽管如此,对于这种感情和这种思维方式,我作为一个人类研究者的职责就是根据我的判断,实事求是地分析社会实际)。
    
       而实际上
,在一些欧罗巴合众国里则将意味着:第一,对于所有这样入盟的国家意味着一条共同的海关 - 边防。第二,同一名称的共同货币,共同的黄金和外汇储备。第三,一个唯一的和独立于美国或独立于苏联的军事实力。第四,一个图腾物(旗帜)和一个精确限定和非常突出的,以及尊崇集中的图腾人。第五,由普选产生的一个议会和一个行政长官。第六,一家欧洲水准的报纸,它将反映面对其他国家,自己在成就上和理想上所认同的一切。第七,一个共同的正式语言(英语看来是理想的,因为它在世界范围内被各家航空公司所接受并且在贸易和国际政治的领域里为人们所接受)。第八,一个首都,那里集中了所有共同的政治,经济和军事服务。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欧罗巴事实上才实现了非殖民化或从现有的状况中解救出来。西班牙,法兰西,英国,波兰和匈牙利才会实际上获得实力,并因而获得与今天美国,苏联所享有的,而中国即将享有的一种相同的独立 - 主权。今天,欧洲事实上是一个象馅饼一样被分为两半的国家:一半被美国所控制而另一半被苏联所控制。在国际舞台上面对这两个部落的庞然大物,欧洲即无声音也无投票权。今天的欧洲处在被肢解和被殖民化的状况。在国家舞台上,今日的欧洲受制于这两个巨人部落中的任何一个的情绪好坏。团结的欧洲将会取得一个有尊严的和与这两个庞大部落平等的地位。

       一些南美的,阿拉伯国家的,等等的 当合众为国时,都将会在国际世界上取得一个更加平衡的或更加平等的状况。光口说“平等”或“民主”或“自由”是不够的。有人说自由或民主是不容许任何形容词来限定的。这话听起来,非常地光彩照人,但却是荒谬和虚假的。

        存在着好几类自由和好几类民主。这类自由当中一类是个人自由;另一类是家庭自由;还有一类是职业自由;再有就是不同水平的部落自由。自然而然,这些自由种类中的每一种都影响着每个人。

       在安丘利斯(纳瓦拉的一个小镇)和纳瓦拉(如果安丘利斯想正式地从纳瓦拉独立出去)之间不可能存在民主,自由或平等;在纳瓦拉和西班牙(如果纳瓦拉决定重新回到一个独立于西班牙的王国)之间不可能存在民主,自由或平等;在欧罗巴未合众之国中的任何一个与美利坚合众国或苏维埃联盟之间不可能存在民主,自由或平等。天渊之别的实力对比失调不容许它们的存在。

        模仿爸爸的五岁孩童自以为他已经是爸爸了。当然喽,都知道那是开玩笑,不能当真。爸爸可以在任何部位出拳致敬,但是,他却不能回敬。欧罗巴未合众之国中的任何一个玩超级大国;但是,当然喽,她的自由或超级大国的实力是开玩笑,不能当真。光有一面在联合国总部飘扬的国旗不足以享有任何这些超级部落强国同等的自由或独立。此外还必须实际上成为一个超级强国。假如纳瓦拉今天还死抱着一个中世纪的观念,继续成为一个有国旗在联合国的独立王国,那就将会成为一场令人嘲笑和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作秀。那么,面对美国,苏联或中国,欧罗巴非合众之国中的每一个都在进行着类似的作秀。

       在众多的场合下, ---- 正如我们渊源久远的历史所揭示的和当代部落间舞台所不曾否定的那样 ---- ,两个经济 - 军事上 ---- 或仅仅军事上 ---- 自我感到优越的部落互相争夺一个经济或军事上弱小的部落,有时将这个部落一分为二就象用刀分一块蛋糕一样:“一半给你,一半给我。”

       确是这样,举两个时间上并不久远的事例, 1939 年 9 月 28 日德国和俄国签署了一个称为“德苏友好分界条约”的协议。“分界”指的是波兰:“半个波兰给我的部落,另半个给你的部落。”雅尔塔会议上把朝鲜分为两个:一半给美国,一半给俄国。俄国在 1904-1905 年间曾经同日本有过一次武装对抗,其目的或战利品就是另一个国家:朝鲜。

        很有意思的是,达到一定水平的部落们相互争夺的是另一个部落,就好象那是一件物品一样。几年之后,(在 1950 年),以与当年同样的志趣,苏联投入到另一场战争中,这次是要从他的新对手 ---- 美国 ---- 那里夺走分配给后者的另一半的朝鲜。这次的武装对抗以“平局”或“和局”而结束,因而朝鲜继续被分割为两部分,就如同不久前的越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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