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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7 22:13:41) 下一个

其实,我并不懂酒。父亲爱喝酒,所以耳濡目染的,我也知道了许多酒的故事。

 

也许我想说的,并不是酒,而是和酒连在一起的那些瞬间。

 

开始喝白酒,是在大学的时候,说来好笑,我喜欢的并不是什么名酒,而是北京二锅头。那时候,二锅头喝下去辛而不辣,口感醇厚,是不是因为用料实在,还是因为那时的青春岁月融入了酒中?不得而知。后来在澳洲唐人街也喝过,却完全不是那回事,让我错以为是工业用甲醇。

 

参加工作后,和单位的三个女生结成了好友,单位里的人笑称我们是“四人帮”。繁忙的一周工作后,我们常常会在周五的晚上,到丰联广场的上上海鱼翅酒家定一个小小的包间,点几个小菜,围桌畅谈。那时候我们常喝的是桂花陈酿,琥珀色的米酒透出桂花的清香,用一个青瓷酒壶温热了,放上话梅,甜中带酸,就像我们的青春。温热的米酒喝下去暖暖的,像 我们的友谊,滋润着我们年轻的容颜。有时我们也会去前门,哪里有一个清代的会馆,大概是“晋阳会馆”,经过整修后向外开放,那里有很好的女儿红。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后来又去过新疆,在天池畔的哈萨克人的帐篷里喝着伊犁春,味道并不浓烈,但是新疆的朋友们的热情,让酒也酣了起来,几碗过后,便有人跳起民族舞蹈,唱起民族歌曲,不是表演,而是朋友们内心快乐的真实表现。

 

有意思的事,我从来对茅台不感兴趣,也许是不习惯那种香型。我老公也是。他第一次到我家提亲的时候,父亲拿出了一瓶窖藏20年的茅台,他居然喝醉了,白白糟蹋了那瓶好酒。不过也因此得到了父亲的赞同,认为他是一个实在的人。

 

喝葡萄酒是到澳洲才开始的,当年中国的葡萄酒其实如同红糖水。真正认识葡萄酒还是在澳大利亚。很多人喜欢谢拉子,认为它果味浓郁,我却不太喜欢。有一次,老公的朋友从布里斯本来,因为他要开车,所以我陪朋友喝,那是我喝的最多的一次,我们两个喝了3瓶葡萄酒,结果越喝越上口。直到回家我才意识到葡萄酒的威力,那天晚上,我基本上是在卫生间度过的。

 

至于啤酒,简直不像酒,但又少不了它。尤其是夏天看体育比赛的时候,没有啤酒简直不像话。在国内,我喜欢燕京啤酒,觉得清爽可口,反而对青岛啤酒不感冒。到澳洲后最先领略的事VB,它有一种特殊的苦味,正如刚到澳州时的生活,新鲜有趣中夹着一丝惆怅。后来慢慢的又喜欢上cascade,还是那种清爽的味道最吸引我。

 

现在我偶尔喝点威士忌,加上冰块和可乐,清凉中有松木的香味沁入心里,想着岁月这样老去,希望人生如酒,越老越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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