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法我於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上延安西路1538號的少年兒童出版社報到,在人事科簽到後,到大廳取過一朵紙黃花,摆放在周总理的遗像前,接下來參加周總理的追思會……追思会先由被周恩来接見过的老同志发言,第一个发言的是張樂平先生,他以畫三毛著名,因為年邁,平時不坐班,今天他也來了。他一臉哀痛說:“抗戰時期,我在新四軍宣傳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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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十月五日,朋友傳來文友周勵寫的文章《最後的老克勒——懷念摯友陳忠人(上)》,說陳忠人先生在九月二十九日突然去世了。驚愕之下我打開微信,發現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七點零一分,他還有信息發我,只事隔三十個小時左右,一個鮮活的朋友就離世了,悲嘆人生無常,不勝唏噓。陳忠人先生是我在大陸見到的,最具有港商派頭的民國老人,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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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我於二〇一六年的六月十三日,曾写过《宋慶齡的悲劇》一文,此文在網上廣為流傳,《開放》雜誌的金鐘先生還為此文寫了按語,但不知為什麼,至今該文除在我《文學城》的博客上能查到外,由金鐘先生撰寫按語的文章,在網站上已經找不到了,當然,在當下的境況裡,我能理解,諒必讀者也是“你懂得”——剛才翻閱二〇〇一年的《傳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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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剛才在微信上看到流浪文人沈巍的一段視頻,說他在當流浪漢時,一位老人的孫子生日,端了一碗面送他,並說你也是我的朋友。說到這裡,他霎時哽咽了,眼眶濕潤。一個有個性而被世俗社会所不容,淪落到社會底層,受慣白睞的人,突然被人尊重,其激動是无法用語言表達的。看罷視頻,使我回憶起文革時的一件小事。我在當工人時,有位姓陳的師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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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在東亞人的文化中,對烏龜各有褒貶,如日本人喜歡烏龜,有的家族還用它用作人名或圖騰;而中國人對烏龜卻是一分為二,有人褒予它正面形象,把它作為長壽吉祥之物,甚至琢成石碑,背馱千年史蹟,曹操還把它作為樂府詩的名字——《龜雖壽》。但也有人把它貶為猥瑣之物,把不雅私處喚做龜頭,舊時把在妓院打雜的男工,呼作龜奴,妓女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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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林语堂称,男人聚在一起,不外乎是约会,谈女人,骂娘……前些天,三个旅友一起出发出门度假,一路谈笑,就印证了林公所言不虚。
三个旅友,除我之外,一个是反革命家庭出身,父亲被判刑十七年,是货真价实的“关、管、杀子弟”。
也许后人会问,什么叫“关、管、杀子弟?”这是指,父亲“被坐牢”、“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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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三位大风堂门人
——王亚法
(一)
由于我研究张大千,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为他写了长篇小说《风流丹青》在《新民晚报》连载,继跋写了两部《张大千演义》,因此有缘采访他生前的老友如:启功、浅予、谢稚柳、杨仁凯??台湾的何浩天、黄天和蒋干城、广元法师,美国的侯北人??可惜时光悠悠,岁月无情,和张大千同辈的老人均已故去,就连与他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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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外传
——王亚法
声明:本故事纯系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引文
夫疫年间,愁困斗室,追忆三十七年漂泊往事,可哭可笑,颇可回味,于是手痒老,敲键成文,但因颈病所累,遂成尾烂,今颈痛稍愈,原想再续,但因数年来,日趋趋于恶化,恐力所不记录,无奈将已成之文,公诸于居澳同闯番者,以博莞尔一笑。
开篇
盘古开天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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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一,引文近年頸痛時襲,延及雙臂,疏以敲鍵,只得翻閱舊作,傳與友人,此舉難免招來“舊文太多”的抱怨,老夫自覺愧怍,卻亦無奈。幸虧三月返國,由成都耆宿,車輻老人的公子新民兄推介,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四川崇州看了一位鄉土中醫,回來吃了幾天藥,不知是長期休養還是藥物有效,頸痛似有緩解,於是故態復萌,仍以張大千為中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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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大千的一件小事談起——王亞法前幾年去臺灣,尋訪張大千生前的友人和學生,我知道那批清末民初出生的老人已經存世不多了,如不抓緊採訪,恐怕會永遠絕響。今天要說的是一位九十多歲叫蔣干城的老人,他住在台北金華街的一幢公寓里,和吳伯雄是隔門鄰居。蔣老的夫人是上海人,雖也九十多歲了,但打扮得體,有大家貴氣,所以那天我們用上海話談得很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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