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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2点多写完圣诞节前的好心情之后,一直呆在一个场馆内。直到快6点了,要回家了,打开大门,才发现下了大雪。雪花漫天飞舞,冷风嗖嗖地直往脖子里钻。
虽然天气预报有雪,但是温度还是在摄氏0度上下徘徊,我原来预计只是小雪,没想到雪下得这么大。回到家还要开10几英里的高速,看来很不安全,于是临时决定还是在附近的亲戚家里过夜。
雪花覆盖在我的汽车上有三四寸厚,现在要回家了,穿上棉衣和厚裤,却找不到棉帽。我的太太给我织了五六个棉帽,各种颜色都有,但是我出门的时候却总是在找帽子。我经常要找的就是手机钥匙和皮包,现在多了一样东西,就是找帽子。
今天就随手戴了一顶咖啡色的帽子,进来这个场馆的时候不知随手放在哪里了?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寻寻觅觅,把今天走过的地方都查一遍才找到,原来是塞在我的行李包里。年纪大了,越来越经常丢三落四,实在是无奈。
我原来是想在车上拿刮雪板把车上的雪刮掉的,但是打开车门之后,才发现车上的东西太乱。有书籍、文具、工具和鞋子,把座椅的底端查看了,还是找不到刮雪板。只好回到场馆拿扫把扫雪,这一来一回又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我最怕的就是道路结冰,不能这么磨磨蹭蹭的。好在雪刚刚下一两个小时,道路还没有结冰,很顺利开到亲戚家里。
圣诞之夜本来是要在家里过的,因为这场大雪就错过了在家过节。不过我对过节是没有那么讲究的,平时的日子过得好最要紧,平时开心,过节就不会很闹心。
晚饭之后我随手上网,看一部电视剧,也是演70年代部队文工团的故事。女团员小英是部队文工团的独唱演员,团里的台柱,竟然爱上一个叫小军的劳改犯。小军在参军之后当工程兵开挖隧洞,在一次隧洞塌方中差点牺牲,立过三等功。复员之后因为交了一位女朋友的原因和人打了一架,结果对方是部队高官的儿子,买通公检法把他送进监狱。其实是对方先动手的,但是公检法没有人听他的解释。
这个故事还没有看完,但是看到小军二十几年清清白白,工作很努力,人也很善良,就因为打一次架就被关进监狱,实在是为他打抱不平。在那个年代里,进了牢房,出来之后不管是工作婚姻还是前途,都成为低端人口,在底层挣扎。
小军的芳华年代,让人感到非常的压抑,几乎所有的人都抛弃了他,却只有小英爱上了他,只要他三年刑满出狱,她就和他结婚,一辈子相濡以沫。
本来这是个很好的结局,但是小军并不满足年纪轻轻就被一个小家庭捆绑,表面上答应和小英结婚,但是心里却想出国,干一番更大的事业。
看到这里,我不知道他们俩未来的路在何方?在这个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小军和小丽的命运紧紧地扣紧我的心。
此刻,雪中的天空仍然可以听到飞机掠过的声音。我想,在北美的这块土地上,有多少像小军一样的男人?在那个年代里,在家庭和事业中挣扎中,终于登上飞往北美的大地。有多少像小英这样的痴情女子?宁愿平平淡淡度过爱的一生,但是她们的爱却只是男人一生的一个插曲?她们能有真正的幸福吗?雪花能告诉我吗?如果不能的话,就好好珍惜眼前人,为身边的人干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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