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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面对着他,先伸手轻轻地摸他的胸口,再伸腿到他的两腿之间摩擦,趁着他没有开口拒绝的时候抢先吻住他的嘴巴,做出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那种很缠绵的姿态。
维扬闭着眼睛任凭我吻,似乎挺享受这个过程。我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因为这个亲吻而发热,慢慢地伸出手搂住我,一边在唇舌上拿回主动权一边用很舒适的姿势把我往他的怀里揉。
我抬起一条腿来,维扬调整好位置缓缓进入,我们配合默契,连接吻都没有中断。我喜欢摸他胳膊上小块起伏的肌肉,强壮有力得刚刚好。维扬一点点亲到我的脖子,或者吮吸或者舔咬,力度也是刚刚好。这一次我们都不急迫也不激烈,两个人都有点懒得动的意思,就是抱在一起亲,很温情的感觉。
维扬很纯粹地在照顾我的感受,我的眼睛没力气完全睁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显得有些恍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知道,最后的那一刻他抱我抱得格外紧,勒得我腰都快断了。
早上匆忙起床,时间只够我们刷个牙洗个脸的。我在洗手间看到抽屉里有很多酒店带回来的那种牙刷,就随手抽了一把。
“放下,”维扬劈手夺回去丢进抽屉里,然后拆了一个新的电动刷头给我:“用这个。”
我愣了愣,眼睛一亮,笑着问他:“哟,看来,我不是一次性的了?”
维扬看着镜子给自己打泡沫刮胡子,假装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精明地避开一个很容易掉进坑里的话题。我一边嗡嗡嗡地推动牙刷,一边凑过去死皮赖脸接着问:“哎,你到底给过几个女人电动刷头啊?让我的这个也知道一下,它到底有几个竞争对手。”
维扬根本就不搭理我,洗干净脸就出去了。
他把我送到楼下,问我:“要我等你还是你自己过去?”
“我自己过去。”我摆手道:“最好还是不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维扬点点头,掉头就走了。
对于我的夜不归宿,疙瘩妈抱着怀疑的态度盯着我问:“你这是通宵加班还是去哪儿了?”
我抓紧时间塞早餐进肚子,搪塞道:“加班。”
“你骗我,看着不像加班。”疙瘩妈拉开椅子在我旁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你这样,怎么跟威先生解释呢?好不容易,他才回来找过你,我以为你们俩能解开误会,你现在又是这样可怎么好呢?”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跟Wes重归于好了?你自己想出的来吧?”
“那你说说,威先生怎么不好了?”
“没有不好,只不过,我不爱他。”
“不爱他,不爱他。。。不爱他,那你干嘛跟他五六年?!”疙瘩妈一手按在桌角上一手拍她的腿:“你别以为我不懂,是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那方面不太行了?我看着,你们以前挺相爱的。再说,爱啊,不爱啊,就你们喜欢把事情弄复杂。生活过得好好的,眼看着要结婚了,又来一出。。。”
“小妈妈,真的不是因为那个。”我用平时对她撒娇用的称呼叫她,安抚道:“Wes真的很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明白。我对他很诚实,那几次他求婚我没有答应,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我不想结婚。”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不想结婚?”疙瘩妈伸手摸摸我的膝盖,一脸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女人,还是要结婚的。只有结了婚,家才是家,男人才是你的男人。咱们不要去学人家外国人,得那种什么心理。。。毛病,又不是赶时髦,你说对吧?”
“我不赶时髦,”我丢下筷子,抹抹嘴就走:“但是我也不结婚,我一辈子赖着你!”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想着疙瘩妈说的那番话。Wes确实比我大了很多,到了一定的年纪,自然不会像二三十岁的阶段那么性欲旺盛。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Wes有很多经验,最重要的是他很爱我,对我的身体有着近乎虔诚的热爱。每一次的性爱,都给我极大的享受和满足。
当初我选择跟Wes在一起,他给我们的律师事务所带来很多稳定的项目,使得我们在这个城市里逐步建立起良好的基础,实力和信誉都在不断增进;也是因为他,我的大老板乔潭破格把我提升到了合伙人的位置上,这不仅仅是收入的巨大改变,项目上那些枯燥繁琐的前期工作都有助理帮我做完了,给我更多灵活时间照顾家里;更是因为他,耐心带着我学习语言,提供更多机会近距离观摩其他国家律师的工作,让我在自己的专业上更精进更出色。
此外,绝对不可逃避的话题就是金钱。Wes使得我和儿子的生活跃上一个台阶,对我们俩他从来没有算计过什么。尽管他说这些钱不算什么,但是我不能不领这份情意。所以,这些年我一直竭尽全力在对他好,Wes常常问我:“你会是一个完美的太太,为什么不嫁给我,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这是回报,不是爱情。对他好,让他快乐,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跟维扬就完全不一样,我对他没有任何目的,单纯的为了我愿意我喜欢。岁数一天天大了,这份心从来没有变过。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让我疯狂地迷恋。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他没有办法安心跟一个女人一辈子,而我对他迷恋到这个状态,根本不可能容忍他去找别人。
我爸爸在监狱里都能把人捅死,我估摸着我也继承了他一部分的野性,到时候说不定我也得捅死维扬才能罢休。
在报纸上,这种叫做家庭伦理惨剧。
我把车子停入车库里,准备专心投入工作。时隔多年,命运再一次把维扬带到我的身边,几次尝试退开都没有成功,反倒让我们走得更近了,谁能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些什么?毕竟,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杨莱迩,得对自己有多一份信心。
维扬带来的项目暂时不是我们所里最大的,前期准备也有几个助理们在尽心,我并不算太忙。维琬知道了我的职业以后,来电话约我吃饭,顺便拿出她公司的几份合同让我帮忙读一读。
“都是很标准的法律文件,没有什么不妥或者特别。”我仔细看了一遍后递还给她:“如果对方做出什么改动,你再给我看看。”
“其实,我主要是想跟你聊聊天,”维琬笑眯眯地把文件收回去,贼贼地问我:“我听几个妈妈说,你的男朋友是个外国人?你们好像就要结婚了是吧?”
我无奈地笑笑:“分手好几个月了,是前男友。”
我一贯很低调,但是学校必要的活动Wes跟着去过几次,大家都见过他。我知道,我们要结婚这种事情肯定是疙瘩妈说的。她见不得有人在背后议论我被人包养,自从Wes当她的面说起过求婚的事情后,她就很高兴地说要替我澄清,我根本劝不住。
“不是我家那个混蛋搅合你们的吧?”维琬问我。
“不是的。”我给她倒茶:“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维琬慢悠悠地喝茶,看起来很放松的姿态,她顺手伸手拿起我丢在桌上的车钥匙,问我:“你开宝马迷你啊?体验好吗?”
“还可以吧,主要是儿子特别喜欢,吵着要。”我耸耸肩说:“地方太小,幸好我们家人少。”
“这钥匙扣很有意思,赌场的筹码,”维琬把钥匙放回原处,说:“维加斯买的?”
“嗯,对。”我点点头,微微感到有些不安,加了一句:“好玩,订做的,你看,中间有个Yang字。”
“是呢,”维琬靠进椅背里,笑容带着探究还有几分得意,说:“不瞒你说,我也有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啥时候去我家,我拿给你看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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