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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eption of a perception of ourselves.”维扬想了好一会儿,说:“我五岁就上学了。我爸妈都是老师,因为我大吵大闹不爱去幼儿园,他们就把我安排在他们的班上,坐在最后一排自己跟自己玩。没想到,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也做了卷子,竟然拿了双百。他们俩很惊喜,以为我是神童。之后的道路,基本上都是按照他们的想法凿出来的。虽然我不是神童,但也顺利地滑进了名牌大学的校门。可以说,一直到大学二年级,我都是按照父母眼中我应该有的模样去生活学习的。”
我好奇地问:“二年级以后呢,就不同了吗?”
“我从学校休学了,”维扬认真地点点头,说:“我不适合学工程,所以我重新选择了学校和专业,重新考试进入了商学院。等我爸妈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大学毕业,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在一个德国机械零件公司里做销售员。再等他们终于接受我的工作的时候,我已经辞职,尝试开了自己的第一个公司。”
“如果我一直按照别人想要的样子发展下去,那我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吧?”他歪头看着我的眼睛细细琢磨,忽然伸手摸摸我的脸颊,说:“实话说,我真心不觉得你是活在别人眼里的类型。”
“我肯定不是活在别人眼里的人。”我低头咬了一口披萨,含糊地说:“也不完全对,或许只是某一个人的眼里而已。”
维扬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自顾自地问我:“你今天有什么打算?”
“看你。”我毫不犹豫地说:“我的所有打算都是围绕着你。”
维扬愣了一愣,忍不住笑起来,脱口而出道:“你真是敬业。”
我不可避免地被刺痛了一下,脸上并不流露出任何情绪,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我早上有一个会,然后聚餐,下午开始就是自由时间,。”维扬掏出钱包来,抽了一张卡给我,语气在撒娇和命令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你去逛逛街,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顺便帮我挑两件好看的衬衫,我不太会挑颜色。”
“卡我拿着,看到什么喜欢的我会买。”我收起信用卡,缓缓地说:“但是维扬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只给他挑衣服。”
维扬挑起眉毛,扁扁嘴道:“他是个很幸运的男人。”
我冲他眨眼,没有回答。
中午的时候维扬打电话来,说他准备从聚餐上溜走,跟我一起午餐。
餐后,我一路刷着他的信用卡血拼。买了好几根当地出名好吃的法棍,两合M&M巧克力豆,一个毛公仔,还有几个很漂亮的赌场筹码的钥匙扣。维扬一手帮我提袋子一手搂着法棍,脸上带着好笑不笑的神情。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生的完美情人。
无论是吃饭还是逛街,我们在公众场合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任何让我反感的腻歪动作或者暧昧姿态,更不会刻意殷勤过分体贴,但是自始至终他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这儿,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是某些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学不了。
回到酒店,维扬拒绝了服务生的帮忙,自己提着所有的袋子,随口吩咐我拿房卡刷门。我趁着机会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慢慢地伸手到他的裤兜里去摸。一点一点翻动,时而施加压力,时而轻柔地蹭蹭。
“你要是想在这里表演成人秀给人看,就继续。”维扬扭头瞪我:“我不会跟你客气。”
因为他的不客气,我们的东西丢被粗暴地丢在门口,于是我错过了好几个电话。最后还是维扬推醒了我,把手机塞到我手心,说:“好多个未接电话,你看看吧。”
我眯着眼睛瞅了瞅屏幕,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弹坐起来立刻拨回去。
维扬礼貌地给我空间,特意退到娱乐厅里看电视,听到我说话的语调和声音都不对劲,赶紧跑了过来看我。
我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语无伦次地说:“我得赶紧回去了。。。我的,我的,包呢。。。”
“你先别慌,冷静一下,”维扬拽住我的手腕,用力固定住,问:“出了什么事情?你要回哪里?”
“回中国,回我自己家。”我深吸两口气,尽管明白这个时候焦虑一点儿没用,但是仍然有些控制不住,我告诉他:“对不起啊,我家里有人突然病了,我很慌。”
“明白,”维扬言简意赅地说:“有什么我能做的?”
“没什么,”我摇头,想了想又说:“我收拾东西,你帮我看看别落下什么。”
“你总需要订机票吧?”维扬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几句递给我:“你跟我秘书说去哪儿,他会帮你搞定机票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声音简洁温和,他一边问我的信息一边敲击键盘寻找,很快就找到能最快把我带回国的航班,出了票发送到我的手机上。维扬已经在屋子里扫了两圈,先把我的东西集中到一起,再开始整理行李箱。
看到一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我慢慢缓和下来,犹豫着对他说:“真不好意思,这么突然要走。谢谢你帮忙,机票的钱,我得还给你。”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这样处理问题纯属浪费时间。”维扬的声音有些生硬,他起身去取了一本支票回来,坐在我面前的咖啡桌上刷刷地写着,对我说:“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没有来得及准备,只能给你支票了,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薄薄的纸片被轻轻地塞进我的手里,我打开钱包把它放了进去。
“你去把另一个房间的行李拿过来吗?”维扬问我:“或者直接送到下面等我们?”
“我去拿过来,”我说:“有些东西需要重新调整一下。”
手机再次响起,我一边接听一边朝外跑。电话里的哭声嘹亮,关上房门跑到走廊那头,我才出声安慰:“别哭别哭,妈妈马上就回家。你睡一觉,妈妈就到家了。”
(未完待续)
无论是吃饭还是逛街,我们在公众场合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任何让我反感的腻歪动作或者暧昧姿态,更不会刻意殷勤过分体贴,但是自始至终他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这儿,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是某些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学不了。"
这样就可以做完美的情人了? 能写本票是不是更完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