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加班不太晚的时候,我喜欢到Soho的这家酒吧逛逛,喝一杯。
驻唱歌手也是他们的鼓手,一天说自己叫小篮,竹篮的篮;一天又说自己叫大春,李宇春的春;再一天又成了阿童,铁臂阿童木的童。
我不在乎他叫什么,就是挺喜欢他的嗓音的,干净。哪怕是嘶声力竭的时候,都不带杂音的那种。
去的多了,他见我脸熟,会对我笑。身手利落地跳下台,用一个暧昧的姿态弯腰贴着我耳朵问:“姐,今天想听什么?”
到底是年轻,皮肤比女人还细腻光泽,红唇齿白,我能看见他脸颊上的绒毛,柔软得让人想伸手摸一摸。
这天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还不小。
散场,门童帮我把车取过来的时候,他正靠着柱子抽烟。一眼扫到我,眼睛亮了亮,踩灭了烟头朝我走过来,说:“姐,打不到车,捎我一段成不?”
我看着他笑,没说话。只是按下开锁键,车灯忽闪忽闪两下,魅紫色的光。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并不上车,摆开个笑容问:“美女,我送你?”
我把车钥匙抛给他,一弯腰就坐了进去。
他绕过去驾驶室那侧钻进来,把手伸到我面前:“我叫大庄,赌钱坐庄的庄。”
“苏琳。”我忍不住笑着跟他握了握手。
大庄不以为然,发动了我的车,调了两下镜子就熟练地上路了。
“姐,”他看着前面的路,打开雨刷,问:“你一个人?”
“嗯。”
“这么漂亮,怎么能没男朋友?”
“找不到。”
“怎么可能,”大庄撇嘴:“你一定有你单身的理由。”
“什么理由?”我逗他:“说来听听?”
“在等一个人呗!”他伸手调高暖气吹吹手指,扭头瞄我一眼:“等着等着,就变成习惯一个人了。”
“你懂挺多啊?”我问他:“几岁了?”
“23,眼看24了。”大庄说:“别小看我,咱们搞音乐的,长出来的全是爱情的触角!指不定,我对感情的领悟比你深得多。”
我呵呵地笑。
“说真的,姐,你过25了没?”
我扫他一眼,他立刻说:“不是夸你,真不觉得你过25了。”
“酒吧里的灯光,看谁都不到25,”我戳了戳后视镜上的挂件,说:“看谁都是美女。”
“胡说,”大庄熟练地在大街小巷之间穿行:“庸脂俗粉,哪儿能跟你比啊!妆可以化,气质这东西,化不出来的。你第一次来我就瞧见你了,不骗人嘿,你坐了半个钟头,在玻璃缸里塞了20块小费。你就说对不对吧!”
这话说得走心,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
这货眼尖,立刻伸手过来拽了我的手,拉到嘴边就是轻轻地一吻。
“怎么上这儿来了?”我抽出手来,看看窗外:“你住十刹海?”
“姐,还早呢,”大庄微笑,充满活力的姿态:“我带你看咱北京最美的夜景。三海碧波荡漾,岸边垂柳条条,晚上寺庙一开灯,就一个字:美!”
夜晚,飘雪里的十刹海确实很美。
大庄挑了个地方停车,不熄火,就远远地看古寺灯光。
“别嫌我多嘴啊,”大庄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暧|昧:“你需要男人。”
“男人能做的,我全都可以做,”我对他说:“甚至更好!”
大庄咧开嘴对我笑,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水晶耳坠,凑过来在我耳边伸了舌头添诗我的耳垂,又呼地吹了一口气,:“那晚上呢?”
(好不容劳动节我认真劳动庆祝节日,平台百般刁难不让我贴,一会儿敏感字眼一会儿诱导字眼,好好的文删得乱七八糟,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