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胧胧依偎进了檐滴的怀里才想起来,他们还在吵架呢。这个混蛋自己事情一大堆,还能招惹人家姑娘围着他团团转! 她突然就觉得檐滴这个家伙非常之阴险,心里还非常能藏事儿,她要不回来这趟,根本不知道周群黏糊他已经黏糊到了这个程度,死乞白赖地想尽办法讨好他。没错,他说得很对,真要有心背着她做点什么,她肯定发现不了。 想到这个,麦胧胧听檐滴的这句“再多给大家点时间”心里格外不舒服。于是,她猛地把檐滴一推,坐起来瞪着他看。 檐滴被她吓了一跳,问:“你这么瞪着我干嘛?” “檐滴,你给我句实话,”麦胧胧一脸正色地问他:“你到底跟周群怎么样了?” 檐滴把手垫到脑袋后面,歪头看着她,坏坏地一笑,反问道:“我真要把她怎么了,还能放心让你见她?再说,她也不干啊,不得跟你闹?” 麦胧胧抱着胸口,问:“你就这个态度?得意着呢吧?” “不然你让我怎么办?”檐滴瞟她一眼,说:“谁让我长这么帅!” 麦胧胧狠狠瞪他一眼,心里说不出来的怄得发酸。 檐滴看她这副模样,却是心情越来越好,兴致也越来越高似的,伸手把麦胧胧拖进怀里抱紧了,又加了一句:“你不服不行吧?” 麦胧胧上身被他抱住动不了,便勾腿想去踢他,可是她斜斜地半趴着看不准,刚撩起腿就踢上了床头柜那个尖角。她心里有火,腿上便用了点力,这下给她疼得,眼泪立刻就下来了。这内伤加外伤的,麦胧胧也真的忍不住了,拿了枕头捂住脸就哭。 檐滴飞快地按住她的脚踝,心疼地说:“你看你,闹什么闹!这下撞狠了吧?”说着就给她使劲揉,一下又一下的,揉两下挪开手掌看看,再接着揉,说:“开句玩笑,你至于么你?” 麦胧胧等疼痛缓过来之后试图挣开他的手,檐滴不让,折腾了几下之后他烦了,索性把她整个儿拖进被子里压实裹紧,威胁道:“再动一下试试?以为我治不住你了?”他一边拿拇指给她擦眼角的泪珠一边说:“真哭?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没数?” 麦胧胧扁嘴,伸手圈了他的脖子,说:“吃醋。” “偶尔吃点醋健康,”檐滴嘿嘿一笑,说:“我喜欢看你吃。” 麦胧胧还想跟他闹一会儿的,可是人家已经手脚不停地忙活开了,解了衣服解腰带。她捏住檐滴的下巴,狠狠一拧,说:“我还在哭呢!” 檐滴扭头甩开她,说:“没事儿,你哭到满意为止,又不影响我。” 麦胧胧见他伸手去抽屉里拿了个避孕套,愣了一下,脑子一热拉住他的手说:“要不,还是不戴了。” “不是说了么,先缓缓。”檐滴没理她,说:“我理解你现在的处境,给你时间。” 时间是什么,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它的强大在无形之中,滴水穿石,绳锯木断,再深刻的都可以给你磨平了。他们已经是聚少离多了这么久,麦胧胧真不情愿再分开。可是他们之间,或者说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情,确实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直至最后水到渠成地解决。 檐滴准备好自己后把她拉起来跨坐上他的身体,说:“打球使劲使大发了,腿软,宝贝你在上面好不好?” 说着也不等麦胧胧回答,自己就那么大咧咧地靠过来,推进一点再把她按下去。檐滴悠悠地透出一口长气,扶着她的腰躺得很是舒展的姿态,斜照进来的日光有些刺眼,迫使他半眯起眼睛来看着她。 麦胧胧试图脱离他,说:“我去拉一下窗帘。” 檐滴一手给她拽回来按住了,抬起胯部使劲地顶她一下,哼哼说:“不行!我要看着你。” 檐滴一瞬不瞬地看着麦胧胧,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深埋在她体内的那部分也随之轻微地跳动,仿佛是另一个生命。她的胸口渐渐起了一层薄汗,皮肤上也蒙了一层粉色。檐滴伸手给她推匀了那些细密的汗珠,低低哑哑地问:“是这儿么?” 麦胧胧的眼睛微微阖着,从睫毛里看了他一眼,他便明白了。檐滴按紧她的后腰一个翻身跟她换了个位置,彻底拿回了主动权。 麦胧胧松了口气,心安理得地把自己交给他。她把檐滴抱得很紧,身体轻轻地发颤,跟随着他引领到达终极的目的地。檐滴清晰地感受到麦胧胧的反应,她一遍遍地对他咬合放松咬合再放松,让他也到了能承受的极限。 只不过是吵了一架,怎么感觉他们禁欲了好久似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气息也彻底紊乱了,怎么都喘不匀。他们谁都不愿意动弹,出汗后身体相贴的部分有些潮潮的湿意,麦胧胧非但不介意,反而觉得特别喜欢。 这一刻,她突然就觉得坦然了。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这样走或者那样走都是自己做的决定。檐滴对她最好的地方,不在于嘘寒问暖或者耳鬓厮磨,而是三个字——不打扰。在他们没有最终合二为一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家庭之前,真正的做到不干涉不打扰,给她空间去选择她想要走的路。 麦胧胧由衷地觉得,结果真的不是最重要的,不用患得患失。 哪怕最终是失去呢,能跟檐滴这样的男人爱过一场,值! (未完待续) |
孟子曰:“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 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
在婚姻里面也同样适用的,或者更通俗一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在英语里面也有类似的句子“timing is everything”。
摆在檐滴和麦胧胧面前的两条道路,谁都不知道结果,所以真不能说分开就是错误或者在一起就是错误。跟我们每个人的人生一样,每一步的选择,对与错,只有时间能告诉我们答案。
真要是没走的一起,心太痛!
所以他不是方澄易,也不是麦洛淇,他是他自己。
故事写到这里,八万八千个字,我看看后面的情节,估计在十万字左右收尾,这次的估计应该是准的。
太不好意思了,本来以为上中下,后来以为十五结束,现在眼看要五十,真不靠谱。
死皮赖脸地来让你们再相信我一次吧!
不好意思,一下占了3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