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年3月15日- 24日
虽然表姐会和家人谈及在美国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但从没有特意告诉过他们朋友的名字和联系信息,所以他们提供不出任何有关的具体信息,因此我们在此期间没有能和安妮的朋友联系上,也没有因此取得任何新的信息。
我一开始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因为她有手机,手机记录应该会显示她联系过的人的电话号码。而在3月14日 私探 Mr. H 与安妮的先生面谈时已请求他提供过去的手机记录,他说 “I will try and find them. The cell phone companies will have them.”
但是事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进展顺利。在安妮先生的3月19日的email中写道:
“I’ am so sorry for delay but became very weak and ill over weekend, I’ve lost about 12 or 13 kg since Annie left me and had to go to the hospital.
I’m home now but feel very weak and tired. I did not know how badly this has effected me until this last weekend.
Give me a few days to gain some strength, I have no energy left. Annie must know what is happening to me, to you, her family, and how much I’ve worried and tried to contact her.”
Decetive E.C. 也在此期间通过电子邮件向我提及有位K.W.女士通知他安妮的先生住院了,在此期间可以和她联系。当我向他询问这位女士的联系方式时,他回复说安妮的先生已出院,我可以直接与他联系了。私探Mr. H 也在此期间通知我说有一位未通姓报名的女士致电说安妮的先生would not be available.
在此期间,安妮在中国的家人又收到了两封在3月10日以前她的先生从美国寄出的给安妮的信。
在我和二表哥建议让他们三兄弟中的一人赴美办理此事后不久,就主要是在北方的大表哥和我联系了。从此后我和他及二表嫂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二表哥因为这件事也是很多天睡不成觉,人消瘦很多。他不仅要处理这事,开始还要对母亲隐瞒这事,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告知母亲。他虽然心中万分焦虑,也要对母亲强做欢颜,安慰她,陪她钓鱼。安妮母亲的情况也很不好,白天有孩子陪伴还勉强支持,晚上。。。这些情况,他们在给安妮先生的电子邮件中从未具体提及,因为想到他是他们在美寻访安妮的主要希望,不想再给他精神上增加负担。
与大表哥商量后,决定由他代表安妮中国的家人与中国驻美领馆联系通过传真和电子邮件发中文求助信,请求指导帮助。但在此期间因为多种原因没有成功。后来在我的美国母校的中国学生学者联合会的大力帮助下,洛杉矶领事馆的Y领事于3月31日与我联系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