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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处除三害大概是这两天最热的话题——我严重怀疑是有人出钱而为之,因为无论如何,在有那么多更重要的话题的海外,也有那么多人在聊它,这太不正常了。
这完全不是一部这样水平的电影所能达到的高度,若说是没有人在背后操纵,我是不信的。
甚至连现在一年都看不了几部完整电影的我,都忍不住找来看了完整版。
当然,吸引我看完的,不是因为电影的好——世界上好电影太多了,我没看过的也很多,青黄不接的台湾电影还不至于忽然超越了韩国日本以及其他。
吸引我去看的,是蛰伏多年没有好作品的阮经天,是据说酷似罗大佑的邪教头子,当然更重要的是灵修。
吸引我坚持看完的,当然就是电影的质量了,确实不错,名不虚传。
当然,我是两倍速看的。
周处的故事,不需要多说了,进了中学课本,大家都耳熟能详,这几天也被无数人重新启蒙了。
只不过,当我几十年后重新看那些曾经熟悉并且以为懂的不能再懂的文字与情节,忽然发现,原来我其实原来并不是很懂。
类似的感觉,我在很多地方发现过。
我们对文字内容的理解,或者故事情节的理解,“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小时候的一知半解,常常会一直延续到老甚至死,也没有过真正的深入。
这几乎是必然的真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小时候读的书怎么可能理解透彻与深入——问题是,有多少人会在长大了成熟了以后再去重新读那些读过的书,多次反刍及至真正明白?或者,什么才是真正的明白?长大了重新读几遍就可以么?
记得多年前,我曾经这么介绍一位老师与他的书:
“我是在西安的一个书摊儿第一次遇到了他的书。一见倾心,挑灯夜战,废寝忘食。一读就是十年,每本书都是一读再读,少的十几遍,多的几十遍。不能说倒背如流,什么内容在哪页我都说得出,差不多也是你说任何一段儿,我都能把后续或者内容说的大差不离。我以为,我已经把他的书读通了,没有什么不懂的了。因为那些话,不是他写出来的,而是在我心里流出来的。与我心有戚戚焉。”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某位老师,听了他对那些书的解读,才明白,我以前都没有读懂。我甚至都不知道,我那些年都在懂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似乎每一句话我都没有真正懂过。”
“当然,在经过了对这位老师解读的认真学习之后,我终于觉得,我这次是真的懂了。感觉自己的理解水平提高了好几层——问题是,十年前我不也是这么认为的么?十年以后我会不会因为某个契机,又一次提高了认识,改变了认识,觉得自己这十年,又是没有真正明白呢?我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那么,就让岁月给我们答案吧。不管十年以后,如果我重新站在这里的话,我能告诉大家一个答案,是确认我是真懂了,还是真没有懂。”
——怎么样?与陈桂林的颠覆认知与自以为是的脱胎换骨,有没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们小时候所受的教育,小时候老师的水平,为了洗脑的目的而编制的教材,为了培养螺丝钉而不是人而刻意扭曲的内容,等等,都使我们比别处的人,在求知的长路上,等多了一份艰辛与曲折。
这些年,有那么一句话很流行: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这句话,用在求知上也适用。
喜欢寓意佛教,是台湾的老习惯了。
香港也如是,比如无间道。
人类求知的两大源泉,科学与宗教,毕竟科学未知处太多,而宗教号称无所不知。所以,那些科学还没有解决的问题,都会由宗教填补。不同的宗教。
随便啰嗦几句,居然就没时间了,看看明天还有没有心思多写几句。
把颠覆认知的一些内容记在这里,免的忘了。
画地为牢。
一丝不挂。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梵高的画。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很有道理的,看到有的人50多岁了还那么快乐,是因为有幸福童年垫底,从小幸福满满,这样的人活着有底气。 童年不快乐的,需要用余生来补。。。还看到一种说法,就是如果小时候不幸福,就从此失去了快乐的能力,这样的人成年后再成功也永远失掉了本来就有的幸福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