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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犯懒,就近吃了点儿小吃,感觉呢,水平不如纽约的唐人街。
当然,一个美食城不能代表温哥华的中餐,或许别的美食城水平更高也说不定。
但是,居民区的美食城和超市,至少能说明在此处生活的人,日常的饮食水平。
只能说凑合吧。
如果说寿司跟纽约的超市差不多,普普通通,华人超市的寿司嘛,又不是日本人开的,能指望什么呢。
但是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在别处吃到咬不烂的卤水鹅,没想到在温哥华遇到了,还是很多顾客很受欢迎的一家。这个是很令我意外的。
不过,煎饼果子还不错,虽然阿姨的手法不熟练,慢吞吞的,味道倒确实是那个味儿,可以稍微安慰一下乡情。
第二天,缓过劲儿来了,有力气觅食了,就找了一家评价不错的上海菜,“老弄堂”。
最重要的是,距离我住的宾馆,走路不到十分钟。
所以,想在列治文吃中餐的旅客,我比较推荐这家宾馆,还有免费巴士到机场接送,非常方便。不过等我写完了吃,再介绍住。
怎么说呢,号称新派上海菜,中规中矩吧,没有特别惊艳,但是也没有失误和失望——估计是上海人开的——味道其实是不错的,简单吃顿饭,是合适的地方。
只不过,我对上海菜,总是特别挑剔一些。
老三样儿,糍饭糕,生煎,馄饨。
好像生煎忘了拍照了。
哦,对,因为生煎是现做,最后才上,上来的时候我都吃饱了,所以就忘了拍照。
碳水对人的诱惑,是无与伦比的。
又点了一碗咸豆浆。
老板说他们家肴肉做得好,那就也点一份儿尝尝。
关于肴肉,还有一个故事,不过我记得以前写过,就不再重复了。
晚饭选了一家粤菜,“大当家”。
名字很俗,网上评价却很好。
开始我还想要不要先打电话定位子,因为担心评价这么好的馆子,会不会人太多。
这个餐厅不在列治文,只能打车。
结果到了以后,里面空的很,只有两三桌,吃到一半儿的时候,已经只剩我们一桌了。
很奇怪,这么好的馆子,生意怎么会这么差。
开始不好意思问,后来跟店员聊熟了,就直接问了他们,才知道,原来是门口修路,来吃饭的停车不方便,只能打车到路口再走过来,或者停在远处的停车场,于是很多人就不来了。
怪不得刚才司机只肯把我放在路口,还以为是司机有问题,原来如此。
在此不得不吐槽一下加拿大的效率,一段路修了大半年还修不好,还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时候。
那些被影响的商家,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问老板店里什么菜最拿手,于是按照老板的推荐,点了清蒸鱼和猪肚鸡汤,再加了个牛肉粒和蔬菜,就差不多了。
领班说已经太多了,但是没办法,我想尝尝他们的拿手菜,只能浪费点儿了。
就这,还是放弃了象拔蚌的结果。
无他,就是想喝点儿汤汤水水的。
中国胃,没有点儿汤汤水水的,似乎就没有心满意足的感觉。
结果猪肚鸡汤的量太大了,大部分都没吃掉,后来在领班的殷勤之下,我不好意思辜负她的好意,只能打包带回了宾馆。
在宾馆没办法加热,也没机会吃,只能放在冰箱里,希望打扫卫生的阿姨,能带回家,倒是不失一餐美味。
那就看宾馆的规则是否开明了。
这家的菜品十分到位,我吃的非常满意。
其实一坐下来,我就感觉,这是家香港人开的馆子。
等清蒸鱼上来,我已经十分肯定是香港厨师了。
很有意思的感觉,有些东西非常微妙,虽然广东香港的蒸鱼模式差不多,服务模式也大差不离,却还是有细微的差别。
但是你要让我明明白白说清楚,我却也说不清楚。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些移民,总是会有那么一丝丝隔离感的原因吧。
清蒸鱼做的近乎完美,火候恰到好处。
清蒸鱼这东西,早十秒不行,晚十秒也不行,绝对的考较功夫。
家里的火小,就没办法做到如此精当。
我一向认为,清蒸鱼最好的就是香港。
令我至今难忘的,印象最佳的一次吃清蒸鱼的经历,就是香港。
所以,吃了一口清蒸鱼,我就问领班:你们这里的厨师,是香港人吧?
领班有些意外:对啊,您怎么知道?
猜的呗。
饭后甜点,上了一个猪头,蛮好玩儿的。
让我想起了周星驰大话西游里的场景:“这个猪头怎么卖啊?”
“猪头没有。。。”
后面那句话太粗,我就不摘了,懂得都懂。
吃饱喝足出门,才发现这居然是家米其林。
去拜访王祖贤的艾灸馆时,遇到一个小妹妹,自称是上海人,我就说在温哥华还没有吃到满意的上海菜。她就推荐了“东泰祥”。
哈?温哥华居然有东泰祥?!
那自然是要尝尝的。
告辞之时,王妹妹很客气,送到楼梯口,还问接下来起哪里,那自然是东泰祥了。
王妹妹不置可否,嗯,台湾人对上海菜估计不太了解,对东泰祥应该也是不了解。
这味儿就对了!
毕竟是老字号。
现如今这世道,连上海本地,能吃到对味儿的都不容易。
没想到在温哥华,居然还能吃到这么地道的生煎。
馄饨也是那个味儿。
在温哥华,吃到了这两家地道的粤菜和上海生煎,算是不虚此行了。
如果读者有好这口儿的,温哥华本地或者游客,算是有个去处了。
晚上,自然是一泡茶,悠哉乐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