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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第二次回国见闻杂谈(3)

(2010-11-02 01:16:46) 下一个
列位,故地重游时一般会把眼眉前看见的和早年间印象里的事,物件儿作个比较,看看有什么变化?这是人之常情。北京和全国各地一样,近二三十年里发生过天翻地覆的变化,就是当地人几天不出门也觉着找不着北和生分。住在当地的人都这样,更何况我们呢?


到了北京那天天色已晚,我住在了美术馆北边宽街路口儿的一家酒店。选在这儿住一是在整个北京城里,宽街这块儿属于是尚未拆除的老胡同,特别是有文化背景的老胡同比较集中的地方。像铁狮子胡同(现张自忠路),府学胡同,矛盾故居的圆恩寺胡同,沙井胡同,文丞相胡同,北兵马司胡同和西扬威胡同等。说起这西扬威胡同,那是当年晚清末代皇叔載涛的居处,这胡同跟我小时住过的同在东城区的东扬威胡同遥相呼应,很是亲切。文化胡同这么集中,便于我忙里偷闲时‘捏’它几张,以永久保留。

另一个原因是宽街路口儿的西南面为北京中医医院。我小的时候身子骨单薄,常生病,爹妈经人介绍带我来这儿找当时京城最著名的儿科老中医袁术章老先生调理,只个把月的时间就见效。袁术章老中医与当时浙江中医院的儿科老中医马莲湘老先生同为那时国医界儿科方面的权威和国宝级中医师,有‘北袁南马’之美誉。而我那时居然能得到两位当中的‘北袁’精湛医术之惠泽,实是幸甚!


宽街口儿的北京中医院。

探访了北京中医院后觉着不太协调的是医院的院墙外的马路沿儿上是卖寿衣和纸花的铺子。这有点儿意思,一般什么什么棒在一块儿多少有点儿互相帮衬的意思,可您说这医院和寿衣店开在一块墩儿对医院有什么帮衬?那不是擎着告诉别人少上这儿来看病,这儿进去容易,出来难吗?我要是北京中医院的头儿,一定得把这些寿衣铺子撵走,呵呵。

第一大早儿我从酒店里出来想找家儿吃早点的地方。北京的早点铺子早就开的哪哪都是了,但还要属江南来的‘北漂’们开的包子店居多。清早您路过一家南方人开的包子店,脚步并没停下来,可打里边儿黑乎乎的什么地方早已有人跟您打着招呼了:“林境来慈点包子吧,乐乎的”。其实这包子要说还算不上正宗的老北京早点。老北京的早点里糖耳朵(也叫蜜麻花),炸糕,咸酥,豆浆,豆腐脑,甚至炒肝儿,油条捂的既营养可口,又经济实惠,那才是正宗的。我在宽街路口上找到一家‘白魁老号’,里边的早点还正宗,可就是点心的个儿头变小了,价码却往上蹿了好几十倍,比如一个蜜麻花早年结卖7分钱一个,现在是两块五一个了,个头又小了好几圈,您说这不是两头儿坑人吗?


白魁老号

北京早点糖耳朵。

北京早点炸糕。

上文书说我在北京得了场感冒,没去成西藏。要说我这身子板儿还可以,绝对不纸糊,在北美几年都不带感冒一回的。可这次回国正遇上夏秋换季,早晚温差大,北京街上感冒的人挺多,男女老少,变着声儿咳嗽的人不在少数。我在外边走热了图凉快,满身是汗的时候把外套脱了,冷风来了一激,加之空气质量又不好,感冒就在所难免了。我这次得的还真厉害,也咳得都变了声,忍也忍不住,估计非典那年,我在大街上要敢这么咳嗽,早被穿白大褂的逮住,驷马倒攒蹄地扔进闷罐子车,拉到小汤山去了,呵呵。我上药房买的感冒药,外加买瓶抗生素,没有医生的处方国内的药房居然敢卖阿莫西林(Amoxicillin)(一种青霉素类抗生素)给我,连问都不问有没有青霉素过敏史,胆子真大。


阿莫西林胶囊。

吃了买来的药感觉好多了,可嗓子还是不舒服,那些日子就觉着一种街面上卖的叫‘康师傅酸梅汤’的瓶装饮料喝着嗓子舒坦。冰镇的,3块钱一瓶。冰镇酸梅汤经过嗓子眼儿时的感觉是酸酸凉凉的,能让发炎的嗓子消停一会,那次我买了10好几瓶这种酸梅汤,喝了个肚歪!酸梅汤是是老北京传统的消暑饮料,用乌梅或杨梅杨梅为主料,再用山楂、桂花、甘草、冰糖这几种材料合在一起制成。《本草纲目》上说它能除热送凉,安心止痛,也可以治咳嗽、行气散淤,生津止渴,常饮可祛病除疾。我说的这个‘康师傅酸梅汤’味道正宗,比起同在街面儿上卖的北京老字号的‘信远斋酸梅汤’味道还好,我在这儿给人家捧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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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梅汤(借图)。

又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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