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我们三点就踏上去堪培拉的旅程。从悉尼出来,多日阴霾的天气渐渐散去,期待明日是个好天气。晚上六点半到堪培拉,找到住的地方后开车到市中心,在一家中国餐馆吃饭。餐馆的生意很好,大部分都是从悉尼或墨尔本赶来的同胞。饭后在街上随意开着车,常常见到五星红旗,或在飞驰而过的车上,或在留学生的手中。回到酒店早早睡下,却睡不着,一方面是因为劳累,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隔壁住的几个留学生依然在兴奋地谈笑。
一夜几乎没有睡着,周四上午5点,天还黑着,决定起床。听说今天国会前的道路七点前会关闭,所以我们要在那之前进去。上午很冷,估计只有十度左右,可是一路上我们看见很多同胞已经在路边举着旗子,等候火炬了,那是还不到七点,天蒙蒙亮。国会的地下车库里不断有车子达到,全是学生!我问了几个人,都是早上一两点从悉尼或墨尔本开车来的。
我们举着自己做的支持奥运的牌子来到国会前的大草坪,我大吃一惊 —— 面对着国会的大草坪第一排已经全被藏独(还有反越共的越南人,不知道凑啥热闹来的)占领了,他们人虽少,但是一字排开,在一个手举大喇叭的人的带领下口号大声得很,不得不说他们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而大部分同胞着装很整齐地在草坪很远的地方观望(后来得知他们要排成奥运的五环让飞机航拍),只有一些和我们一样非组织的散户在藏独后面挥着中国旗子。我一看来气了,就举着牌子站在藏独的对面,没想到警察马上制止了我们,让我们到对面草坪区,说这边可以站但是不可以举牌。到了草坪区,开始没有人带头喊口号,听着藏独的叫嚣,心里很不是滋味,幸好有个嗓门大的站出来号召大家想口号,于是不一会我们就开始和藏独们叫上板,大家很团结,一起出谋划策,相比之下藏独们就很有组织,口号很整齐,装备很齐全。奇怪,我们为什么没有早早占据这第一排呢?大家觉得很不解,于是我们慢慢从右边靠近藏独们,见缝插针地挤进去,渐渐地我们人越来越多,后面排五环的同学也加入进来,最后形成藏独在左和我们在右各占一半的情景。大家对峙,都很激动,警察马上增援,要求双方各退两米,他们站在中间。当时我在面向国会的第一排,面对藏独那一边是听我爸妈后来说的。我是打定主意绝对不离开第一排的,想想看要是火炬来了,看见全是藏独那是怎样情景?而且还是在国会前!我一直举着牌子,和不认识的同学一起,大家互相帮忙挥着国旗,举着牌子,气氛非常团结。
就这样从七点一直站着等待火炬,期间还发生了不少事情。我们正对着国会山,主要是各大媒体的采访点。藏独们常常让小孩举着标语混入媒体区,我们一发现就报告警察。藏独还常常派人到媒体区叫记者去采访他们博同情。更夸张的是火炬快来前有人跳出来,赖在地上,警察立刻把他架走,记者们一窝蜂拥上去. 听爸爸说还有美国的反华媒体假称自己是央视的,采访爸爸时一直提问自由平等的话题,还好我爸爸警惕性高,以“我当然是支持奥运支持中国”的话回敬她。等到太阳完全出来了,天色很好,藏独们策划的飞机喷气标语也开始在天上写字,可是他们标语太多字,写好后面的前面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哈哈。我们的广告飞机也来了,虽然字小了点,但是现场还是看得清的。同学们都说早知道大家捐款也要弄个大标语在天上飞。还有疆独的举着星月旗来捣乱,有部分同学去何他们对峙,我还是坚持着第一排位置不动,虽然已经被挤得快站不住了。十点多火炬手跑过来,可惜没有经过我们前的路,而是从媒体区的另一侧更靠近国会的那边跑过去的。也好,省得藏独捣乱。我们虽然只远远见到火炬的样子,心里已经很开心了,毕竟火炬安全传递才是最重要的。
火炬过后,双方都有人赶去终点看仪式,我们还是留在国会前和留下的藏独,FLG的人对峙。FLG的人真不是东西,明明也是中国人在这个时候居然做这种伤害国家的事情,大家都很气愤,有人带头喊“卖国贼”,大家都一起喊,还有人质问他们“你是不是中国人,喝着中国的水长大的?” ,FLG觉得心虚了,立马转身拉个媒体要人家采访,不敢和我们对面,大快人心。
有个老外举着中文写的牌子要求和**对话,他看上去挺温和的,LG就和他聊着,要给他上上课。老外在中国青海教了一年的书,对中国了解比一般人多一点点,但是绝对对西藏了解的很少,比如他不相信**是农奴主,因为觉得他是信佛教的,佛教要众生平等,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等级制度 - 这表明他不了解**的另一重身份,政治身份,这也说明**在西方的宣传很成功,西方人都认为他只是宗教领袖。这个老外人挺好,就是不了解事实,真希望他可以认真研究历史发现真相。
这些就是我经历的火炬传递在堪培拉国会前的经过,我一直在第一排,虽然手举标语很累,但是心里很开心,因为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和许多同胞一起表达我们的爱国心。
最后转一段天涯网友的话 - 针对有人质疑游行等举动是否有意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