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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巴尔干之旅 (1)

(2022-10-01 08:24:05) 下一个

去阿尔巴尼亚和前南斯拉夫旅行,一个重要原因是想看看这些前社会主义国家的现状。特别是俄乌战争爆发后,这个被称为欧洲火药桶的巴尔干半岛会有什么反映,更是我想亲临其境了解一下的。新冠疫情接近尾声,去这些国家都不需要核酸阴性证明,省去了很多麻烦。

去巴尔干四国的路上,在罗马换机时间较长,便借机进城兜风,也算是旧地重游。在特莱维喷泉(Fontana di Trevi)、威尼斯广场(Piazza Venezia)、罗马斗兽场(Colosseum)和万神殿(Pantheon)等几个景点转了转,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这是不是疫情结束后的报复性旅游呢?不得而知。怕耽误下一班飞机,我们未敢在罗马城里久留,便提前返回机场。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么一座千年古城,不要说一天看不过来,就是十天也不够用。于是,怀着百般的不舍与罗马告别,期待以后再来罗马,认真体验罗马的古韵。

巴尔干旧貌换新颜

我们这次的巴尔干之行,第一站便是阿尔巴尼亚。阿尔巴尼亚北靠塞尔维亚,东南邻希腊,隔着奥特朗托海峡与意大利相望,是欧洲最古老的国家之一。这个国家虽然历史悠久,古迹众多,但仍是一个小众的旅游地点。那为什么选择来阿尔巴尼亚呢?这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曾长时间受到过阿尔巴尼亚的重大影响。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中阿两国远隔千山万水,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我们之间的革命的战斗的友谊 ,经历过疾风暴雨的考验”。这首毛主席语录歌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可谓风靡一时,人人传唱,深入人心。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时代的记忆咋能说忘就忘呢?改革开放四十年后,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对这个国家总还是有点儿惦记。

阿尔巴尼亚作为欧洲一盏“伟大的社会主义的明灯”,再加上中国人民和英雄的阿尔巴尼亚人民这层“同志加兄弟”的亲密关系,两国人民曾拧成一股绳地反帝反修反对各国反动派。记得我上中学第一次参加欢迎外宾的活动就是到建国门大街上举着纸花欢迎阿尔巴尼亚部长会议主席谢胡。当谢胡主席和周恩来总理站在敞篷红旗车上路过我们的欢迎队伍时,我们这帮孩子使出了吃奶的劲,狂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嗓子都快喊劈了。当然,阿尔巴尼亚电影,特别是《宁死不屈》里面的女游击队员,给我们这些文革时期的孩子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尽管后来这盏社会主义明灯瘪了,但阿尔巴尼亚却深深留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除了阿尔巴尼亚,我们还去了黑山、克罗地亚和斯洛文尼亚,这几个国家原都属于南斯拉夫。南斯拉夫先前也是我们所熟悉的国家。记得恢复高考那年,老牌修正主义分子铁托率团访华,给处于改革开放前夜的中国带来一股南斯拉夫热。随着《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桥》等南斯拉夫电影在中国的热播,国人对南斯拉夫这个国家开始另眼相看,社会主义国家如何摆脱贫困走向富裕,南斯拉夫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南共异见理论家吉拉斯的《新阶级》更成为当时我们这些大学生们的热门读物。

正是由于这些历史原因,这次的巴尔干半岛之旅对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意义非同一般。它让我们感到世事变化无常,伴随着时空穿越的惊喜,却也在心灵碰撞中平添了诸多物是人非的感慨。

 

地拉那近在眼前

到达地拉那时已是万家灯火,未能赶上旅行社举办的欢迎晚会。第二天开始游览时才见到我们的全程导游,一个斯洛文尼亚的中年大叔。这位身材圆润,英语流利的导游从衣着,到谈吐,到做派都颇像个美国人。地拉那当地的导游则是一名经历过霍查统治时期的退休教授,言谈举止,中规中矩。看得出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地拉那作为阿尔巴尼亚首都,是其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有100万人口。市中心显得比较拥挤,时常堵车,但树木繁茂。我们的游览活动从斯坎德培广场(Skanderbeg)开始。斯坎德培广场是地拉那的中心地带,相当于北京的天安门广场。

当我站在这个曾经是“天涯若比邻”的广场上的时候,感觉它既熟悉,又陌生。过去在报纸的黑白照片上看,这个广场显得恢弘辽阔,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周围高大建筑物不多,也缺少其他欧洲发达国家城市广场那种繁华。现在这个广场看起来就不显大了,周围几个现代化的高层建筑正在兴建之中,弥漫着一种改革开放民族复兴的劲头儿。

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斯坎德培骑马铜像矗立在广场中央。阿尔巴尼亚号称“山鹰之国”,其国旗图案上的黑色双头鹰,就与这位英雄有关。公元1443年,斯坎德培率兵在克鲁亚举起了反抗奥斯曼帝国的军旗就是黑色双头鹰图案。

阿尔巴尼亚信仰伊斯兰教的人比较多,因此,在斯坎德培广场有一座古老的清真寺。这个叫做哈奇•艾特海姆•培清真寺(the Et'hem Bey Mosque)被公认为是阿尔巴尼亚最漂亮的清真寺,内外装饰都堪称精致,但规模较小。霍查统治时期,这座清真寺当然也逃脱不了被关闭的命运。现如今这座清真寺能对外开放,很自然地便成了阿尔巴尼亚宗教自由重生的象征。

据导游介绍,霍查统治时期,党和政府对宗教实行严厉打击。私自传教甚至会被判处死刑,大批教堂、清真寺、修道院被关闭,并取缔一切宗教团体,使阿尔巴尼亚成了“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无神论国家”。看得出来,霍查的宗教政策产生的影响依然存在,在这个多数人信仰伊斯兰教的国家,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任何人有明显的穆斯林标记。在这一方面,中阿两国人民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斯坎德培广场一侧的国家历史博物馆(the National History Museum),相当于天安门广场东侧的国家博物馆,是地拉那的地标性建筑。国家历史博物馆珍藏着这个国家大部分的古代文物。这座博物馆之所以远近闻名,并非因为里面藏有多少稀世珍宝,而是因为大门前的一幅标志性的革命宣传画。对于我们这些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来说,看到这幅宣传画,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油然而生。我们去参观时,正赶上意大利总统在里面参观,导致我们的参观推迟了一个多小时。

当地导游为了打发时间,便带着我们到广场旁边的一个农贸市场闲逛,省得我们坐在博物馆外感到无聊。对于我们来说,逛农贸市场还真是一次了解当地风土人情的好机会。这个农贸市场紧邻斯坎德培广场,地点应该说相当好。然而,摆摊的商贩却不多,排列整齐的摊位显得有些冷清。虽然是近午时分,整个市场的顾客还不如摊贩多,缺少人气。这与其他国家农贸市场那种熙熙攘攘的火爆场面大相径庭。

回广场的路上,见到几个老头儿老太太坐在路边卖东西,每人面前一个小面袋,有卖西红柿的,有卖无花果的,来往行人,鲜有问津。这些老人即使把自己的货都卖了,也挣不了几个钱。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霍查时代的工人阶级,现在是否有退休金,但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以至于无力租用农贸市场的摊位,只好在街边摆摊。这里好像没有城管,不然,在地拉那的天安门广场附近,这些在街上随便摆摊的人早就被驱赶得无影无踪了。

好不容易等到意大利总统参观完国家历史博物馆,才轮到我们进馆参观。在博物馆里转了一圈,对这个国家的历史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历史上,阿尔巴尼亚曾屡遭外来侵略和占领,直至二十世纪初才获得独立。二战结束后,霍查领导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掌权,成立了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在霍查当政的四十多年中,阿尔巴尼亚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最终在“苏东波”的冲击下,才开始改革开放。国家历史博物馆内有两个部分的主题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是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世界闻名的阿尔巴尼亚裔的慈善家特雷莎修女,—个是霍查统治时期对阿尔巴尼亚人民的残酷迫害。

展览以血淋淋的数字和触目惊心的照片展示了阿尔巴尼亚人民在霍查时代遭受的巨大苦难,教授导游的讲解更令人动容。对自己同志和人民残酷杀戮无情迫害的暴君应首推斯大林,然而,像霍查、波尔布特这样的共产党领袖,却做到了后来居上。

广场上的一座苏式建筑是地拉那文化宫。这座大楼在1950年开工的时候,赫鲁晓夫出席了奠基仪式,并象征性地挖下第一块石头。后来,在对待斯大林的态度问题上,霍查和赫鲁晓夫翻了脸,但也没把这座建筑拆掉,当然还是有经济方面的考虑。现在,国立阿尔巴尼亚图书馆和国立阿尔巴尼亚歌剧院及芭蕾舞剧院都在这座建筑里。我们等待意大利总统参观国家历史博物馆的时候,逛完农贸市场回来就坐在这里的台阶上休息。台阶的一部分已被咖啡馆占用,地拉那的年轻白领们,坐在这里享用咖啡,谈笑风生。放眼望去,在广场上散步的年轻人也不少,都是些懒洋洋无所事事的样子。看来,阿尔巴尼亚自愿或非自愿选择躺平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回旅馆的路上,导游指着街角上一栋大房子说那是霍查的故居,典型的苏式建筑。因为要赶着乘车去古城克鲁耶,好像没人有多看一眼的兴趣。

克鲁耶(Kruje)不仅是个千年古城,同时也是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斯坎德培的故乡。

走近克鲁耶古堡大门时,一阵熟悉的手风琴曲调随风飘来,“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走进大门洞一看,原来是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正深情地拉着这支曲子,游人纷纷驻足,曲终,掌声一片。

依山而建的克鲁耶古城堡经过改建,于1982年辟为斯坎德培纪念馆(Skanderbeg Museum),藏有丰富的历史文物。走进斯坎德培博物馆,迎面而来的便是斯坎德培率领人民反抗侵略者的巨型浮雕。斯坎德培曾经带领阿尔巴尼亚人民与奥斯曼帝国进行殊死的战斗,成为阿尔巴尼亚反抗外来侵略,争取民族独立的象征。站在浮雕前品味这段历史,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克鲁耶曾是阿尔巴尼亚的古都,现在是个旅游热点城市,几栋新建的旅店大楼在山腰上拔地而起,使古城焕发出浴火重生的风采。

一条保持着原始面貌的商业街蜿蜒通向克鲁耶古堡,街两边的小店里琳琅满目的旅游商品中,阿尔巴尼亚人民军用过的钢盔、军帽和匕首等带有时代记忆的物件散落其中。应该像八十年代的北京潘家园,这里可能还能淘到一些古董。只是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盘桓,继续匆匆赶路。

鹅卵石铺就的路面被人踩得光可鉴人。古堡的路从这里顽强地延伸,历史的记忆在这里沉淀。

早上出门,坐在大巴车上看到了地拉那那座未完工的金字塔建筑。这座建筑是霍查时代由霍查女儿设计建造的,被用作纪念霍查的博物馆。在霍查政府被推翻后,这座尚未完工的建筑没能逃脱停建的命运,不过并没有被拆除,成了地拉那闹市区中著名的烂尾楼。巨大的钢筋水泥框架让我想起上世纪六十年代北京建国门内那片因苏联撤走专家而造成的烂尾楼,与周围环境极不协调。鉴于这栋烂尾楼的知名度,晚饭后我们特意前来一看究竟。

来到烂尾楼跟前才发现,四周已经装上了围墙,这里又成了施工的工地。我们费了半天劲,才找到工地的门,表示要进去照相。看门的大叔见我们是中国人,二话没说,就放我们进去照了相。

白天在地拉那和克鲁耶转了一天,也没发现中国在这个国家留下的任何痕迹,连传说阿尔巴尼亚用中国援助的钢筋水泥建造的几十万个碉堡也没见到一个。只是这位看门大叔的友好态度,才让我体会到中阿两国曾经的“同志加兄弟”的战斗友谊。虽然语言不通,“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

旅行社安排的在阿尔巴尼亚的游览活动稍嫌短暂,未能有机会对处于改革开放过程中的这个国家多做些观察。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从地拉那出发,前往阿尔巴尼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斯库台(Shkodra)。斯库台是阿尔巴尼亚第二大城,仅次于首都地拉那。斯库台湖是巴尔干半岛上面积最大的湖泊。湖边山坡上古老的罗扎法特古堡(Rozafa Castle)是这里的著名景点。一路阴雨绵绵,雨雾阻挡了欣赏阿尔巴尼亚美景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越过边境进入“地中海明珠----黑山”。

 

黑山印象

黑山共和国(Montenegro)原为南斯拉夫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在“苏东波”的冲击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南斯拉夫解体,仅存黑山和塞尔维亚两个加盟共和国。这两个前南加盟共和国希望能够成为原联邦的继承者,然而,由于极其复杂的民族纠纷,宗教矛盾及地缘政治的原因,未能如愿。解体后的南斯拉夫,因为新边界的划分问题,导致了前南各国之间爆发了连续十年之久的内战。2006年,黑山经过公民投票正式宣布独立,同时成为联合国会员国,并于翌年加入北约。

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黑山境内,青山依旧,绿水长流。

进入黑山之后,明显感觉到阿尔巴尼亚和黑山两国之间存在的差距。黑山的城镇和乡村比阿尔巴尼亚这边显得干净整洁得多,这与阿尔巴尼亚霍查时代长期实行的公有制和现今急于发展经济不无关系。

虽然黑山国土面积不大,却风光无限。进入黑山疆域,但见山势险峻,沟壑纵横,云雾缭绕。大巴在雨雾中穿行,时而穿峡越谷,总有大桥从天而降。八十年代风靡中国的南斯拉夫电影《桥》,就是在黑山拍摄的。路上还能见到中国建筑公司在此修建的大桥,这些桥很可能都在中国设计的“一带一路”上发挥着作用。

进入黑山的第一个景点就是莫拉卡修道院(the Moraca Monastery)。

整个欧洲文明的一条主线就是宗教。历史悠久的修道院,往往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莫拉卡修道院是一座东正教修道院,坐落在风景如画的莫拉卡河谷的悬崖边上,颇有中世纪的建筑风范。修道院是由圣母升天大教堂、圣尼古拉斯小教堂、修道士宿舍和供朝圣者以及游客留宿的房间组成的一组建筑。

这个建于1252年的修道院饱经沧桑,见证了黑山人民苦难的历史和不屈不挠的坚定信念。

十六世纪初,奥斯曼帝国征服巴尔干,这座修道院也遭到损毁和破坏,不仅大量宗教文物被抢,就连教堂的屋顶也被拆除,导致许多珍贵的壁画面目全非。后来,虔诚的道士们历尽艰辛将莫拉卡的建筑群相继修复和重建,艺术大师们将原有的壁画复原,才使我们得以看到这些巴尔干半岛的历史瑰宝。

黑山境内峰峦挺拔,气势磅礴。进入黑山的翌日,我们游览了两个国家公园:拜尔戈拉德斯卡国家公园(Biogradsko National Park )和杜米托尔国家公园(Durmitor National Park)。这两个国家公园的地貌都是山环水绕,怪石嶙峋,郁郁葱葱。走入其中,感觉空气清新。涓涓溪流,清澈透明。登高望远,碧湖如镜,微风送爽,令人痴迷忘返。后者还被联合国教科文化组织收录进入世界遗产自然遗产名录。

尽管这两个国家公园都风景如画,引人入胜,但让我精神亢奋的还是塔拉河上那座陈旧的大桥,就是南斯拉夫电影《桥》中的那座桥。

《桥》的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拍摄的。虽然细节有些出入,但此桥确实是在二战期间为了阻止敌人的撤退给炸掉了。协助炸桥的工程师后来还被敌人处决,桥头有纪念碑。现在看到的桥是二战之后1946年重建的。

四十多年前看过的电影,虽印象深刻,但细节已经模糊。查维基百科,1944年德国在东线战场失利,专门对付游击队的党卫军上校霍夫曼博士奉命率重兵防守南斯拉夫境内的杜德维卡塔拉大桥,以帮助从希腊回撤的德军汇合。南斯拉夫游击队少校“老虎”接到命令,要在第7天早上8点准时炸毁这座桥梁。“老虎”率领几个游击队员从德国人那里解救了设计桥梁的工程师,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成功炸毁了这座桥。

漫步桥上,那首振奋人心又令人荡气回肠的歌仿佛在空中飘荡。“啊姑娘,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走在这座不怎么起眼的桥上,感觉只是为了追寻那个年代的记忆。

峡谷景色叹为观止,想起桥的故事,虽时空穿越,依然令人感伤。

采蒂涅(Cetinje)在黑山历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这座城市曾是黑山古王国的首都。

前往科托尔的路上,我们特意来到采蒂涅,参观尼古拉国王博物馆。据网上资料介绍,尼古拉一世在1910年成为黑山王国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国王。1916年,黑山被奥匈帝国完全占领。尼古拉一世逃亡至意大利、法国。1918年,塞尔维亚等协约国的军队解放黑山。一战结束后,在塞尔维亚的主导之下,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联合组成了第一个由南斯拉夫族群联合的国家。同时,塞尔维亚控制下的黑山也召开会议,废除尼古拉一世的王位、禁止尼古拉回国。1918年11月28日,黑山王国加入塞尔维亚王国。三天后加入新成立的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和斯洛文尼亚人王国。尼古拉一世终身拒绝承认,自认国王。死于法国(维基百科)。

国王博物馆即尼古拉国王的宫殿。博物馆建筑外表看起来颇低调,简单朴素,里面却相当考究。在这个小而精致的博物馆里,保存着许多王室生活的原始物件:服装、家具、武器和艺术品等,许多物件都有着大量的故事。仔细端详尼古拉国王的画像,整个一和善的邻家大叔!

依山傍水的科托尔(Kotor)是个滨海小镇,2016 年被《孤独星球》列为十大必去城市之首。

科托尔七世纪建城,城墙陡峭,且保存完好。一条山泉汇成的护城河拱卫着城墙,使小城显得固若金汤。在大航海时代,科托尔曾由威尼斯治理四百多年,因此,小城的建筑风格深受威尼斯影响。老城区里,街巷宛若迷宫。走在其中,仿佛回到了中世纪。倘若城中水巷纵横,绝对是个小号的威尼斯。

我们按图索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武器广场。这是古城最热闹的地方,钟塔下的游人来来往往,商家店铺热闹异常。买杯咖啡坐在街边看来往行人,该是何等惬意!然而,我们没舍得在这里享受咖啡,继续穿街走巷,寻幽揽胜,直到爬上临海的城墙。

立于城墙之上,扑面而来的是诗和远方。幽静的海湾,白帆点点;险峻的高山,古迹斑斑。脚下护城河水,清澈见底,游鱼从容;远处巨星邮轮,欢声洋溢,缓缓靠岸。

古城多猫。科托尔的居民对猫十分友好,在一个广场的角落,看到有人用纸箱和塑料板为猫搭制简易住所,並放置猫粮,使这些小动物食宿无忧,与民同乐。街头巷尾的猫也成了古城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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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6ba6 回复 悄悄话 谢谢分享,跟游了。那时候阿尔巴尼亚的电影《第八个是铜像》也很轰动,出现了比基尼泳衣,铜像的女友是美丽的女孩,让中国的年轻人第一次见识西方女人的美艳。

期盼下集的《瓦尔特的萨拉热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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