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华尔街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因我自横刀向天笑 故我自立马冷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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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游记:09/11/2008 星期四 (1)

(2009-02-12 15:13:27) 下一个

09/11/2008 星期四 (1)

半夜里我被滴滴答答打在枕头前大落地窗玻璃上的雨点惊醒。空旷的屋子里泛出一点寒意。我知道,这是我心绪不宁造成的,最近的事情我要时间来消化。要不整天的开车和半夜晚餐 15 个去皮鸡腿加上一整瓶 750 毫升的红葡萄酒会使我香甜地睡到天亮的。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我想起了那个倒霉无能的南唐后主李煜。不过他倒还好,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至少他还睡了个好觉。我则是知道自己是客还无法入眠。独自莫凭栏,别时容易见时难。是啊,好几个我内心里感到亲近的人在我不在的时候过世了。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流水无情,落花无意,从此阴阳两隔,竟成永别。

面对死亡和生死离别,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是财物么?是富贵么?是权力么?

中华文化早就给这些东西下过定义:这些都属于事业的范畴。自从有文字记载,商周春秋战国时期,以孔孟为代表的诸子百家就有过百花齐放的讨论。经过秦初的焚书坑儒,后来的发展将孔孟之道定格,界定了一直沿用到现在的人与人相处的准则。接着就是以文学的高度造诣开始了更高层次的也是无奈的人生意义的探讨。秦汉三国晋,唐宋元明清。文化上的贡献基本为唐诗宋词元曲。

为什么唐诗宋词元曲呢?我以为任何人为的东西发展到一定高度后就很难再提高了。天分高者如诗仙李白见了崔颢的黄鹤楼诗,写了一首关于黄鹤楼的歪诗之后,就不得不服气了。唐诗的高度很难超越,宋人只有另辟蹊径去搞词了。元朝的国人自知在诗词上很难创新,就去弄曲了。清末白话文革新后基本只有毛泽东的诗词还有一些大腕的散文可以并入中国文化。新派武侠作品金庸在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系列后也封笔了。

所有这些告诉了我们人生的意义么?事业和爱情是中国文化歌颂的主题。当皇帝该是职业生涯的最高选择吧?看看这个倒霉蛋李煜。他的好作品都是在说愁。四十年家国,三千里山河,垂泪对宫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个宋徽宗赵构,本来是个好书法家,放在一个不擅长的职位上,给搞砸了。更绝的是那个顺治。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我本西方一衲子,为何生在帝王家?他出家了。真是男怕入错行,没有兴趣和能力,皇上也不是是个人就能当的。

帝王将相要精通厚黑才行呀。唐太宗李世民为夺取皇位把兄弟杀了。孝庄皇后为保年幼的康熙,不得不委身于多尔衮,且忍辱葛尔丹。康熙在国力还不够强大时,还不得不把最心爱的公主嫁给葛尔丹。向东南要收回台湾岛,往西北要平定准葛尔。一面招抚汉人利用并限制姚启贤,接受其推荐令施琅为海军司令。一面大举发展骑兵。在当时这都是耗资巨大的兵种,为的就是要同时打赢两场当时高科技条件下的局部战争。一生的忍辱负重使得晚年的康熙坚持连续御驾亲征,荡平了准葛尔,并建立了中国历史上实际统治过的最大的版图。这又如何呢?

人生真正重要的还是爱吧。顺治出家,是因为至爱董贵妃没了。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气势磅礴如毛泽东者在蝶恋花答李淑一中,动情地写道,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直上重霄九。齐名的还有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想必不离不弃的爱才是最重要的吧?

这种不离不弃的爱也并不只限于男女之间,圣经给了这个正确的答案,也给了人类希望,真正的关于生命的希望。但现实的信徒们为什么这么令人失望呢?

郁闷和苦痛都是由此而来的吧?面对高山和大海,有时真是想,要是象它们那样没有感情就好了。化身没有爱也没有恨的海,洗净忧伤的尘埃,眼中的遗憾和心里的伤感就总有停泊的港湾。不是我能够负担。

然而,爱让生活才有意义。爱耶和华,爱父母,爱家人,爱朋友。当然也要爱自己。看到彩虹,那是上帝与人类立约不毁灭人类的标志。也总是想起,情多深,爱多长,用划过天边的彩虹来量。短暂而美丽的邂逅,是否能够燃烧的久。怨过山,恨过海,是谁拾起散落在风里的梦?多少的往事已成空,下一个日出日落为谁停留?抛开别人的传说,为何没有我的梦?如果让我们再次相遇,是否你还会再选择我,还是将与我擦肩而过?

人生几十年,谁能告诉我永远有多远?是不是永远有多远,真爱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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