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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心灵深处难以痊愈的重创(四)

(2006-12-11 06:08:13) 下一个

(四)

学校医院的院长,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是救星到了,未曾想,这是新的灾难的开始,一脚将我踢进痛苦的深渊。

院长用50块钱将我从医院赎了出来,径直将我带到校长办公室。

说老实话,进这个学校3年半,在即将毕业之前,我第一次见到学校领导。副校长和学生处处长对我说:“你的宿舍已经被消毒封锁,你暂时不能回宿舍了。我们给你找了个地方,你暂时住在那里。”我想当然地觉得明天一切将恢复平静,于是欣然同意。但我请他们帮我买份面包。

我提着袋面包,跟着院长走进校医院。楼道很黑,借着月光,摸索着上了楼。目的地是校医院顶楼尽头的一间大约6平房的小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一个小桌子,一个小沙发。感觉是病人住院打点滴的地方。院长说了句:“到了,你休息吧。”然后仓惶地走了。我想:“不就是一个晚上嘛,不必太讲究。”于是啃了只面包后就睡了。太累了,这一夜,没有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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