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

白林,女。2002年开始在文学杂志上发表作品。已发表作品:〈魔鬼的彩带〉〈假如镜子能说话>〈安妮的丈夫〉妮
博文
(2008-01-04 08:38:22)
刚从IOWACAUCUS回来这是我第二次参加IOWACAUCUS。上一次是四年前。当时只有一个感觉,就是怎么那么乱?实际上作为一种选举党团代表的形式来说,它并不算很乱。只是不象正式选举那么严肃认真。划给我们这个区域的会场,就在离我家步行两分钟的一所小学校里。我和外子大约在六点十分来到会场。一进门,只见民主党登记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有人告诉我们说,如果你是共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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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雷声渐渐近了,远处不知从河的哪一段传来杜鹃的血啼,那么凄婉,那么绝望,仿佛是从灌满血泡的胸腔里喷出的血,喷得满河满林子全是!我随手从身旁的树上扯下一片树叶,以表示我对她说漏嘴的话并不关心,因为我们的闲聊总是处在各自毫无戒备的状态下进行的。然而,她似乎并不想做任何解释,好像景凯是瓶分解剂,只要她再多说一句,他便把什么都化为了乌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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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烧饼是什么人、在什么年代发明创造的?中国的烧饼文化在这片异国的乡土上,是不是也像西方发霉的奶酪行走在中国市场上那样,还需要一段开拓期?我感到抱歉的是,桂花过于清淡的生意,使她竟有那么多时间来陪我。午后,她锁上店门,说是要带我到林子里去转转。我们沿着餐馆后临河的一条小径,慢慢向南走去。小径的一边栽着洋槐,绒白的花絮贴着开始返绿的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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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初春的阳光十分闲散。大概是因为我到过她家乡的缘故,所以我们之间的那份拘束感,从这时起开始减少了。然而,让她把话再引回到朱向才的案子上,显然也不那么容易。于是,我买了些烧饼和酸辣汤,一边吃一边和她聊。“现在,你和宏运那帮人还有联系吗?”我明知故问。“没了。”她用袖子擦着一块桌角,“出事后,吴胖和张占奎都离开了伯克莱。”“你最后一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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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我原以为桂花那家烧饼店地处密西西比河的东岸,其实它是在西岸。隔河相望,长河对岸就是衣阿华州。据说这个州的州名完全是出自印第安语的发音,而它实际上的意思是“美丽的家园”。我在一条叫做泰隆的小街下了车。清风里竖着一根仰天哀叹的大烟囱。失去了船歌,长河两岸只剩下那些红砖砌就的断墙残瓦还在为你唱着过去的繁华。十一点了,阳光静静地照着“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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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动机呢?”听完了这些后,安迪生提出了他的疑问,“朱向才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如果说他是谋财害命,又如何解释他杀害陈阿喜这件事?根据宏运餐馆跑堂费南多的证词,足以证明他和陈阿喜就在出事的当天下午还偷过情。因此,即便他是谋财害命,他要害的人也只能是陈阿大,而不会是陈阿喜。”“是啊,”彼德说,“朱向才为什么要在杀害陈阿大的同时,又杀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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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30 18:41:06)
实际上的巴塞罗娜和我想象中的西班牙是不同的。比如巴塞罗娜城里的居民说加泰隆语。他们很可能还有一点敌视西班牙语的情绪。一个来自葡萄牙的女游客愤愤地对我说,他们居然声称自己不懂西班牙语,真让人不可思议。再比如,那里的人对斗牛这件事也不大热衷。后来他们还是建造了一座斗牛场,可是光顾的却多半是游客。
城里处处都能看见法国式的建筑物,这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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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伯克莱四月的夜晚,气温往往只有摄氏十度左右。因此,一般知道自己晚归的人都会带件外套或风衣。这一晚,她在公车里把头靠着冰凉的玻璃,身上的棉衣还是从家里带来的那件。窗外空落落的夜气抓着她的心。春天,这磨人的季节啊!她觉得自己是一只受了伤的鸟,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夜里,凄凉地扑腾着,无处可去。她摸出那块手绢闻了闻,有一股烟的香味。原来老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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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二零零三年复活节的傍晚,七点左右,费南多满头大汗地跑来对她说,“这是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什么!”她愣了愣,不相信似的又问,“你说老景来了?”她用颤抖的手接下了那张写满菜肴的开单,看了看。没有高文芳爱吃的甜酸肉,可是量却比过去多得多,竟有六菜一汤:葱姜生蚝,豆豉螃蟹,一条取材活鱼的醋熘鱼,蹄筋烩海参,干烧明虾,这道菜指明要多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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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下午,吴胖自告奋勇为她做翻译。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她说,“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懂吗?警察没问的事一律都不要说!懂吗?”“他们要看我的证件吗?”她极小声地悄悄问吴胖。“看看你的证件有什么好怕的?”吴胖再次叮嘱她说,“关键是你要做到警察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其他的事都不用说!”被指定在听候问话的椅子里坐下后,她立刻魂不附体地望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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