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一周开始。过去的一周真热,半点不见秋风起秋意凉;纵览天下大事,也热得不行,随便报来的就有:1、德华老师的婚事;2、日本政党的局势;3、台湾同胞的佛事;4、快女选拔的闹事……以上种种,我属于知道又不知道:说知道,是每天眼看耳听;说不知道,是因为:1、我知道德华老师而他不知道我,所以他没有告诉我他的个人大事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估计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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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周我收到了不少短信,都是给我的“七夕”祝福——如果不是考虑到还要老着面孔讨生活,我真很想无聊地回应:别浪费1毛钱给中国电信了,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但偏偏又能让我被关注和祝福的越来越多,从年头到年尾:洋的有情人节、复活节、感恩节、圣诞节等等,半土不洋的有正月十五情人节、七七情人节等;纯国情的有7.1、8.1;纯山寨的还有1111光棍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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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不上网、不读报、不看电视地过了半个月神仙日子,现在又回到了滚滚俗尘俗务,这本来就有些让人郁闷,而随便瞄来的这则博文以及其后的大批跟贴,则让我气紧胸闷:《茅于轼:再活60年,陪妻子享受“黄金时代”》!没搞懂这些跟在后面的id们为什么谩骂侮辱茅于轼先生,因为他既不是明星也不是艺人,曝光率不高写的文字难度不低,为什么竟然也会登上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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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年轻的时候还很不流行“你的爱好是什么?”,甚至到了我的大学时代也最多冒出来个“兴趣”选项,但是现在这个问题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上个网要你填爱好,开个户要你填爱好,甚至买个东西也常常得到一张跟踪表要你填爱好。
最令人发指的是日本,如果你不幸日语很差却要前往留学的话,如果你有幸得到免费的日本雷锋叔婶的辅导帮助的话,开场白一定是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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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3月14日,拉萨;今年,前些天,乌鲁木齐。
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有“还好是在边远……”的可耻想法呢?维汉也好,汉藏也好,实际上他们的确和我不是同一类人啊,过去的几十年,他们学汉语汉文化,我们歌颂民族大团结,而真正我的内心,不也就只有旅游景点、春晚开场舞的印象吗?
还有,“我们”一直在“帮助”和“关照”他们的想法。有外族人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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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拉和互联网是很后期很后期的一见钟情二见就滥情三见便绝情了。
2002年12月31日,一个北风呼啸伸手不见六指(当然现在也依然不见)的冬夜,在广大日本人民紧密地团结在电视机前观看红白大吃螃蟹举国共庆的除夕之夜,孤馆寒窗,我徘徊在研究室的黑影里,思考着国家、前途、爱情以及更多的人生哲学。
该浏览的新闻都可以背诵了,该回的邮件都提前回了,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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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近来频发的空难:
阿土:哈哈哈!老子最近不出远门!(低头蔑视ing)
咚八:老子最近要去新/疆公干……
尖路:老子刚出远门回来,哈哈哈!
咚八:怕啥!空难也有几率,老子牺牲色相,一定要求空姐给个最后一排位置!
阿土:听说如果不幸发生空难的话,那等同于集体活动(面露不忍ing).
尖路:阿土你真土!咚八哥坐最后一排至少可以最先知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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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三天打鱼五天晒网以跳跃性的思维面对飞速发展的网络空间的人,注定是要被新时代、新网络淘汰的,所以本着淘汰我一个、多害别的人的损人不利己思想,我没有网友、网亲、网恋以及一网情深,ID下的那些鲜活的男女根本与我无关,我就微观着马甲的热闹,enjoy一名马甲的热闹,YY着马甲的蓝图大梦,同时一个严肃的声音在心底念念不忘:珍惜生命,远离网络!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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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刚刚还在对月凝思,想起自己以前几乎是一个滴酒不沾的人,也不大喜欢跟爱酒的人混在一起,就算年少时要扮酷,酒吧里大部分时间举的都是乱七八糟的果汁兑小酒,不为口感,仅是装饰。
第一次觉得就是个好东西是在国外。
无所谓欢喜忧伤,一大把时间,不想跟人、也许是没有合适的人分享,阳光或者星空那么的美,某张唱片听得那么的舒服,某本书看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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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知音》也只是N个代表之一啦,只不过它的发行量影响力价位更适于文化传播而已。
现在俺们早已不屑看这类火车杂志了,因为,知音体和知音精神早已根植于民间澎湃于血液了:
这不,官场现形了,我们才懒得关心现形的家伙何罪何德,大家更喜欢买马这位的情妇总数是多于还是少于那位,其中是否有我们也悄悄忌恨或者爱戴的某某,以及床底下又能浮想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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