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水晶宫里的太阳已开始腐烂
阳光不再能激起热忱
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虚构一场革命
带政治性不加爱情
你对是否有第二次革命不感兴趣
哪怕是虚拟的已是孩子的母亲
还保留婚前的状态纯洁得容不下两个人的身体
每天因家务琐事写作疲惫不堪
你以为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含辛茹苦
又不愿为了翻身握着枪杆子冲锋陷阵
你宁可带孩子去弹琴补习泡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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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第一次找到味蕾
此刻正试着用富有诗意的舌头去赞美
一只感性动物而你隔着半个地球
也想透过门缝偷窥目光穿越挪威的森林
你的偏见使你的视线严重变形
但你若无其事仿佛已等待太久了
事先不得不准备好汛期
那种湿漉漉的感觉很接近写诗的厚黑学
现在你看上去像个象征主义者
写诗的姿态可望不可即
假如没有恐高症可以爬上隐喻的阶梯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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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写诗经历了爱情
无非是锈绿的感情被性感的磁铁吸引
到了四十岁还格外干净
仅凭害羞的样子像极一个未成年少女
看似有蜜蜂在体内造窝
至少可以让一粒雪花在心头融化
再不济种下的苏铁也会开花
深藏飘忽不定乍暖还寒的情绪
只要一不如意就会用长发编织
我因此有了一段被虚构的历史
它让我生活在自己的外面
有时和天气有时和俗气赌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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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散的日子不会感到悲伤
通过写诗做爱疏解压力
那些无法讲述的日日夜夜
膨胀的不只是宇宙你的动作有些急促
整个过程就是在颠覆自己
你的身体像无底深渊仿佛属于诗歌与爱情的后代
剩余的部分和寂寞并不相称
但也会发生作用就像浓密边的秘密
你的流量无需测量
你的萌芽让新事物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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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水滋润干裂的嘴唇
然后大口喝水。我呛住了
不停咳出孤独
你的身体如水
装在皮囊里。我怎么也喝不着
却可以将我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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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含雨的云雷电在聚集好像用诗中的词语相互碰撞迸射火花发出巨响好像交流感情也交换身体你躺在夜市中心的树上果实般打开灵魂的内核如含云的雨纷纷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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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光滑的肌肤是我人生的镜子
镜子一再提醒我生命的速度
已经超过情感的极限
我还看到自己向着地狱飞升
世界在我的身后倾斜
爱你的过程就是解方程式的过程
你来自哪个遥远的秋天
你故意放走的风筝,是否飞向天国的大门
你身上有两根智慧的圆柱
能不能支撑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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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罗佩(R·H·VanGulik,1910年8月9日—1967年9月24日),是荷兰著名汉学家,曾任荷兰莱顿大学和乌得勒支大学攻读法律和东方语言,1935年以研究印度、中国西藏和远东马祭的论文获得博士学位。之后,一直在荷兰驻外机构中担任外交官,先后就职于日本、中国、马来西亚等多个远东国家。
1943年他来到中华民国的战时首都重庆,担任荷兰驻重庆使馆一秘,娶了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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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一再试探我开始研究个性
AB血型阻滞我血液正常流动没有意外
一次次把我阻隔在河的对岸
和上国内网页常常无法访问不同
在你面前受挫只能说明我经验不足
我的存在一再被你的精神分裂
不论怎么坚持最终只能选择放弃
向着黄昏撤退你没有以你的名字呼唤我
让我留在你诗里我们的故事
几经波折之后变成虚构至少是无效的描述
正如一国两制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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