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
19July2003
Dearfriendsandclassmates:
Iamsendingyoualetterforyourattentiontoaclassreunion.Asyouknow,thecelebrationofthe20thanniversaryofclass78graduationmaybeheldinourmedicalschoolatNanjingonOct.5-6,2003.Accordingtomyknowledge,thereareprobably25-30classmatesofclass78scatterinthedifferentcitiesintheNorthAmerica.MostofusmaynotbeabletoreturntotheNanjingcampusforthereunionduetoour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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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世界第二的亿万富豪巴菲特(WarrenBuffett)上周宣布,他将捐出其440亿美元财产的85%(约370亿美元)给医疗,营养和教育等慈善用途。巴菲特谱写了一个人间传奇,其精神足可传世。巴菲特大概思考过百年后的魂灵命题。“Thereismorethanonewaytogettoheaven,butthisisagreatway”,他在宣布星球上有史以来最大一笔慈善捐款时如是说。
巴菲特没准儿也读到了上周科学期刊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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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西藏有不解之缘。十八年前她在拉萨怀上儿子牦牛,昨天她作为首都记者乘坐青藏铁路首发列车从格尔木去拉萨,经历划时代之旅。
青藏铁路全线通车,火车翻越巍巍昆仑山脉,驶入莽莽雪域高原,一览香格里拉神奇的美丽。天路的开通,对提升藏民的生活,开放闭塞的社会,保障国家领土安全,意义显赫自不待言。
我对于现代文明进入世界最后一片净土,忧喜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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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爽新贴出一张德国Rothenberg的照片,美轮美奂,只是没有注脚。恰好这些日子正在研究旅行指南,为去德国奥地利度假作案头准备。Rothenberg这个中世纪古镇在我的行程中。据说当年二战中盟军反攻德国时,这个小镇本来列为轰炸目标。只是因为执行任务的美国将军回忆起在祖母家中曾经看到的一幅描绘这个小城的油画,一念之下放弃了轰炸,使美丽的古城免于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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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伊甸文苑》读到冷热兄的文章“我的父亲母亲”,感人至深。此文的初稿曾在某文学沙龙网站读过,由于我也记得那个城市,那个校园,那个操场,(只是不记得那棵大树),心里不由得暗下思忖,父亲是谁?冷热是CND知名写手,他的几篇记叙人物亲情的文章给我一些细节,譬如他称自己“老齐”,却姓氏少见;家住丁家桥校园里;令尊东渡日本学医,一口胶东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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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初夏,云飞雨霏。自周末几场滂沱暴雨后,这两天是细雨疏连。本地新闻报道连日雨量几近十英寸。隔窗望着天地间淅沥的雨线,聆听氤氲中滴哒的雨声,心情随着雨的韵律飘逸。这天籁之音好迷人。午夜听雨时突然生出博客上开日志的冲动,把风声雨声读书声在隙间碎笔记下,让思绪如雨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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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东绍兴是历史名城,复疆载土,岁月悠悠。尽管城郭更新,日新月异,却风景依旧,不减古色古香。
绍兴多名山胜水,山脉连绵,丘陵如画;水网纵横,平原如绣。早在晋代,顾恺之用大画家眼光,盛赞会稽山川之美:“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宠之上,若云兴霞蔚。”
镜水稽山,钟灵毓秀,自古多济济之士。卓越的艺术和学术成就名垂宇宙;歆动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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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女儿大概少有我的幸运:两个父亲,双重父爱。自从五岁那年过继到大姨妈家,我就成了两对父母亲的女儿。我从来没有过手足兄弟,生命中最早亲近的男人是两位形貌不同性情相异的父亲。
我的生父高大英俊,是世人眼中的美男子。最难得的是父亲性格温和,举止儒雅,谦谦君子风度有口皆碑。妈妈说父亲年轻时书读得很好,抗日战争结束后不久他曾考取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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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琴的歌一直是我的最爱。她的歌像张爱玲的小说,饱含着欲说还休的惆怅,蕴藏着风情万种的缠绵。她的声音宜在午夜独自静静聆听。韶光易逝,她的歌声沉静温暖不变;爱情易老,她的音质明净醇厚永恒。
聆听蔡琴,那歌声关乎一种意境。秋天的午后,打开音响,让蔡琴深情款款的声音流淌而来,那柔缓的慢板,迷蒙的音色,唤起淡淡情绪,一种意境呼之欲出。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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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ANN年会在圣迭戈举行。南加州的阳光总是那么诱人,以致每逢遇有在西海岸开会的机会,我总是兴致勃勃前往。在芝加哥行医的朋友丽与我是同行,我们两个空巢后的妈妈相约拉着夫婿结伴赴会,趁便观览胜景。四月初的圣迭戈阳光灿烂,气候凉爽。会议中心濒临圣迭戈海湾,建筑穹窿形若涨满的船帆。我们下榻的酒店与会议中心仅隔一街,背后是灯红酒绿的GaslampQuar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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