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位于烟台山以西的海边应该算是烟台市区最漂亮的海边了——秋日的阳光懒懒地洒落下来,海水平静得像一面柔美光滑的蓝色绸缎。可就在两年前,这片海边还是渔业公司的卸鱼码头,外人不能进来,也看不到这片海面,只有渔业公司里的职工能看到这片海。如今渔业公司终于搬走了,旧厂房拆除了,海边上新安了护栏,这片隐秘的海岸线又再次展现在市民面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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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应该不属于做梦的季节,所以我一直都弄不清那次奇遇是不是一场梦。是几年前的一个冬天,骑着单车的我无意中闯入了一条从未踏入过的小街。记得那次骑着车子从嘈杂的红利市场出来后,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路上行人不见了,正适合我边骑车边想一些事情,我就是在那时拐入那条小街的。面对眼前陌生的街景,我突然感觉受到了嘲弄,在这个小小的城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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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盛夏时节午睡时,我都会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为什么偏偏是在盛夏时节,为什么偏偏是在午睡时,我也琢磨不透原因,但我喜欢那种梦,那些白日梦通常会令人感到惬意——在梦里,西南河上已没有了盖子,河堤岸的边沿新加了护栏;每隔一段距离,会出现一些通向河里的台阶,供人们下河取水;穿越主要街区的地方有桥梁供行人与车辆从河上通过;清澈的河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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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时为了应付带队干部的定期检查,每人都写过日记,日记内容也都千篇一律,自知没啥保留价值,回城那天都弃于宿舍的一角了。那时就我一个人记“生活日记”,记的都是些不上串的身边琐事,因为是私密日记,回城时便塞入行囊带了回来。日记里的内容虽很零乱,却有着鲜明的时代印记,再次翻阅依然记忆犹新,所以聚会时当大家突然提到观水村时,我便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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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那应该是在一九七六年的夏天,那时的我还呆在农村。由于在果业队干活时扭伤了胳膊,右臂就抬不起来了。活是不能干了,我也正想借机回家看看。当天晚上便去分管知青的大队副书记家里向他请假,我说我的右臂脱臼了,不能再干活了,我要回城去治疗。副书记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我的鼻子观察了大半天,确定我并没有说谎,就准了我的假。第二天一早,我便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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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青点里,由于大家都不是同学关系,相互间很少喊大名,都是小张小王啥的。但彼此还算熟悉的,因为大家的父亲或母亲都在木钟厂上班;有些人是自小时候便认识的,彼此间会喊小名,总之,呼唤大名的情况很鲜见。
由于是随家长单位下来的,通过家长的关系,大家相处得很融和,只有小祁不是太入群,虽然他哥哥也是木钟厂的。随厂里下来的好处是:只要有一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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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知青聚会总要选在冬季里一个飘雪的日子,这种约定俗成缘于我们当年回城时也是在一个飘雪的午后。
时隔三十多年,每每回忆起返城那天的心情,大家谈论的最多的不是回城的喜悦,而是遗憾那天大黄没能与我们一起回来。其实大家早已习惯了把大黄当作知青点的第十三个成员,而且是最尽职的一个成员,虽然它只是一只狗。它是随着一位知青一起来到石桥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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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何总是要在初冬的季节步入这条孤寂的海岸街,抑或是每次步入海岸街光阴便会自动进入冬季?总之,印象里的海岸街总是一幅初冬的萧瑟景象。
夕阳懒懒地照射下来,令这清冷的街道有了一点点暖意;风把路面吹得很干净,仅有的几片残留下的枯叶随风翻滚着,给这缺少人迹的小街增添了些许的生气。走在这条街上,偶尔会有飘渺的乐曲声传到耳边,分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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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长笛那低沉而柔和的声响时,我总以为那是排箫的声音。记得初中最后一年临近毕业的那段日子里,每天下午放学后我总会多走一些路,按时走进那条平时极少光顾的小街;小街末尾的那个门洞前的台阶格外高,我总是选择在第二级台阶坐下,等候着从台阶左侧那扇小窗里传出的美妙声音。那美妙的音色是伴随着我一次无意中穿越那小街时传入我的耳畔的,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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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座落于海边的名为十字街的古老的街道已永远的消失了,消失于几年前的一次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当中。
记得第一次走进十字街还是在大约四、五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说要带我去理发馆理发,因为平日里负责给我理发的同院里的那个大婆眼神越来越不济了。半走半跑地跟随着父亲那迈得很大的步伐,趟过几个陌生的街区,十字街便出现在了眼前。以小时候的眼光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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