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致忠去教会的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心中不安,刚才怎么就答应了Vivian呢?LaborDay能不能抽身出来,就是一个问题。加班的借口绝对不成,唯一可行的就是拿学生团契做掩护。教会向来会在劳工节大周末办退修会,他以同工身份参与,中间离开一个晚上,不会有人怀疑,就是辛苦些多跑跑路。这些也还罢了,可见了Vivian的母亲,他说什么呢?从毕致忠的角度,他觉得自己有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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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致忠皱皱眉,微微有些反感。逼哪里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或者寻死觅活地大闹?这种不动声色的手段,恰恰是他厌恶的。为什么不能摆到明面上,好好说话呢?毕张淑怡看出他的心思,冷笑道:“退一步说,就算我是用心机、耍手腕,那又怎么样?我做的一切,无非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不让孩子失去父亲!我又不是插足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行得正、坐得端,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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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毕致忠在公司里大伤脑筋。他不想再和鲁茜茜耗下去,带孩子睡的两个晚上也让他疲惫不堪,既然鲁茜茜咬定他搬出去她才肯回家,那就搬出去好了。他也需要静一静,好好考虑一下当何去何从。利用实验的空隙,他上网查了一下,最便宜的Studio也要五六百一个月。加上水电煤气伙食的开销,至少一千块左右。这就是每月工资的四分之一了。真离婚,母亲一定生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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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茜问道:“你说的这些,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单这一条不计算人的恶,就够难的。我算不计较的人吧?可现在想起毕致忠,我就好像看到两幅画。一边是我辛辛苦苦做家务、带孩子;一边是他和别的女人亲热。一下子就让我气得鼓鼓的!”刘晓君叹道:“是啊,我能想象。要不怎么说神的标准高呢?正因为如此,世上才一个义人都没有。不过也别泄气,靠着神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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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茜吩咐方方注意着圆圆,别让弟弟爬到楼梯那边,自己迅速地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还是家里好哇,一切洗的用的,都那么熟悉而熨帖。小乔那个卫生间,逼仄拥挤就不说了,单单浴缸里那个灰不溜秋,就让鲁茜茜每次洗完都觉得脚还是脏的。鲁茜茜拾掇完,着实想请天假、在家舒服一天,啥都不干了。想想又不妥,这不表明是已经妥协了吗?毕致忠回来该怎么看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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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茜闻言沉默不语,自问该怎么做呢?婚她是不想离的,可什么也不计较地爱,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周雅静反问道:“打了半天哑谜,咱这是说谁呢?谁要离婚?”鲁茜茜无精打采道:“除了我老人家,还有谁?”当下把最近的事简单说了。周雅静听罢,淡淡道:“我劝你省省吧!你对你老公,爱得什么似的,格局早形成了!从来都是你照顾他、宠着他,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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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毕致忠没试验可忙,越发心事重重起来。他想,这是不是神给的一个警告呢?他从来没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他简直无法原谅自己!而这些天的矛盾,源头全是Vivian。周日一行,上演令他脸红心跳的一幕,导致和鲁茜茜的争吵,甚至下了离婚的决心。今天这一趟,他相信Vivian是出于好意,但结果是两天的工作报废,令他越发恼怒自己。或许周日给Vivian施洗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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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茜心砰砰跳起来,急忙冲过去,只道是毕致忠,把话筒紧紧贴在耳朵上,却不肯先开口。电话那边传来陈师母的声音,很温柔亲切地道:“喂,是鲁茜茜吗?我是陈师母。”鲁茜茜不知怎的,鼻子一酸,声音都哽咽了,“陈师母,你好…”陈师母道:“很抱歉今天中午有姊妹会的活动,忙到现在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还好吗?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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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致忠一边开车回家,一边寻思和牧师师母的对答有无破绽。他感觉陈牧师很信任他,不仅完全相信他的清白,而且无意中,不属灵的标签已经钉在鲁茜茜身上。毕致忠不由心中冷笑了一下,以她的懒惰冷淡,鲁茜茜还想来教会告倒他,真是不自量力!估计教会里但凡了解他的,都会站在他这一边。“爱主的弟兄”,“忠心的事奉”,这些评语他当之无愧!鲁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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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向来是忙乱的,毕致忠有许多细胞得分盘、处理,还有一个小组会的报告要准备。一天下来,和Vivian连话都没讲一句。但有几次擦肩而过,短暂的目光交换中,毕致忠感到Vivian满含深意的询问、不确定的忐忑,不由回给她一个鼓励的温和的微笑。想到昨天的疯狂,他还会忍不住砰然心动。或者作为调剂,玩些新鲜的刺激也未尝不可?当然,一切要等到将来结婚以后。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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