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早在高中时就是同学。他家里养了只猫,黑白杂色,尤其脸上一大块黑,从额头斜斜地撒下,停在脸的中线,天生一个阴阳脸。两只绿眼睛一只在亮处,一只在阴影里,优雅地发出神秘的光。班上很多同学都去他家看过这只猫。那个年代,宠物还是蛮稀罕的。那一年元旦,同学之间互换贺年卡,她给他的卡上写了短短两句话:“新年快乐!你家的猫还好吗?”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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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拨动心弦是一个很美的表达。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处柔软的地方,一旦被触及,距离迅速缩短、知己的感觉油然而生。
北卡曾有一个广播节目,叫做Bob’sShowgram,每天早上六点到十点播出。这个节目有四个主持人。除了他们彼此谈话,也邀请听众打电话进来,就一个题目各抒己见。每天上班开车的二十多分钟,我都在听他们叽叽喳喳。我对这几个主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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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灵异题材被大加炒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基督教对圣灵的刻意淡化。虽然有灵恩派的例外,但大多数教会对诸如圣灵充满、异象异梦、医病赶鬼等等话题讳莫如深。没错,基督徒追求的是成圣,不应过度强调圣灵的外在显露;但对于已经展示给世人的圣灵的工作,其实大可不必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神要我们刚强壮胆为他做见证,其中包括了彰显圣灵的大能。如果顾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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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的大行其道
根据面相书的说法,一个人的发际线如果是椭圆形,此人就比较容易和灵界沟通。而发际线方方正正、有棱角的人,多半对灵异的事情毫无兴趣。这好比拿人的脑袋当接收天线了。因为椭圆那个顶儿,就和灵界有了切入点。
这个说法至少在我和先生两个人身上,是准确的。我就是那个有切入点的人。从小到大,鬼故事看了不少,兴趣一直很大。总体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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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
1990年培罗蒙公司出品了一部电影《人鬼情未了》(Ghost),讲一位银行家Sam被人谋杀,因深爱女友,他逗留不去。后来借助灵媒的力量,把凶手绳之以法,和女友依依惜别。除了主题曲“我的挚爱”(Oh,MyLove)缠绵悱恻、脍炙人口,电影里有许多对灵异现象直观且令人信服的诠释。
按照唯物论的观点,物质既灭,精神无可依存,所以人死如灯灭、就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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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科幻、侦探小说谈起
上大学时,我十分喜欢科幻小说。那时看了很多倪匡的书。他的卫斯理系列引人入胜,特别出色的有《迷藏》、《眼睛》、《多了一个》、《聚宝盆》等等。倪匡的科幻小说,不空穴来风,而是有一定事实根据,引出合情合理的解释。以《聚宝盆》为例,描写一个人在古董店买到一块号称是明朝沈万三拥有的聚宝盆的碎片。当年沈借此聚宝盆,富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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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觉
青少年时期,颇喜欢过一阵子琼瑶的言情小说。孔庆东的大学轶事里,做过一首诗,“匆匆太匆匆,几度夕阳红。心有千千结,窗外剪剪风。”可惜现在都印象模糊了。有篇小说里,琼瑶描写了一个盲女,她把对方的脸摸一遍,就能牢牢记住他的样貌。我对这个很是好奇,但自己能摸的人太少,无法检验其真实性。李安在《喜宴》中有个可爱的细节,闹洞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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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觉
味觉未必非得和吃有关。中文里有许多感受用吃来形容,比如吃亏、吃苦、吃闭门羹、吃了一瘪、恶心得像吃了只苍蝇,等等,别有一种传神的韵味。传说金圣叹被处决前,儿子来探望,金圣叹见景生情,得一对联:莲子(怜子)心中苦,梨儿(离儿)腹内酸,就是用味觉表达心境的一个典型例子。
记得上中学时,体育课八百米要达标,每次跑完都是一口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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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
视觉无疑是人的各种感觉中最先声夺人、也最锐不可当的一种。美国的俗语,一幅画面胜过千言万语(Apictureismorethanathousandwords),不容置疑地突出了视觉的重要。
可惜我从十岁左右就近视戴眼镜,视觉反而是最不发达的,没有遗传到父亲的好眼睛。记得父亲讲过,一次他洗菜时发现一条虫,从四楼的阳台顺手扔下去。他看到虫子落地没摔死,还一耸一耸地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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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觉
2006年柳云龙的《暗算》是一部我非常喜欢的电视连续剧。在第一部“听风”里,柳云龙着意刻划了一个奇人瞎子阿炳。阿炳的听觉高超到什么地步呢?两只狗咬架,他能听出是公是母;一只手表听听,能判断出是快还是慢,并且精准到是一天快个四五秒。最奇的是阿炳在产房等了一天一夜,好容易盼到儿子出生。而婴儿的一声啼哭,让他立刻听出父亲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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