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临城下——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六)
5:00PM:夜抵君临
杜布罗夫尼克,我们亚得里亚海右岸之行的最后一站。权力的游戏在此大量取景,令其一夜成名,游人蜂拥而至。一部美剧点燃了一个国家的旅游业。我在写完我那首长诗“冰与火之歌”后,就一直期待有一天寻访此地,这么一等就是几年,直到权游前传龙之家族都拍到第三季了,才于九月底,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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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利特:以罗马之名——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五)
斯普利特不同于达尔马提亚所有其他城市,它具有一种那不勒斯风情。我去年去那不勒斯,写了一篇:朝至那不勒斯,夕死足矣。南意那种主题鲜明的喧闹嘈杂,不走中间路线的生活方式背后,有某种微妙的方式平衡,从而达到共生——曾经的一个大帝国,其余脉足以聚拢一个精神共同体。
从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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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达尔:听,海哭的声音——亚得里亚海右岸行(四)
在十六湖,几乎整天都在走路。进入景区前,跟梅梅商量几次,最后还是选了时间与路程更适合我们的H线,6小时,最长的K线,虽然可以阅尽美景,可要走8小时山路,完了接着还要开3小时车去扎达尔,力有不逮,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征服。一想到在扎达尔可以住两晚,便觉得时间多得用不完,松弛感一旦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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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尼:慢时光,古街道——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三)
离普拉只有半小时车程的罗维尼,一座位于伊斯特拉半岛,拥有威尼斯血统的克罗地亚小镇。意大利人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意大利风情——阳光制造出强烈的卡拉瓦乔式明亮与阴影,各种饱和度很高的颜色,未成曲调先有情的手势与表情。还有漫不经心,天塌下来再说的地中海气候孕育出的享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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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乔伊斯与一扇金门——亚得里亚海右岸行(二)
没时间去的里雅斯特,但可以去普拉——我们在克罗地亚的第二站——同样可以寻乔伊斯的足迹。
刚过拱门,CafeUlysses,尤利西斯咖啡馆如约而至。在一张带伞的桌子旁,与乔伊斯青铜雕像合了影。他以一贯的忧郁眺望着广场。在普拉期间,乔伊斯曾在这里的多家小咖啡馆写作。我给梅梅大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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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布尔雅那:意外的城市
惊喜往往来自计划之外。如果不是去克罗地亚,怎么都不会到卢布尔雅那。尽管哲学家齐泽克威名远播,川普夫人梅兰妮艳名天下,但实际上,一位是西方公知,一位是美利坚第一夫人。齐泽克是土生土长的斯洛文尼亚人,少见的来自东方集团却在西方走红的知识分子,拉康精神分析学派最重要的继承人,黄段子高手,擅长透过荤笑话传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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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湖连琼珠,和衣入闲潭
(药湖夕照)
五湖,不是美加的五大湖,而是贾仕珀五湖谷的一串高山湖,共五个,很无趣地按编号从一到五,外加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迷你湖,合计六个。五湖连珠,六宫粉黛,美色各异。比起那些大湖,五湖很小,叫池更恰当,水浅,可见底,枯木横陈,无古无今。藻类与阳光合谋,调制出一种语言无法准确描述的绿色基调。中文对复杂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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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大道的第一类接触(part2)对于城市人来说,第一类接触不是海尼克所说的:在152.4米内目击UFO,而且能清楚描述其形状及细节;应该是:在15.24米内目击黑熊,而且能清楚描述其形状及细节,并用相机或手机记录下来。上个月,儿子发来一张照片,意气风发站在一辆Cybertruck前,背景是优胜美地的群山。优胜美地,“Yosemite”,另一个中文诗化原意的范例,其实就是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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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大道的第一类接触(part1)
IcefieldsParkway,摇身一变,可以成为冰原大道,中文有一种让纪录片秒变文艺片的语言特质,平淡可以立即诗意盎然,远山的呼唤清晰可闻。我们义无反顾走近源头,寻找一种远离俗世的自由和反秩序。
离开班芙,也从Trans-CanadaHighway,加拿大横贯公路转道至冰原大道,也称93号公路北段,文艺片立即摇身科教片。开上这条无数人向往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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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梦莲难为水
自由行,有时最精彩反而不在预定之内,随性而为的意外总令人难忘。网络时代,一切皆预定,面目清晰的旅行本质早早就先于存在,像西游记。真怀念以前的存在先于本质的出游,平和的心情,遇山开路,逢水搭桥,到了目的地才找驿站,谁都可以写一本看不见的城市。
旅行前戏是精神上逐水草而居,尽可能磨掉抵达异乡的粗糙茫然,俗称做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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