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没有回国了,故人和故人总是频繁出现在我梦里。在此贴一篇回忆奶奶的旧文。奶奶的忌日快到了,翻找她的照片竟然没有找到一张清晰些的,她在我成家之前就去世了,并没有机会像爷爷和外婆似的跟曾孙们留下合影。在记忆里搜索奶奶的点点滴滴,她总是在爷爷背后默默操劳。她会编竹篮,会编草鞋,会做皮蛋,咸蛋,会包粽子,会做酒酿,会织各种花纹的毛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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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着牙,发现一只萤火虫依附在窗框上,尾部的绿光一闪一闪,隔着玻璃地晃人眼,倒像是窗户上挂着的一节圣诞彩灯。走到房间,坐在黑暗中望向窗外,到处是提着灯笼的小飞侠,萤火虫的春天又来了。蒋勋说过,星辰,灯光和荧光,都能暂时解脱我们对“无明”的恐惧。我想,这解释了我们容易被光吸引并一路追光乃至成为光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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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秋灯琐忆》里的秋芙常说,“人生百年,梦寐居半,愁病居半,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所仅存者,十一二耳。”想想今年尤其蹉跎了一整年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站在灶台边上,睡前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第二天的食谱,我于是对孩子们说,“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你们应该能领悟这句话了吧?让儿子读读跟这句话有关的一段文字,他端详了“厨房&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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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妹妹说了个趣事。有一天,她宿舍对门的同学来串门,其中一位脚蹬了一双名牌鞋,价值三百。美国人这么奢侈的不多见。问起来,他说是某某送的。那个某某是某网站大咖,刚卖了账号,买了栋房子,从宿舍搬走了。这鞋是怎么来的呢?之前,有家中国公司用他的账号做广告,送了他三十几双鞋,穿不了的他就送出去了。“都是盗版鞋”,妹妹加了一句。这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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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昭的北大同學回憶她,落淚。一位同學被批鬥時,已是北大反右後期,該同學與林關係並不密切,甚至還曾被她批評過,當晚大會上,林卻跳上了桌子挺身維護他。該同學回憶,在夜色朦朧中,看不清她的臉,但她講話的聲音非常好聽,是帶有蘇州口音的女中音。她說,「今天晚上開的是什麼會?是演講會還是鬥爭會?鬥爭會是談不上的,因為今天不需要鬥爭。鬥爭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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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看到没有网络的年代,两个交往中的身处异地的年轻人靠着书信维系着感情直至结婚。男方是未来伟大的作家,又长得英俊非常。这对女方的语言能力该是多大的考验,前一封信的热情要持久到后一封信的抵达。写信,寄信,盼信,读信。一直都觉得很美好。不知道是否纽约的冬季长的缘故,记忆中的寄信总是跟冰天雪地联系起来,吸着清寒又清新的空气,总是赶早去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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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和上海人民同呼吸。听婆婆说,她的钟点工阿姨现在被迫和另外一家雇主关在一起,户口不在那里分不到口粮,又不好意思多吃,已经很久没吃肉了。婆婆又说,楼上的住家保姆吃得太多,导致主人家老两口快没饭吃了,前阵子跟居委会讨食物呢。提到楼上的邻居,我想起每次回去都会在某一个深夜听见老婆婆的骂声。年轻的時候,妻子有一天在马路上看到丈夫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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