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着美梦,我睡得特别好。Frances醒得比平时早,她起身看看睡在她脚边的我,温柔地说:“Goodmorning!阿P。”
我一开心就立刻向她身上跑去,惹得她大叫:“哎哎,你要踩死我呀?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她把我搂在怀里,点着我的鼻子说。“阿P,我要出差几天。管家阿姨要请几天假,你哥哥来陪你好吧?我很快就回来喔,三天左右。”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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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老头儿忽然要把我送去Frances那里,Sam和Dan都有点意外,但是他们看起来也挺开心的。我当然希望回到Frances身边了。不过我也想留下来,看看李老头儿要搞什么名堂。
那天李老头儿在鞋盒子里面翻出来那一叠现金,颓然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他看着我说:“我不想把我知道的东西带进坟墓。”
他站起身,稳了一下身体,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了电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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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个机会和沈时辉侧面提了一下北方机械可能存在的疑问。他们的账目看着没问题,但是资金流呈现出没必要的复杂。我的直觉是他们有小金库。但是我现在不清楚沈时辉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他是利益分享者,还是对江湖兄弟睁只眼闭只眼?如果说他对北方机械完全没有这样的常识性的怀疑,是打死我也不信的。
“小毕啊,我真的很欣慰。我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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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啊?”我脱口而出。
“你撞了我你还有理了?”她虎起脸来。
“火气这么大?”我看她气呼呼的。于是问:“又是发现了啥违法乱纪的行为啦?”
“唉,老广卖个东西真讨厌,非得开那么高的价钱,然后等着顾客费劲去砍。”
“哈哈,你一看就是不会砍价儿的。看上啥了?我去给你砍,保证半价拿下。”刚才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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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中午我来到烧鹅仔的老店,吃了一碗鱼片粥,一碟虾仁肠粉,就去后面的办公室找宽仔。
宽仔自从拿了围棋小奖,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一口一个“师傅”。周末如果我没事就会来找他下棋聊天。烧鹅仔说宽仔很期待这一天,因为周末是餐馆最忙的两天,根本没人有空搭理孩子。
我和宽仔坐下来下了一会儿棋,烧鹅仔拿了一碗榴莲给我们。这个东西我原本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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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忆帆毕业以后没有参加分配,一心准备出国的事情和照顾父亲。1994年10月,赵伯伯与世长辞。赵忆帆给我的宿舍打电话,可惜我在外面应酬没有接到。她便打了我的呼机。我开始看到以后一开始有点犹豫,毕竟正在和领导、老总们谈事情,可是她连呼三次,让我心里发毛。
胡总看到,醉醺醺地说:“女朋友查岗啦?还是太年轻啊。我老婆要是这样我就休了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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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的冬天对于我这个北方人来讲是很”冷“的。那种冷不是气温低,不是北京的风和雪,而是湿漉漉地浸骨的寒气。一层楼道里都会积水,家里镜子上也总是一层水汽。没有暖气,每天觉得被子都是湿冷的,洗的衣服挂了一个星期都不一定会干。但好在我年轻火盛,这些小问题都能克服。
赵忆帆在四月份收到了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她一边忙着毕业论文,一边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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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老家有一个半瘫痪的老公。以前他也是在深圳打工的,但是工伤造成了残疾,不得不回乡。他们还有一个小女儿,那年才四岁。兔子告诉我,她老公人很好,不是很有文化,但是写得一笔好字。以前他在工地做事的时候,包工头很器重他。他们夫妻二人在深圳打工,家里一年就可以盖一个二层的小楼。乡里的年轻人都在外面打工,留守的大人也不务农,成天盖房子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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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Sophia找到我,说:“细节设计先放一放。你先做其他的事情吧。他们酒店也许会要按照管理公司的标准来做一些改变。”她丢下这一句就走开了,身后的香水味经久不撒,似乎替主人来谴责我。我明白事情前后,知道Frances会说是她自己的意见。但是我估计,Sophia还是心里不痛快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工作很轻松。于是我下班以后去工作室画了几次画。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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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Sophia提到自己对于设计的忧虑,她竟然大为光火:“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客户已经通过了设计方案呀。再改的话又要耽误进度。”
“我觉得他们是通过了设计方案,但是他们还没有仔细看过细节设计和材料样品,而且很有可能会忽略今后的保洁问题。我们现在提醒一下,他们应该要感激才对。”
Sophia“啪”地一声把手里的一卷图纸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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