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把谷爷爷拉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德国。儿子?十八岁的风流和冲动,留下了一个儿子?自己的一个儿子跑了,又来了一个?
而这个儿子,居然要死了!
谷爷爷拍了两粒降压药进嘴里,就着一口寡淡的温茶吞下,双手震颤着戴好老花镜,仔细研究面前的律师函。往事席卷而来:
十八岁的谷志伟随人去德国做生意,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德国姑娘,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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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记牛肉饼在九龙算是小有名气。招牌菜就是黑胡椒罐汤牛肉馅饼。一个个巴掌大的馅饼,皮酥脆,馅鲜美,最妙之处是里面有一包鲜甜的汤汁。每次给客人上菜,他们都会好心提醒:“爆浆烫嘴喔。”客人通常等不及馅饼凉下来,就伸着脖子,嘬起嘴,谨慎地咬破焦香酥脆的饼皮,放出诱人的热汽,用筷子夹住馅饼,把汤倒进汤匙里,先喝上一大口过过瘾。混合着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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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父母嘴里少说几句"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自己孩子躺平的机率也会低一点点呢?~~~~~~~~~~~~~~~原创作品,未经许可请勿转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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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迷上插花艺术,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是疫情。不能出门的日子,就在家鼓捣一些容易上手的玩意儿。
前院后院的花草树木,加上家附近的山坡小路旁的野花野草,甚至枯枝败叶,都成了我的素材。至今还记得一场风暴过后,先生和女儿都跑出去帮我捡各种断枝,回来堆了一桌子。
家里的花瓶、茶叶罐、锅碗瓢盆、手提包、靴子、妈妈的旧血压计......成了我的花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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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dear......”
“谷雨”
“仔仔”
“阿Rain”
“雨哥”
......
参加生日派对的每个人都对寿星有不同的叫法。而坐在蛋糕前合掌闭眼专心许愿的大男孩,会心一笑,眼角闪现若有若无的笑纹。他一脑袋乱糟糟的黑发,浓重眉毛和高高的眉骨在日光灯下给眼窝投射下两片阴影,长长的卷曲睫毛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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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香港。十三楼和十四楼的几个窗口冒着浓烟。摇摇欲堕的阳台上有一个几近瘫软的小小的人影。她的头垂着,一只细弱苍白的手紧紧抓着栏杆,黑色的长发在墨色的浓烟里如玄色旌旗招展,穿过栏杆缝隙,似乎像是替主人做着声嘶力竭的呼喊:救命!他坐在第一辆救火车里,耳边充斥着警笛的呼啸。这是他加入消防队以后第四次出任务。还没到出事地点,他就已经在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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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二十四节气,是根据太阳周期来计算的,所以,算是“阳历”。从每年的2月4号立春开始,一个个节气,和地球自转、季节变化、农耕时间点完美契合。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时光流转,季节更替,一年又一年,就在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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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和普天之下许许多多的中年夫妻一样,最近有点小焦虑。为啥呢?工作有些忙?事情有些不顺利?远在天边的女儿和母亲都让人牵肠挂肚?长篇小说再憋不出来就有胎死腹中的可能?
其实,理性上来讲,我们一点都不必焦虑。自己知道我们目前的状态很不错,起码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人的身体是个奇妙的机制,总是会在潜意识里提前一步提醒你:焦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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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难免会想到自己的终点。妈妈也不例外。她说:“我不怕死。”住在大院里的干休楼,这几年少不了有老邻居离世。刚开始,爸爸妈妈都会沉痛地告诉我哪个叔叔阿姨走了。到了后来,每年要参加好几次追悼会,也不再和我说了。再后来,又安静下来了------剩下的没几个了……完美主义的妈妈,希望自己善始善终,有个完美的句号。她怕死得疼,怕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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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年轻时是文艺活跃分子,喜欢跳舞,和爸爸曾经是单位舞池中令人瞩目的一对儿。退休以后,他们俩也常常会参加大院里的舞会。
后来地区干休所找她参加北京全军离退休人员文艺汇演,几个老太太要排练一个舞蹈节目。记得当时还是我找到了中学音乐老师为他们录制了伴奏曲。
她们几个很有“野心”,居然排了一个甩火球的集体舞。一根长链子两端是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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