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小时45分钟火车,将我们从马赛带到了法国第三大城市里昂(Lyon)。那是一个温和的午后,步出位于市中心的帕尔迪厄火车站,阳光透过薄云洒在地面上,老城区的鹅卵石路反射着岁月的光辉。我们住在索恩河边一家古朴的旅馆,推开窗,就能看到河对岸红瓦屋顶与教堂尖塔交织出的剪影,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油画。
里昂位于罗讷河与索恩河的交汇处,这两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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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波尔多坐火车,历时近6个小时,抵达650公里外,位于地中海之滨的法国第二大城市马赛。站在圣查尔斯火车站的高台上,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风貌。远处,是碧蓝的地中海,偶有白帆点缀其中;近处,是错落有致的红顶民居和繁忙的街道。马赛的天,湛蓝得几乎透明,阳光如金子般洒在每一个角落,犹如毕加索所说:“马赛的阳光是野性的,它不会温柔地吻你,而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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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图尔,搭乘2个小时火车,我们来到340公里外的波尔多(Bordeaux)。抵达波尔多是在一个温暖的傍晚,火车缓缓驶入Saint-Jean车站,窗外是一片柔和的阳光洒在老旧的建筑上,那种温润的色调一下就安抚了旅途的疲惫。步出车站,扑面而来的不是喧闹的都市节奏,而是一种让人放松的静谧感。街道两旁是典雅的18世纪建筑,灰白色石墙在灯光下泛出淡金色光泽,行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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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览了千年圣地-圣米歇尔山,我们巴士转火车于当天抵达卢瓦尔河畔的古城图尔(Tours)。站在卢瓦尔河畔的林荫道上,注视着这条法国最长的河流缓慢而庄重地向大西洋流去。河水并不清澈,却也不浑浊,恰如一面古老的铜镜,映照着两岸星罗棋布的城堡尖顶与葡萄园的翠绿。卢瓦河谷(LoireValley)被称为法国最美丽的河流,跟塞纳河比起来,这里更加壮阔。河谷内够得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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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西北部诺曼底的海岸线上,有一座仿佛来自中世纪童话世界的小岛-圣米歇尔山(MontSaint-Michel)。它宛如漂浮在海天之间的梦境,潮起时孤悬于波涛之上,潮落时又与陆地相连。这种地理上的双重性,恰如其分地隐喻了人类精神世界中世俗与神圣的永恒辩证。这是一次让我们久久难以忘怀的旅行,它不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更是一段心灵的洗礼。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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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老毛胡乱治国27年,把偌大一个中国搞得国贫民穷。于是在改革开放初年,有人撰文说从桥牌和麻将就可以看出东西文化的优劣,打桥牌注重契约精神与长期合作,而打麻将讲究灵活人情和见风使舵,第一次看见这种观点时大为叹服。反正那时人穷志短,西方的月亮看起来也比中国的圆。
但是在西方生活了几十年,加上走遍了北美和欧洲,发现西方打桥牌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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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这片土地的名字早已因二战的“诺曼底登陆”而载入史册。而当真正踏上它的土地,那些课本中的史诗瞬间有了温度与重量。
我们从勒阿弗尔(LeHarve)搭乘巴士抵达诺曼底地区的卡昂(Caen),沿途田野起伏,牧场静卧。诺曼底并不急于展示它的英姿,而是用温柔的方式将人引入它的怀抱。在火车站租上一辆车,第二天一早驶过乡间小路,两侧是金黄色的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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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这个世界被一个个自以为是的老头搅得日益动荡不安,不禁想起十多年前读过的《思考,快与慢》(Thinking,FastandSlow),这本书被许多科学家认为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处于同一水平,书中对人类思考和决策的论述对我深有启发,同时记住了作者丹尼尔·卡内曼(DanielKahneman)这个名字。去年有关卡内曼的一则新闻更是震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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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体育有着宗教般狂热的澳洲人,自然十分痴迷移动双腿的徒步。按照不完全统计,澳洲拥有17,424条步道,从史诗般的内陆徒步旅行到悠闲的沿海环路。美国著名户外爱好者网站AllTrails的最新数据显示,2024年澳洲人在徒步、远足或跑步时间最长的国家排名全球第三,这一年澳洲的徒步爱好者在野外健步1亿1千万公里。和这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数字同时公布的,是一条著名的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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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年底的朋友聚会上,来了一对中年白人夫妻,他们是澳洲前首相陆克文的亲戚。于是在饭后的聊天中,第一次听到了玛丽·韦德(MaryWade)这个名字,她是这对白人夫妻和陆克文共同的祖先。朋友们用非常崇敬和佩服的口吻谈论这位女士,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当夜回家上网一查,居然发现这是澳洲早期殖民历史中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传奇。玛丽·韦德从一个年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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