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条河,从喀喇昆仑山的冰川雪域出发,沿途携卷起昆仑山大量冰雪融水,气势汹涌地在险峰峡谷中一路奔腾,冲出山谷后,前面豁然开朗,顺势分成许多或宽或窄的分支,渐趋平缓地散布在土地宽广的冲积扇上,滋育出一方绿洲,然后执着地汇聚成一条大河,不管前方是否会被黄沙埋没,毅然决然地一头扎进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向北纵穿而去,哪怕水流越来越弱也要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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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风儿我是沙
缠缠绵绵绕天涯”。
琼瑶不愧是古文功底深厚的煽情高手,一部《还珠格格》单凭这句缠绵的歌词就令人泪眼婆娑,也成功地把其实生活安稳、平步晋升的香妃编排成了被皇后所嫉、被太后所厌、胆敢行刺皇上、险些为情身亡、最终逃离深宫与意中人放飞天涯的悲情、刚烈女子。偏偏扮演香妃、受观众怜爱的刘丹两年后不幸香消玉殒,令人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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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土生土长的新疆汉人,我感恩现今安定的生活环境,也欣喜终于投射到那块土地上的优惠政策。但忧思尚在......“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曾与一媒体人就此交谈。跟他对话的过程中,吃惊地意识到造成新疆问题的症结之所在,“就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这句旋律就在耳边回旋,于是在写《走吧,去和的哥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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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都能侃,上至国际大事下至街边小摊,风吹草动,无事不知无所不晓。我通常等司机上好导航、看着大道笔直没啥高架桥岔路口什么的,就开始问这问那地不闲着了,总有收获。不过语言不通的时候就只能发呆:人朝前看着路,自己要是在一旁又打手势又挤眉弄眼的,惹出交通事故可怎么办。也无妨,大不了就坐车里观光。所以,走吧,不管去哪,只管跟的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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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着。她在叶尔羌汗囯王陵的麻扎里歌唱。自1533年起的百余年间,王陵葬有叶尔羌汗国十一代男性王室成员,也安放着她,陵内唯一一位王妃——阿曼尼莎罕。她用歌声伴着琴声整合了散乱于民间的木卡姆艺术,让整个族群的乐舞声规范地在时空中流转,成为亚欧大陆腹地最耀眼的经典。她是“十二木卡姆”之母、之女王。这次南疆之行去不成帕米尔高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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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星光夜市还开吗?怎么没见牌子?”
穿过中医院门前拥挤的马路,我站在五一电影院路口问一个路边售货亭里的年轻摊主。
“星光夜市哪在这,是在馕文化园那边,这里是五一路。”
我一愣:“是在五一路呀,什么时候搬到馕文化园了?”
轮到他愣愣地看着我,显然不知五一路的光辉历史。连问几个摊位,没人听说过五一路星光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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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列了一个被封网友的名单,说:这好几位被封了挺长时间,趁过节该解封了。
有人“随手”一个一个地查了查,还查了没在名单里、我没见过的ID,得出一个结论:除我列的两个、我没列的一个外,其他的都没封。并明指:“当活在自己的信息茧房时,Ta看到的信息,就是Ta的世界,因此,从信息的角度出发,一千个人看到一千种‘真相’”。
呦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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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不少关于公的话题,这篇就写私吧。迫不得已。
回顾过去的半生,哪里免得了俗?也有过嫉妒,但渐渐学会不轻易攻击别人。年少轻狂时也攻击过,当时崇尚有个性的自我,恨不得身上的棱角像刺猬一样多一样尖,逮谁都扎,扎谁痛谁。不过随着年龄的累积,越来越愿意跟鹅卵石亲近:戈壁滩上存下来的都是这种石头哦,万古长存。也仍喜欢那些留有棱角的。全都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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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garoundtherosie,
Apocketfullofposies.
Ashes!Ashes!
Weallfalldown!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抚平创伤、消去记忆,不管过程曾经多么惨痛,百年后、千年后,那些燃烧而成的灰烬可以在儿歌里被天真无邪的小朋友手拉手地欢唱,那些遗存的断墙颓垣可以被游客兴高采烈地当作背景衬托美颜。
作为佛教传入中原的所经之地,新疆,主要是南疆与东疆,很有一些形态沧桑的佛寺、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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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红》这首歌可谓家喻户晓,由李有源作词,李焕之套用陕北、晋西北一带的民歌《芝麻油》、《白马调》为曲。小时候应该唱过许多遍,长大后就忘却了,最多在不经意间断断续续地听过几次,没有在意过歌词。昨晚拜读了FarewellDonkey18的大作《历史的必然性说毛泽东》,感慨博学如他、睿智如他、冷静如他、情怀如他,立于昆仑之巅思考神州,《东方红》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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