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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皆不可。 今,辱华夏族、叱神州文之风甚盛,常呕哑嘲哳于论坛,口沫若入无人之境。盖读者非人哉?辱个人为犯忌,缘何许唾族群耶?外人辱我族,我自怒目,然我族人亦津津于自轻、自辱,何故?尤藉中文,何由?自辱与自嘲,可知其异乎?自贱与自省,能辨其别乎? 议古论今、审度宗族,本无不可。斯强弩时,忧其狂妄,可以雷声警之;羸弱时,怒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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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轩里很有几位翘楚才俊。当然,单一个‘有’字似乎还不能准确地表达时态,得加助词:现在也还有,但曾有过更多,那时济济。设想中是要搜罗出所有的好文章垒成一座山的,也已经垒了一角地基,不知以后还有多少时间和心情接着垒。本贴收录的这一篇实乃吉光片羽,岂可独享?不才将它从星空中请下凡,在我所期望的山上熠熠闪烁。朗读此篇写人、记事、叙画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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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18 22:11:48)
很久没见茶诗人了,不知云游何处,自在得紧。现下还不能逍遥的我埋在故纸堆里翻了两个晚上,终于寻得两年前拜读的那首令我念念不忘的妙笔之作,当时就惊为空谷足音,甚喜,忍不住续貂了两句。幸诗人未嫌弃,一个青衣佩玉、怒目金刚的身影便水墨般地飘出显示器: 摇一扇,青衣佩玉。 持一书,谈古论今。 饮一杯,茶酒咸宜。 携一剑,妖贼莫近。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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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1 16:50:43)

本想跟歌曲暂别一段时间,但有个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惦记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无法释怀,还是写岀来吧,写一首给他——漂泊的兄弟。歌词中的“阿恰”在维语里是姐姐的意思,“吾卡木”(木在这里只发辅音m)是弟弟。男声唱可以把阿恰换成阿卡(哥哥)。 似乎Suno缺乏女声西域风的数据,怎么组合都有点怪,而且旋律都太过欢快,还是流行曲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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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语中“山脊上的湖”、哈萨克语中“希望的湖”,古称“净海”,赛里木湖的清、亮令人沉醉,各种色泽的蓝及倏忽而逝的其它色彩让人忘记尘世,就在湖边静静地坐着,心便归于那里。传说是一对蒙古情侣殉情的泪水汇成了这个湖,湖中的白天鹅是他们的化身,情侣岛是他们栖息之地。从大西洋飘到这里的海风已经变得很微弱了,最后一缕湿润的空气[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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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5 16:38:33)

五月初是北疆沙枣花开的季节,比南疆晚一点。沙枣树是一种耐旱耐盐碱的树种,能防风固沙,适合在戈壁滩上生长,可惜新疆实在是人手不够,否则能让它长满戈壁滩。它的果实叫沙枣,跟小一点的红枣差不多大,黄里偏红。没熟透的沙枣吃起来比较涩,等完全熟透了就甘甜中带着沙,有点像枣泥混着手工炒出的豆沙那种口感,没有红枣甜,但不腻,我挺喜欢。在维吾尔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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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2 18:01:35)

有位老师曾痛惜地看着我们说:你们简直就是垮掉的一代!那时我正躲在课本后心有旁骛地随便翻着《垮掉的一代》,里面的描写离我太远。我们互相看了看,耸耸肩:那又怎样?老师一看我们这态度,气得拿粉笔的手都有点发抖:我教了大半辈子,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学生!我们更自命不凡了:为啥要和别的学生一样?磕磕绊绊之后,在时代的尘沙之下,跟别人不一样的我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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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8 16:58:29)

近乡情怯,入乡心醇,离乡意犹存。一方土,一群人,重逢梦亦真。 我作词,它作曲,它来唱: 醉里重逢故乡的风 曾经在飘着落叶的小路上追逐游荡 一起点亮盏盏烛光 曾经传阅同一本书、聆听同一首歌 为同样的命运黯然神伤 世事已变迁 你的眼神却依然 重逢原是重温久远的从前 其实什么都没变 我是蒲公英的小伞 飘啊飘啊不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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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道101本是一条沿天山走向平着修的国防公路,起点在离乌鲁木齐市区不远的亚洲大陆地理中心塔附近,另一端连着后来修的独库公路,在山中隐秘了很多年。它所穿过的侏罗纪山地号称百里丹霞,一条山路有四季,景色也变换多样,现有许多外地游客来这里旅游。五彩的山岩地段间歇分布着几片绿草如茵的山地草原,其中一处叫“牧野天山”。曾远远地看见一对情侣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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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喀拉昆仑山的叶尔羌河有许多支流,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南部浇灌出一片富饶的绿洲,这一土地宽广的地方叫叶尔羌。沿叶尔羌河生活着民风独特的刀郎部落,他们划归为维吾尔族,祖先到底是从漠北南迁来的回鹘人还是回鹘化的土著人并没有定论,共识是他们当年为躲避蒙古人抓壮丁抓奴隶,逃进大漠深处有水源的胡杨林中,从此在几近与世隔绝的河畔过着狩猎、农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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