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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12 20:24:12)
这段时间在上国内的一个系列性的网课,需要用到的小程序总是卡住,左挑右选地下载了一个VPN软件,还是不行,网课的班主任帮我四处打听,终于知道有另一个VPN好用,于是过起了网上“翻墙”进国内的日子。但是那个VPN一打开,手机上别的软件却不好用了,文学城也有时能上有时不能上的,只好翻来翻去地折腾,这两天又碰上小程序版本升级,怎么都翻不过去了,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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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家是平房,每天都有好几个大人在我家热热闹闹地争争吵吵。 那个不大的院子里住着五户,我家是第一家。有两家的大人每天下班必来我家点个卯,然后才回去做饭管孩子,吃完饭就又钻到我家来,而住在最里边的那个叔叔在天气暖和的时候基本上每天端着饭碗来,似乎连吃饭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离我家走路几分钟远的一个稍大的院子里住了十几家,其中有两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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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趣事。前几日静安发了一篇文章,题目借用的是南宋蒋捷的词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很多年前,在干旱少绿的大漠边第一次读到这句词时艳羡不已,心驰神往其中的韵味,不想隔了这么多年忽然又见,仿佛久违的老友跳入眼帘,便想针对这句词和她。可是新疆有什么能正好对上呢?一下就想到“红了石榴,绿了葡萄”,而她的第一反应是想改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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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绿叶催黄,谁道秋霞一心愁,烟波林野意幽幽”。 在大才子李子恒的描述中,小小的秋蝉惬意地畅游于树梢头、林叶间,声声鸣叫惊动了春水绿叶,不免一阵小得意,然后又有些小落寞、小豁达,以过来人的感悟告诫世人珍惜眼下好时光。这样一首灵秀的小诗,我却曾因不确定里面的几个字词而疑惑了好一段时间。 小时候,在高昂的革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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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出在羊身上,羊绒也出在羊身上。 天有点凉了,开始穿长袖长裤,远在天山以北的北疆各地,这时候应该已经穿毛衣了,南疆要晚一点。新疆人的毛衣,不出意外都是纯羊毛。小时候有一次,对上海服饰推崇备至的母亲买了件上海的毛衣,标着精纺,是羊毛混合腈纶线,一脱就起静电,从此她就把混纺的毛衣、毛线都当作伪劣产品,无数次地告诫我们千万别被颜色、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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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中秋时节。从炒豆沙、制面皮开始,已经做了十多年的月饼,广式的,不过没敢试过转化糖浆,我自作主张地用枫树糖浆混合一点蜂蜜替代,效果还不错,孩子一直都高高兴兴地带到学校当午饭,还分给小朋友吃。 父亲也会做月饼,我很小的时候他做过,青红丝的馅,白色酥皮,后来知道那叫苏式月饼。当时的我实在不喜欢青红丝,只想吃酥皮,可又不能把馅扔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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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新疆是瓜果飘香的季节,进入九月,家家都还有存货。在琳琅满目的水果中,名头最响的恐怕要算葡萄了。 新疆葡萄有很多品种,极甜的有无核白、马奶子,醉人的有玫瑰香、香妃,药用价值高的有梭梭葡萄(不同于梭梭柴)。不过最实惠、最亲民的还是无核白,个头儿小,一粒粒晶莹翠绿的像绿珠子,熟透了以后微微泛黄、有点通透,甘甜又多汁,皮极薄还没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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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门前与后院都种了薰衣草。其实以前并不钟情于这种叶子发灰、开着不起眼小紫花的灌木,也不习惯它的香气,让我改变想法的是十多年前第一次回新疆时得到的一份薰衣草的精油礼盒,朋友说它是霍城的名产。名产?孤陋寡闻的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伊犁霍城如今以薰衣草闻名,但之前名声更响的是那里的可克达拉草原,一曲《草原之夜》让那渺无人烟之地在全中国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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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偶然中读了一遍茅盾的《白杨礼赞》。上学时并不太喜欢这篇文章,也不怎么心仪白杨树,但现在再读,感慨万千,那些笔直挺立的身影显得亲切而遥远。记忆中,在乌鲁木齐的街头没见过开花的树。当然这“花”是我的定义,杨树的花连花瓣都没有,实在不适合放在“花”这一类别中,而且小时候也不知道那是花,只当作颜色发红的小叶芽。以前很多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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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人爱喝的茶叫茯砖茶,也叫茯茶或砖茶,属于黑茶的一种,是湖南产的,以湖南黑毛茶为原料,全发酵,最后压制成黑褐或黄褐色的砖块的形状,用牛皮纸包装起来,看着就像块砖,闻起来有黄花的清香,泡出的茶水是红黄色的,味道醇厚,也经煮。 砖形的茯茶最早在咸阳制作,据说咸阳的水质与气候最适合茯茶的生产。早在唐朝时,以茶治边的政策让湖南的茶叶进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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