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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曾有双毡筒靴,一种传统的用纯羊毛做成的筒状靴子,毛毡材质,又宽又大,我们都嫌难看,父亲却说那是好东西,挡风、御寒又防水,跟院子里的一位叔叔一起把巨大的毡筒靴套在脚上,看着就像撑起帆的船。后来是穿破了还是被母亲勒令换了下来,我已经不记得,也记不清毡筒靴什么时候、怎么就不见了。 父亲是个大高个,脚也大,给他买鞋让母亲伤透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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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滑冰、滑雪的季节。 冬天的乌鲁木齐很冷,西公园里的鉴湖在冰雪中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围着湖的冰雕、灯展都美极了。每年入冬,当湖水冻上厚厚的冰,天然冰场吸引来很多滑冰的人,挺热闹。小时候,大人不让去,我大着胆子偷偷往那跑,一开始没当回事儿地在冰上猛冲,旁边有个人突然摔倒了,吧唧一下就横在冰上,紧跟在他后面的人来不及刹住,一道速滑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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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枣,不是重复,是我心心念念的新疆的三种枣:红枣、沙枣和小白沙枣。 冬日里的腊八,风寒雪覆,一碗热乎乎的腊八粥足以取暖。在粥里放一把新疆的红枣,再加一把福建的桂圆,不用再放糖,用慢炖锅熬一个晚上或一个白天,还没打开锅盖就满屋的粥香。红枣已经煮烂了,跟桂圆的甜味一起融进粥里,把原味的白米香、黑米香、红米香都烘托出来,小麦粒筋道的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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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屋里也随着变凉,似乎温度感应器没装对地方,在家上班,我正好坐在窗户旁边,总觉得有凉风,纠结暖气要不要再开高点儿。裹上条薄绒毯,又想起新疆的羊毛,那个让人从心里都感到温暖的宝,除了毛衣、布料,还能制成奢华的毯和低调的毡。 毯又分成毛毯、地毯和壁毯。 毛毯是用半细的羊毛纱按经纬线织出来的,正反两面都有绒毛,质地厚实,显得高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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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不是一条单一的路,而是东西走向好些条路的支路与岔道,绕着戈壁与沙漠的边缘,顺着山谷的走向,沿着断断续续的河道,靠骆驼与马队在可行走的地方历尽艰辛、经年累月,逐渐踩出的若干条曲曲弯弯的小路。随着沙流、水流的变迁,小路也跟着变道,没有标识,全凭经验和勇气探路。汉朝以前,那些由民间走出的小路就已经从东土经过西域通向希腊、罗马、甚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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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6 10:35:51)

有几年疯了似的迷上串珠,现在有点力不从心了。雪莲,是天山上的圣物,我自愧不配,就想做块石头供雪中的莲花生长,于是给我的串珠起名叫雪莲,而我,则是背后那老胳膊老腿老花眼。 感谢流坛绿草分享的帖子模板。我曾天天守在那个坛,也因此见过影云美才女。在那里跟风买过很多东西,管不住自己,后来干脆把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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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横穿古尔班通古特沙漠通往阿勒泰的高速公路修好啦,这几天就通车,可以当天来回!到五家渠的那一段真壮观!” 音频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我在这头听着、笑着,泪珠早已顺着眼角滑落,很久才说出两个字:真好。从乌鲁木齐通往阿勒泰的沙漠高速公路,今年初就知道年底会通车,现在听到消息依然心潮澎湃,舍不得放下电话,恨不得听他们事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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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大美新疆。谢谢!尽管我知道那是偏爱,真实的情况是大美更大荒。更准确地说,在茫茫荒野中,除了秃山就是大漠,车窗外的景色几个小时都没有变化,车子一直在奔驰,却感觉如爬行,似乎车轮是在原地打转。等到单调得麻木的时候,突然,远远的天际线上惊现一抹生机盎然的绿洲,令人一振,待到走近,大美绝伦,欣喜中连大荒都倍受赞叹。 在戈壁滩上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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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喜欢笔直的康庄大道,走上去又平又宽、一路顺畅,由此也希望能诸事平顺,只是现实中难得路路、事事都平坦如愿。 达阪城是乌鲁木齐南郊的一个小镇,那里的姑娘辫子长、眼睛也漂亮。除了那首歌,达坂城以规模壮观的风车著名,那一带的风口常年大风,人被吹得站不稳,那些叶轮倒是转得欢。不过,镇子里的风并不大,当地人自家做了酸奶,装在小瓷碗里,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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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提起鲁迅,不禁想起一路走过的那段时光。一路,在这里取谐音双关,既指我曾乘坐过的1路公交车,也指自己青年时的一段顽劣。 在乌鲁木齐,最能展现这座城市风貌的公交车就是1路车,像一条时光的小河,流过了乌鲁木齐有代表性的大段风土人情,绝对的多样化、多元化。 那是还实行着公交车月票制的日子,每月换一张票,不管坐多少次、多长距离,车费都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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