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是普通人一生中,金额最大的一次消费。多数人不可能一下子拿出房屋的全款,十有八九要借15-30年的房贷。想到以后不但要养活一家大小,还要还贷,交地皮税、保险等费用,难免让人多少有点担心。
更有些运气不好的,好不容易买个房,结果被银行收回去了。我曾有个邻居,跟同居闹掰了,同居宽宏大量,净身出户,房子留给她。原来两个人供的房,靠她一人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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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闺蜜告诉我,终于把南加州五个卧室的家收拾好了,交给中介出租。我问,那你住哪儿?她回答,去波士顿。先前知道她大儿子念完了斯坦福的硕士,要进哈佛念博士。我想当然地说,噢,去陪大儿子啊。她说不是,两个小的同时进了哈佛念硕士。
我问,他俩去年大学刚毕业,不是一个在微软一个在谷歌干得好好的吗?怎么都打算回去读研了?
闺蜜为人低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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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我主管海外留学,法语、俄语、华语、韩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土耳其语、波斯语等十多个语种,每天跟不同国家,不同职业,不同文化和语言背景的人打交道。
一天,跟三位阿拉伯学院的院长开会,他们分别来自伊拉克、黎巴嫩和叙利亚。阿拉伯人热情散漫,特别能说,他们扎堆的地方,猛一看,跟我们中国的村落,和街头聚集跳广场舞的地方差不多,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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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官方统计,美国工人的工资停滞成了巨大的社会问题。自1970年以来,“实际工资”不再增长。虽然看上去拿到的美元比以前多,但经过通货膨胀的调整后,美元的价值大不如前,实际工资和生活水平并没有提高,反有下降。
为了测试这一说法是否真实,决定把现在和30年前做个比较。因本人对其他行业不了解,只能拿大学文科老师的待遇作为例子。
1987年,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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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意识形态的两极分化日益严重,在反对极右思潮的同时,也需要反对极左思潮。暴民冲击国会大厦,执法机关可以处理。但是网络暴民,思想上的过激,则更需要每个人的思考、反思和自敛。不难发现,教条主义的“政治正确”让言论自由面临危机,除了一些极左分子,多数的美国人讨厌过激的言论举措,比如“取消文化”(cancelculture)。
什么是“取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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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家办公让我延缓退休
原打算去年夏天退休。退休后,准备去各地玩玩,时不时去休假屋住上一两个月,去海内外会会朋友,去社区大学上一两门课,比如种花,烹调,欣赏音乐,创意写作之类的。
还没办退休手续呢,疫情来了,我从半时转为全时居家办公,一晃九个多月了。
不能出门,宅在家里,倒是很适合年纪大的人。每天早晨,通勤的时间变成了散步时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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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的中学时代
1967年秋末,上海开始“复课闹革命”,那时我们已经在社会上闲散了一年多了。
小学毕业时,文革爆发,复课意味着我们要迈进中学了。上中学不用考试,就近入学,我家附近有一所重点中学,我上的是重点小学,自然一心向往着那所重点中学,可以一路“重点”下去。
入学通知让我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平地冒出一所闻所未闻的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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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成为左派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你属于哪一派?你又怎么会认同那派的“理”?是凭感觉,还是靠理性推断?
这些,是美国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家乔纳森·海特(JonathanHaidt)试图回答的问题。左中右的定义各国不一,海特评论的是美国的左派和右派。
海特教授目前任教于美国纽约大学,其研究重点之一是心理学和政治见解之间的关系。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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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有一件事需要改变(二)哈佛大学的官方新闻网刊,《哈佛公报》,2019年6月至7月开辟了《焦点》栏目,邀请哈佛大学各学科的教授回答同一个问题:您最想改变世界上的哪一件事?上篇介绍了三位教授的观点,在此介绍余下三位教授的回答。(4)兰格:有意识地留心埃伦·兰格(EllenLanger)是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著名的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家,出版了6本学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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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有一件事需要改变(一)在宇宙一百万亿可居住的行星中,我们在一个小小的行星上,生存的时间非常短。我们何必装腔作势,让自己显得伟大特殊?我们需要像孩子那样,保持着好奇和谦卑,认真去探索世界,探索宇宙。哈佛大学的官方新闻网刊,《哈佛公报》,2019年6月至7月开辟了《焦点》栏目,邀请哈佛大学各学科的教授回答同一个问题:您最想改变世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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